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帝的髮絲是黑長直,不像陸焚影,帶着微卷,更加增添魅惑。
“父皇,你也認爲兒臣應該拿陌淺兒換城池是嗎?”陸焚影懶懶地看向他皇帝,一副雲淡風清。
但皇帝卻感覺到了他話語裡極大的威脅。
皇帝知道自己的處境,他現在其實沒有了實權,被陸焚影架空,身邊伺候的人都是陸焚影的人。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不能讓陸焚影亂來,壞了祖宗的制度。
“一個奴僕,能換一座城池本就是很划算的事,你不換,難不成正如衆愛卿所說,對一個低下的女奴產生了感情?”皇帝緊皺着眉頭開口。
其實他倒希望這事鬧大,這樣說不定能瓦解陸焚影控制的勢力,讓他重回權利頂端。
“皇上如果真有這樣的想法,那換了女奴之後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就別怪兒臣。”陸焚影說得篤定,看了眼懷裡的人:“這就是你們要拿來換城池的女奴。”
貴族朝官們,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太子的話裡有話。
能做到這種地位的人都不是蠢人,太子敢這麼篤定,那就一定有他篤定的理由。
皇帝心裡很不爽,爲什麼要將這個鍋甩給他?
“那你說說,一個女奴比一座城池還重要?”皇帝可不上這個當,又不是他一個人反對,要背鍋也是讓這些反對得厲害的貴族朝臣背鍋。
“如果兒臣不說呢,你們是不是就一定要讓本宮拿她去換城池?”陸焚影勾了勾譏諷地道。
皇帝皺了皺眉,看向底下跪着的一羣臣子:“太子都這樣說了,你們還要抗議嗎?”
“太子不能隨便找個理由就忽悠臣等,臣等也不是反對太子不拿女奴換城池的事,只是反對太子對女奴太過愛護,聽說太子對她特別好,養在府裡跟個主子似的,每天有人伺候,太子還夜夜與她共眠。”
一個王爺立刻開了口。
馬上有侯爺附和:“對啊,臣等以前覺得太子寵愛一個女奴也無傷大雅,但是奴就是奴,再受寵愛也不能連一座城池都拿來浪費,這讓其他女奴知道了,還能有心伺候主子嗎,還能安分嗎,不是要亂了祖制。”
“太子這次做得也實在太出格了。”
陸焚影勾了勾脣,當年他也是這樣被逼着送到狼羣吧,因爲他的出生有可能壞了貴族血統啊。
就在這時,外面衝進來一個太監,小心翼翼地稟報:“皇上,太子,外……外面有南耀國的貴賓求見……”
他很不想在這個時候進來通傳啊。
可是那恣王一看就是很不好惹的,如果他不進來通傳,只怕連他家在宮外的老母親都要被他毒手。
所以,他冒着被眼光殺死的危險進來了。
皇帝驚訝地問:“南耀國的貴賓?”
“是恣王和恣王妃。”太監趕緊報出來者的身份。
這樣的身份是不得不見的!
“快請快請。”
顧白璐和鳳擎天走進御書房的時候,只見氣氛很是壓抑,陸焚影抱着淺兒坐在椅子上,面對着衆人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