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薰早早就來到了賢王府,因爲擔心花鑰的情況,她特地準備了傷藥,還帶了早餐過來。只是,她怎麼都想不到,一進門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門推開的那一刻,凌小薰愣住了。
就在凌小薰呆住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花鑰繼續哀嚎,“嫂子,我說了我已經不愛你了,我已經有妻子和孩子,請你不要這樣……”
神馬?這個淫賤的女人,居然在對花鑰施暴?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男人,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她的地盤動她的男人,活的不耐煩了?
看着這一幕,凌小薰怒氣上涌,火氣怎麼都擋不住。挺着大肚子,狠狠的瞪着雲若雪,大步上前一把將衣冠不整的雲若雪拉下牀,丟在地上,大聲叫道,“賤女人,老孃的男人的牀你也敢爬?你以爲他曾經喜歡過你,就可以毫無顧忌的爬上他的牀了?見過賤的,沒見過你這麼賤的。你家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好歹雲熙澤還是個正人君子,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雲若雪一時沒反應過來,居然就被凌小薰丟在了地上,被指着鼻子咒罵。
凌小薰語畢,還覺得不夠,繼續道,“我告訴你,想要找我男人借種?沒門,他早已經不是你們花家的人了,你要是識相,就給老孃穿好衣服趕緊滾出去,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以爲這裡是哪裡?這裡可是王府,你信不信,只要老孃叫一聲,立刻就會有人進來將你這個蕩婦丟出去示衆!”
一邊罵,一邊大聲的喘着粗氣,很顯然,凌小薰此刻是氣極了。她以爲她是花鑰的初戀情人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簡直不要臉!
“你,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罵我?”聽到凌小薰在那裡叫喚,甚至還拿出了她哥哥雲熙澤的名字,雲若雪不由的怒了,紅着臉狠狠的瞪着她。
“我是什
麼人?你剛剛沒聽懂嗎?老孃是花鑰的老婆,我告訴你,我肚子裡的就是花鑰的種,他早就不愛你了,你要是還要臉,就趕緊給我滾出去。或者,你要是真的這麼需要男人,這麼想借種,我完全可以幫你。”
說着,凌小薰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低頭,得意的看着雲若雪,笑道,“我王府裡要多少男人都有,你若是這麼飢渴,我不介意找一羣人來給你解決一下生理問題。”說着,直起身子,繼續用幽幽的聲音道,“我聽說,花家大哥兩年前就臥牀不起了,這些年,嫂子一定很寂寞吧?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青樓,裡面的鴨子,啊不,是男倌,他們長得很不錯,保證可以滿足你的需要,你要是想去的話,我請客,也好盡一下我地主之誼,怎麼樣?”
聽到凌小薰如此直白的挑釁和諷刺,雲若雪氣得渾身顫抖,面無血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居然敢這樣說她?該死,該死。她絕度不會放過她的。
雲若雪眼底寒光閃過,擡手就準備對凌小薰下毒手。
一邊在牀上強忍着毒性的花鑰早就看穿了雲若雪的動機,這個無恥的女人,居然要對孕婦下毒手,簡直豬狗不如。花鑰的手用力一扯,深深的看着她道,“寶貝兒,我被下藥了,我要……快幫我解毒……”
說着,無視地上有些呆愣的雲若雪,低頭就封住了凌小薰嘴,撬開她的嘴,狠狠的吮吸着她嘴裡的香甜,很快就沉迷了進去。
觸碰到凌小薰那熟悉的身體,花鑰呼吸急促,原本極力控制的慾望,一觸即發,怎麼都壓制不住。本來還擔心雲若雪會趁機對他們下毒手而可以保持注意力的花鑰,在聽到門外正在靠近的腳步聲時,徹底的淪陷了。
因爲,這裡是賢王府,這個時候,一定是修賢在過來了。而且,就算沒有修賢,寒徹也會寸步不
離的守着她的,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
心中的弦一鬆,他是怎麼都剋制不住。於是,一發不可收拾……
“嘶……”
“啊,嗯……花鑰,別這樣,有人在呢……”這是凌小薰嬌羞卻又有些得意的嬌吟聲。
“嗬,這……”這是雲若雪不敢置信的驚呼聲和抽氣聲。這兩個不要臉的,居然當着她的面就搞上了?該死!
正準備對糾纏不休的兩人動手,卻聽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着就是虛掩着的房門被徹底推開的聲音。
“喂,花鑰,你,你們……”修賢一大早就聽說凌小薰來看花鑰了,這不,到了門口又折了回來,打算跟凌小薰抱怨一下,居然到了王府都不去見他。結果,一進房門,居然就看到一個衣衫凌亂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和一對在牀上糾纏的身影。頓時愣住了。
這幾個人,這是在幹什麼?該死的,這是要演活春宮?
“啊,賢,花鑰,他被那個女人下藥了。你,你趕緊找人把她抓起來。”凌小薰趁着花鑰鬆開她的嘴,在啃她其他地方,慌忙對進來的修賢說道。
“該死的,你們做事,居然還要本王來善後。不帶這樣的……”說完,看着前面糾纏不清的兩人,修賢眼底精光閃過,嘴角勾起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魅影,把這個女人綁起來,送給兄弟們享用了。”她不是給花鑰下了藥,爬上花鑰的牀想要對花鑰做什麼嗎?很好,他就讓他的手下來滿足她。誰叫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闖他王府,還因爲她下的藥,害的他心心念唸的女人當着他的面跟花鑰纏綿,他卻不能阻止,這讓他覺得很委屈,很憋屈。
他一憋屈,得罪了他的人就必須倒黴,花鑰中毒了,他不能對他怎麼樣,那麼倒黴的就只能是這個女人了。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