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的疼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還不如一隻蚊子咬一下,但是這感覺疏散到了四肢百骸,渾身酥麻。
顧白璐放開他,滿意地看到他潔白如玉的臉上兩道清晰的牙齒印。
顧白璐趕緊從他懷裡退出來,遠離了好幾步。
被人這樣咬一口,這個死基佬說不定會發瘋反咬人。
“你……”孤雲鏡看向遠離了自己的人兒,眼眸沉了又沉。
“我可是按你說的輕薄回去。”顧白璐連符咒都拿在了手裡了,要是他發瘋,她就先遁走。
孤雲鏡嗓音悶了幾分:“一邊怎麼能解氣,要不要這邊也咬一口?”
“咬你二大爺。”顧白璐覺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神經病。
這貨抽風抽得有點亂七八糟。
“來嘛,我真的一點不介意,隨便咬,換別的地方咬也行。”孤雲鏡從椅子上下來,伸手開始解他的寬袍。
顧白璐嗤笑一聲:“來啊,死基佬,誰怕誰。”
別以爲我沒見過你想強鳳擎天的樣子。
孤雲鏡真把自己寬袍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上半身精瘦的肌肉,垂在腰間的束帶上。
露出來的腹肌又瘦又有精壯,肌理分明,讓人看了就想摸上一把。
“暴露狂,這裡是將軍府!”顧白璐敗給他了,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基佬,她跟他不能比厚顏無恥。
“來咬吧,要是不滿意,還可以解腰帶。”他說着便往束腰上動手。
顧白璐嚇得退了好幾步:“大俠,少帝,您還是留着你的陳年肉身自己多欣賞幾年吧,我對陳年老肉沒興趣。”
特麼的,一百五十年的肉,怎麼還這麼有張力。
“不行,我輕薄了你,必須補償。”孤雲鏡一臉我不能佔你便宜的大義凜然。
顧白璐連連擺手:“不……不,您那不是輕薄,您那是恩寵啊。”
再這麼下去,明天全大陸都要傳,她和少帝不要臉在將軍府大堂就幹些不要臉的事。
她雖然臉皮厚,但是也不想自己跟這個有染,跟那個又發生關係。
鳳擎天那個是已經迫不得已了,這個……妖孽一定不能再出問題。
孤雲鏡閃着一雙真誠的桃花眼問她:“真的不怪本尊了?”
“不怪不怪,真的不怪,您還是用這身金貴的衣袍把您的陳年老肉包起來吧。”
唉呀媽呀,看多了,還想看,她怕自己忍不住真上去咬兩口。
這個妖孽一定是故意的。
孤雲鏡俐落地將衣袍給穿好:“既然是恩寵,那本尊還想再多寵你一點,這個拿着,明天來報到。”
顧白璐還沒反應過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紅色的請柬。
打開一看,媽呀,連字都是晶瑩剔透的,個個閃着銀白的光,躍然於紙上。
雲鏡學院邀請函。
讓她去雲鏡學院報到。
“真讓我去雲鏡學院?”
少帝這人有點抽風,她一直沒把他的話當。
前一秒還幫着人整你,後一秒就讓你到他的地盤成爲自己人,誰能相信他不是別有用心。
“莫非你是想把我圈起來欺負?”
孤雲鏡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本尊待你這麼好,你怎麼就感覺不到呢,真是沒良心。”
“我只知道我差點死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