“操!你他媽的!”見瘦弱男生被人一腳就給踹倒在地上了,跟他一起喝酒的幾個同伴立馬就要上來動手。
“操!酒肉朋友而已,哥幾個還想拼一把是咋地?來、我看看誰他媽練過鐵布衫,扎一刀不見紅的往前來!”見狀大飛一把就拽出了別在後腰的軍刺,作勢就要往前捅,幾人一見對面的壯漢手裡有傢伙,立馬就止步不前了。
“靠!啥意思呀哥們兒?多大仇呀?咋還動刀了呢?”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傢伙,眼神中明顯是有了一絲懼色,外強中乾的出聲問道。
“嘿嘿!私人恩怨,不想蹦一身血的都往後退!”呲牙一樂的大飛語氣很穩的就整了一句,對面幾人很識趣的同時向後就退了兩步。
這幾人跟消瘦男生只不過是泛泛之交,真的犯不上爲了他迎上大飛手中鋒利的軍刺。
“嘿嘿!來、你告訴告訴我廁所在哪兒?”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瘦弱男生,一把就被撲上來的捲毛大飛掐住了脖子,緊接着就是‘碰、碰’兩聲,大飛輪起了手裡的刀柄狠狠地就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哎呀我去!大哥呀,你到底誰呀?我真不認識你,你有病吧?”瘦弱男生捱了兩下狠的後,都快哭了的顫聲問道。
“操!我就想問問你廁所往哪兒走,你他媽的廢啥話呀,快說!廁所在哪兒?”身材魁梧的大飛飛伸手一把就摟住了瘦弱男生的脖子,將那貨的腦袋夾在了腋下後再次輪起了刀柄,‘碰碰’的又敲了他好幾下。
“媽的!給老子想好了再說,說錯了我他媽給你腦袋敲漏了你信不?”
這大飛就跟神經病似的一系列操作,瞬間就給對面的幾個傢伙看蒙逼了,看的他們都跟着腚溝子疼,哎呀我去!這傻逼這是得罪閻王爺了是咋地?那腦袋以後還能再要了嗎?就在這時‘嘎吱’一聲,一陣急促的剎車聲驟然響起,一輛白色的麪包車穩穩地就停在了路邊。
“走啦!”車裡的我衝着大飛就招呼了一句。
“媽的!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廁所在哪兒,我他媽給你腳筋佻了!”大飛拉開了麪包車側面的車門,一把就將瘦弱男生給塞了進去。
一處幽暗的衚衕內,身形壯碩的大飛將手裡拎着的瘦弱男生,順手就給扔在了圍牆的牆根兒下,隨即照着那貨瘦弱的小身板兒就是一頓的暴揍呀,同時嘴也沒閒着,吐沫橫飛的咒罵着。
“媽的!快他媽說廁所在哪兒?不說今天就乾死你!”
‘噗嗤’一聲,站在旁邊叼着根菸的我沒忍住都笑 場了。
“大哥啊!別打了,別打了!弟弟我真不知道咋得罪你了,大哥啊!別玩兒我了行嗎?”被踹的滿地打滾兒的瘦弱男生哀嚎着求饒道。
“操!少他媽扯別的,快說廁所往哪兒走?”大飛飛一頭飄逸的捲毛長髮隨風飛揚着,四十四號的大腳丫子一點都沒慣着眼前這貨,一腳一腳的剁在了他身上。足足暴打了三分多鐘。
我一見差不多了就擺了擺手出聲道:“停了吧,一會兒給干休克了我還問個屁的話呀。”
“靠!真他媽不扛揍,老子身上還沒熱乎呢。”大飛拍了拍手後退了兩步,‘呸!’他一口濃痰就吐在了瘦弱男生的身上。
“給我來根菸。”我摸出煙盒扔給了大飛同時上前了兩步。
“嘿嘿!不好意思啦,我這個兄弟實在是太粗魯了,他沒上過學沒啥文化,你別介意呀。”我蹲下身一把蒿住了瘦弱男生的頭髮,將他的腦袋給提了起來笑吟吟的說道。
“哎呀我去!看給人打的,眼睛都封喉了。”
“大哥、大哥,我錯了,真錯了,你們別整我了,別整我了。”瘦弱男生語無倫次的央求着。
“嘿嘿!別害怕呀,我們沒惡意的,我就是想跟你掃聽點事。”我伸手拍了拍那貨的臉蛋子,語氣極爲和藹的安撫道。
‘我去你媽的!你管這叫沒惡意?我他媽都快被那長毛給拆散架了,你還讓我別怕,我滾你大爺的吧!’瘦弱男生心裡無比委屈的怒罵着,一雙只能睜開條縫兒的眼睛驚恐的看向我,這貨並沒有認出我來,上次在小樹林裡光線幽暗他可能也沒咋看清楚我的臉。
“嘿嘿!我聽說你管薛瘸子下面的人借過錢是嗎?”我慢悠悠的出聲問道。
“啊!”瘦弱男生有些意外的應了一聲,交談了一會兒我緩緩地站起了身。
“走啦!”招呼了大飛一聲我率先走向了衚衕口,聞聲彈飛了菸頭的大飛隨即跟上了我。
“等等!”想起了吳愉就是被這個渣男騙的才失身的,我立馬就停住了腳步。
“嘿嘿!飛弟呀,你說一個男人啥最重要呀?”我沒回頭衝着身後的大飛笑問道。
“靠!我他媽沒文化,你有問題問村長去!”差點沒撞上我的大飛,明顯是挺記仇的懟了我一句。
“嘿嘿!來我告訴你男人啥最寶貴。”我轉身湊近了捲毛大飛,在他的耳邊低語道。
“靠!你他媽真陰損,不過這麼幹我他媽喜歡。嘿嘿!”一臉壞笑的大飛轉身就走了回去。
三十秒後衚衕內突然就傳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那聲都好似不是人聲了,我上了停在路邊的麪包車,剛打着了火,大飛就拉開了側面的車門坐了進來。
“嘿嘿!咋樣?弄完了?”我扭頭問了一句。
“操!簡單,就一腳的事,不過剝奪他人最寶貴的東西確實挺爽的,我喜歡,那傻x下半輩子想都不用想了,徹底的解脫了,我咋覺得我這麼神聖呢?度人出慾海功德無量呀!阿彌陀佛!”雙掌合十的大飛飛,還挺像回事兒的口宣了聲佛號。
“靠!你那一頭的捲毛,怎麼看也不像個吃齋唸佛的呀!”我無語的回過了頭,同時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20。
“阿彌陀佛!那傻x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我和大飛回到了男妖宿舍,早就回來的胡阿七斜靠在側面的沙發上衝着我笑道:“嘿嘿!那個叫二薛的大哥實力還是可以的,上面有關係,下面有兄弟,不過嘛他也是要日落西山了,要過氣了的大哥不足爲慮,往死了弄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嘿嘿!我掃聽了,他主要是靠着賭局聚斂財富的,斷他來錢道兒就是斷他血脈了。”坐在了沙發上的我,點上了一根菸體態鬆弛的開口道。
“靠!細節呢?上他賭局贏錢去呀?不過我們幾個都不會賭呀?再說了賭博不還得掏本兒呢嗎?”摸了摸光頭的虎哥直言道。
“嘿嘿!用不着那麼麻煩,我們還是更直接點好。”胡老七也點上了跟煙眯起了眼睛悠然道,我沒吭聲認同的衝他點了點頭。
“你倆啥意思呀?”虎哥不解的問道。
“我去!還能啥意思呀,他倆是想直接動手搶唄,我也覺得應該這麼弄,嘿嘿!媽的!刺激,爽!”一旁的大飛一語道破了天機。
“哈哈!行,幹他孃的!”虎哥聞言咧開大嘴豪邁的笑道。
“嘿嘿!不過不着急呀,過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這了,等走之前我們再動手也不遲。”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去哪兒呀?你走了我們這一夥人咋整呀?”虎哥快言快語的出聲問道。
“嘿嘿!哥們兒要去上大學了,你們自然也是要跟着我的呀。”我有些自鳴得意的笑道。
“我也是最近纔得到的消息,補錄通知還沒接到呢,等通知來了我在和咱家的上層說這事。”
“動手前是不是該準備點啥呀?傢伙啥的有嗎?”邊上的大飛很是興奮的就問了我一句。
“操!咱家兵強馬壯的啥沒有呀!”我手腕一翻,‘哐啷’一聲,剎那間一個鼓鼓囊囊的帆布袋子就砸在了茶几上。
“上次從賣古董那白撿的,刀槍啥都有,長短任你挑。”大飛上前一步一把就拉開了帆布袋子的拉鍊。
“我操!這傢伙挺全呀,還有面具和手套呢。”
“嘿嘿!我去!這隊伍讓你給帶的都偏哪兒去了?咋竟往坡兒下溜達呢?以後我們幾個就得跟你一起幹兼職大匪了唄?”胡老七邪邪一笑調侃道。
“嘿嘿!原始積累、原始積累嘛,賊吃賊越吃越肥嗎。”我假裝不好意思的迴應着。
“媽的!幹大匪就幹大匪唄,我們是大妖幹大匪不是很符合我們卓越的氣質嗎?”捲毛大飛一臉中二的說道。
虎哥一仰脖悶了口白的,吐出了滿口的酒氣無所謂的開口道:“操!幹啥都行,幹就完了!”就這一個個的,我成天跟他們廝混在一起能有個好嗎?也許我骨子裡也不是個安分的人吧,去他媽的!大路通天,我就他媽走中間咋地吧!
“嘿嘿!也是,我們不幹這大匪也着實可惜了,簡直就是爲我們量身定做的職業嘛。”胡阿七搖頭自語道。
“對了,我還知道個事兒,二薛養了個小二奶,這個事外人知道的少,他老婆只給他生了兩個姑娘,那個小騷貨卻挺爭氣的,給他生了個帶把兒的,這個點也是我們要盯住的。”
胡老七頓了頓繼續蕩笑道:“我說過要讓他從靈魂道肉體都感受到疼,嘿嘿!媽的!關鍵是那小娘們兒模樣長的太撩人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