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曾經滄海難爲水
今天心情超級不好,飛飛無法描述飛飛這個時候的心情。親們要永遠支持飛飛了,麼麼噠
成羣的蝙蝠飛來,盡數將那黑袍之人給籠罩其中。司徒雪茹緊緊捂住腹部。是她大意了。這可如何是好?她口中的咒語根本不敢停。只有這樣才能困住那個黑袍之人。她有直覺,這個黑袍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棲息。她沒料到這個棲息竟然如此清楚她的行蹤。
司徒雪茹驚覺她被一張網給圍的密不透風。心中亂入麻。
司徒雪茹額頭冒出了密實的汗珠。司徒雪茹心口有些慌。她緊緊拽住崔嬤嬤的手,“崔嬤嬤。快點離開這裡。”
司徒雪茹妄想趁此機會動用輕功,離開這裡。奈何手背上倏然被扎入一針。尖銳的刺痛,令她渾身微顫。司徒雪茹眸子愕然,震驚。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崔嬤嬤。“你?”
崔嬤嬤面無表情。好似異常陌生的在看着她。
司徒雪茹驟然推開崔嬤嬤。
身子後退幾分。
司徒雪茹手腕上的玉鐲發着光。
司徒雪茹身子連連後退幾步,她緊緊扶住額頭。眸子微微慌亂。口中的咒語一直在念。她不能落入這個棲息的手中,絕對不可以。
黑壓壓的蝙蝠圍住了那個黑袍之人,司徒雪茹雖然身子柔弱,可是她卻一直在修煉巫族的心法,她的巫族秘術已然提升到了一定境界。可是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會肆意用這巫族秘術。
此刻如此兇險。她不得不用巫族秘術。司徒雪茹脣角滲出豔紅的鮮血。
她眸子渙散幾分,眸中倒映着不遠處的女子,在含笑看着她,可是那笑意卻是絲毫不達眼底。她的眸光很是詭異。這樣詭異的眸光令她如坐鍼氈。是她的疏忽,纔會掉入棲息所設的陷阱。
司徒雪茹緊緊捂住心口。
眸子迷離。
棲息猛然用功,陡然震開那些黑壓壓的蝙蝠。一羣蝙蝠陡然落地,憑空消失。
棲息閃電般的起近她的身。
司徒雪茹冷聲喝道,“你是棲息?”
棲息哈哈大笑,“我用黑袍矇住了大半張臉,你竟然還能認出我?你和你娘一樣的聰慧。可惜可惜。”
司徒雪茹腦海警鈴大作,“可惜什麼?”
“呵呵,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棲息冷笑着。
司徒雪茹心口疼痛的厲害,“你究竟把我娘怎麼了?你說啊,究竟把我娘怎麼了?”
棲息不語,只是閃電般的欺近她的身。邪魅一笑,“呵呵,中了我的針,竟然還能撐到現在?真不愧是巫族靈女。”
司徒雪茹輕撫腹部,頭暈目眩,“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我不准你傷害我腹中孩子。我不許。若你敢傷害我的孩子,棲息,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棲息猛然拽住她的胳膊,聲音殘酷。“已然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如此的大言不慚?哈哈哈。”
司徒雪茹望着不遠處呆懵的崔嬤嬤。心中咯噔一下,“你對崔嬤嬤用了藥?”
“不錯!今後她只會聽我的。她是我的傀儡。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哈哈哈。”棲息陰險的笑着。“她已然被我控制了。”
司徒雪茹脣角豔紅的血慢慢溢出。
司徒雪茹身子慢慢疲1軟。她中了針,之所以能撐到現在。是因爲她習得巫族心法,還有玉鐲的功效。眼前的一切緩緩變的模糊。
她眸子溼潤的看着那座孤墳。心疼痛的無法呼吸。司徒雪茹睫毛微顫。心底喃喃,娘。娘。女兒疏忽大意,竟然落入他人的陷阱。
軒轅凌蒂,他爲何還不來?爲何還不來?司徒雪茹的手指緊緊捏住。她萬萬沒有料到這竟然會是一個陷阱。娘,娘,關心你的人,我都想知道。就是這份好奇心,害了我。
司徒雪茹眼前暈眩。只是瞧見不遠處的女子在詭異的笑着。
然後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意識。意識緩緩消失。驟然跌入一片黑暗之中。
棲息緊緊摟住她。然後對身畔的女子說道,“還楞什麼?忘記主人對你交代的了?趕緊將她的衣衫換下來。記住我交代你的一切。皇上行事謹慎。若你敢露出馬腳,讓主人得不到解藥。主人絕對不會原諒你。”
她冷聲。“好了,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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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迅速換了衣衫。她瞧着身上上好的衣料。眸中浮起一絲豔羨,她是她的姐妹?不然她怎會長的跟她一模一樣?她爲何這般好命?而她卻是要過着背井離鄉的生活。
同樣的絕色容顏,爲何她就能享受這一切榮華富貴。她眸子複雜的看着棲息懷中昏迷的女子。愈多的是痛恨。姐妹,姐妹。她卻從來不知道這個世間有她的存在。從來都不知道。她好似來到這個世間,只是爲了做她的陪襯。
“好了。別愣着了。”棲息聽聞周遭有動靜。“有人來了。”
棲息驟然衝着崔嬤嬤揮出一掌,崔嬤嬤倒在地下。然後脣角微動。崔嬤嬤空洞的眸子方纔稍微有了幾分生機。
棲息用寬大的黑袍矇住懷中女子。然後足尖輕點,驟然閃身離去。
崔嬤嬤面色蒼白,看着身後跌落在地的司徒雪茹。她有些懵懂。
崔嬤嬤疾步過去,緊緊抓住她的手,“娘娘,您怎麼樣了?剛剛那個黑袍之人有沒有傷害到你?那個黑袍之人怎會無端又來此?”
司徒雪茹眸光一閃,卻是說道,“崔嬤嬤,你替本宮捱了他一掌,你有沒有事?”
崔嬤嬤搖頭,“娘娘,老奴沒事。”
驟然軒轅凌蒂着了一身明亮的龍袍,閃身在司徒雪茹的身後。緊緊摟住她。
她倏然推開他。
面上冰冷。眸子狠狠眯起,原來他就是當今皇上,果真是個妖孽。長的可真是妖孽到極致。她下意識的輕撫腹部,她腹中孩子的爹,也不比他差。
軒轅凌蒂見司徒雪茹面上很冷。眸中盡是抗拒,決絕。
軒轅凌蒂身後涌現出層層的侍衛。
軒轅凌蒂冷喝一聲,“四處搜尋,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袍之人。”
“他定然和冰雕面具人脫不了關係。快去追。”
軒轅凌蒂緊緊握住司徒雪茹的手。她的手很冷。司徒雪茹抽開手。倏然轉過身去。
軒轅凌蒂眸子慌亂,“雪茹,你還是無法原諒我?你知不知道你這般離宮有多麼危險?若不是我及時趕來,若是那個黑衣人做出傷害你的事情。那該如何是好?”
司徒雪茹冷聲,“不用你管。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沒有關係。”
司徒雪茹態度冷硬,在知道他對冰做的事情。她如何能對他有好態度?她此刻就是佯裝司徒雪茹,她一定要做到最好。絕對不能讓冰失望。她深深的愛着冰,一定要爲他找到那半顆解藥。不讓他受這些毒的困擾。
司徒雪茹思及此,眸子異常冰冷的看着他。都是他,若不是他,冰就不會中毒。
軒轅凌蒂心中痛楚,喃喃,“雪茹,你還是不能原諒我?我已然和你說的很清楚。來使夫人的死,是個意外。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般。”
司徒雪茹冷笑,“皇上,事情已經發生。如何還能改變?人死不能復生。還望皇上不要來打擾我和孩子。”
司徒雪茹輕撫腹部,她的腹部已然高高隆起。這些都是冰讓她服用的藥所致。她明白,冰起初看上她,定然是因爲雪貴妃的緣故。可是如今,爲了給他拿回解藥。她心甘情願的來此佯裝雪貴妃。爲了冰,她做什麼都願意。雖然在知道這些事之後,她很心痛。痛心他對她的關注。大多是因爲她的一幅皮相。可是他們共同孕育了孩子,加上冰對她說,“小翠,對不起。我起初是想利用你。可是自從和你在一起,我這般久的時間,我當真愛上了你。你是那般的好,我怎麼忍心去傷害你。我起初一直是將你當做雪茹,是我的錯。可如今我將你與她分的很清楚。我如今已然愛上了你。”
“小翠,我問你,你會不會怪我?我中了毒,我覺的我根本配不上你。所以我不知道你究竟有多麼愛我,我都不敢對你道出實情。這些日子花紅對你的做的,你都受苦了。”
他面上沉痛,“我知道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花紅她只是想讓你模仿雪貴妃,然後能夠爲我偷藥。花紅對我說,你爲了我,什麼苦都不怕。小翠,對不起。讓你和孩子爲我受此番苦難。你會不會怪我?”
她笑,笑的動容。“冰,我不怪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能治好你的毒,我做什麼都願意。哪怕讓我去模仿她人,爲你偷藥,我都願意。”
“那好,雪貴妃如今孕育五個多月,你的孩子與她孕期很不同。只有服下這些藥。才能夠以假亂真,騙取軒轅凌蒂的信任。不過你放心,這並不會傷害到孩子。我對你保證。你一定要相信我。會很痛苦,你能爲了我,受此苦難嗎?”
她心口沉痛,嘴上卻說道,“我願意。”
她有時在想,哪怕他餵給她的是毒藥,她也甘之如飴。即便知道這些話語裡,有些摻假的成分,可是她看着他的星眸,就沉浸在那雙溫柔的眸子裡。什麼都不想了,她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哪怕知道他的心裡永遠有別人。
哪怕早就懷疑,他起初餵給她吃的藥,根本不是普通的安胎藥。或許這些計劃,從一開始他就是蓄意安排的。可是她心中的天平卻是失衡。她還是願意相信,他是愛她的。因爲愛她,因爲想要給她最好的一切,纔會去做這些。那就讓她和孩子共同幫他一把。
軒轅凌蒂見司徒雪茹的神思飄忽,她的眼裡是恍若是冰,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他們之間好似隔着千山萬水。
他沙啞的低聲喚,“雪茹。爲了孩子,你就不能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的孩子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雪茹,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的大手輕撫她的小腹。卻被她不着痕跡的躲開。
她聲音很冷,“在你殺死她之後,你我就形同水與火。皇上,我累了。崔嬤嬤爲臣妾受了傷,需要回去治傷。”
軒轅凌蒂見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心口疼痛萬分,一股腥甜踊上喉頭。被他極力的壓1制下去。她的眸底是冰冷,是不屑,好似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對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這種認知令他的心口疼痛萬分。這種鑽心的痛楚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他喃喃,“雪茹,你當真就不能原諒我?”
軒轅凌蒂眸子沉沉合上。他的雪茹身上,沒有一絲愛戀他的影子。她就恍若是個陌生人。她對他的恨,怕已然深入骨髓。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怎麼會鬧僵到這一步。
爲什麼?
軒轅凌蒂緊緊捂住心口。心口疼痛的厲害。
林青稟報,“皇上,已然搜遍,沒有任何蹤跡。”
軒轅凌蒂大手輕輕一擺。“朕知道了。林青,你爲何沒有一直保護在她的身邊?讓她受這種傷害?”
林青跪地。“皇上,屬下該死。是屬下失職。”
軒轅凌蒂沉沉的合上了眸子,“傳朕口諭,雪蕊殿裡必須嚴加守護,不容疏忽。沒有朕的口諭,絕對不能讓雪貴妃出行。若是娘娘執意外出,一定要迅速告知於朕?明白?”
“是。皇上。娘娘她生性倔強。你們二人關係如此僵持。彼此之間需要好生冷靜一番纔是。”
陡然一記高大的身影閃現。
“微臣皇族鐵甲首領獨念叩見皇上。”俊美男子獨念朗聲說道。
軒轅凌蒂眸子閃過濃郁的犀利。“獨念?你可知曉,冰雕面具人那幫人再度出現?意欲傷害雪貴妃?”
獨念眸中流光一閃,“皇上。冰雕面具人,微臣一定會抓住他。”
“抓住他?呵呵。你在開朕的玩笑?虧你是皇族鐵甲首領?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究竟還要朕陪你一起玩多久?”軒轅凌蒂周身散發着無盡的威嚴,面上的冷的像冰。
獨念笑,“皇上,不要着急。冰雕面具人中了我的毒,一定會來尋藥。即便他身畔有高人,只能壓住毒性,卻不能根除。皇上。他們定會自動上門。”
“剛他們要來挾持雪貴妃,你在哪裡?”軒轅凌蒂見獨念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心中怒極。
“獨念,你不要仗着是皇族鐵甲首領,就如此得意忘形。朕警告你,你若還是如此行事怠慢,休怪朕將你心愛的蟒蛇處死。朕一言九鼎。”
軒轅凌蒂面容鐵青。
獨念跪下,求情。“皇上,不要。微臣會盡快抓住冰雕面具人。皇上千萬不要傷害微臣的心心。懇請皇上。”
“上次朕謝你給朕皇族鐵甲穿。”言罷,軒轅凌蒂惱怒的拂袖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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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軒轅凌蒂在承乾宮裡借酒澆愁。承乾宮裡,充斥着濃郁的酒香。軒轅凌蒂面上浮起不正常的紅潮。
脣喃喃。“雪茹。雪茹。你就不肯原諒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錯。可是我並不知情。”
軒轅凌蒂拿起酒瓶,將酒瓶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軒轅凌蒂的脣角盡是酒水。地上狼藉的擺滿了酒瓶。
軒轅凌蒂搖搖酒瓶,空了。
軒轅凌蒂口中一直在喃喃。“雪茹,雪茹,你究竟怎樣才肯原諒我?雪茹?如今的你,是那般的陌生。你那樣冰冷的眼神,就似是一把冰刃在往我的心上捅。”
他們的誤會會如此深。還因爲亦云。那個出生就患病的皇子。亦云中了巫蠱之術。
亦云的情況是那般的糟糕。他的腦海閃過當日的情景。
聽聞煙閣的煙妃抱着孱弱的小皇子去了雪蕊殿裡,她苦苦哀求司徒雪茹能夠將腕上的玉鐲給她。然後幫助小皇子渡過這個難關。
只有司徒雪茹,有辦法救治小皇子。
煙妃懷抱着小皇子,在殿外苦苦哀求。哀求雪貴妃能夠出來見她。
他聽聞此事,大怒。他沒想到煙妃竟然如此大膽,都已然警告過她。她竟然趁着來使夫人慘死之際,再度去雪茹。這簡直是找死。
他憤怒的趕過去的時候。
就見到雪茹周身冰冷。她冷冷的看着煙妃懷中的孩子。
煙妃將孩子一直往她的懷中送。“貴妃娘娘,懇請你,救救這個可憐的孩子。只有你腕上的玉鐲能夠救她。雪貴妃,求求你,將玉鐲取下。救救臣妾的孩子吧。你看看他。這個孩子長的多像皇上,他的眉眼,他的神態,是多麼的像,你忍心讓他死?”
司徒雪茹面上冰冷,面無表情。只是冷聲說道,“亦云的生死,與我有何相干?想救他,就去求皇上。本宮當真是沒有辦法。煙妃,本宮已然說過多次,本宮不可能將玉鐲交給你。你有孩子,本宮也有孩子。本宮不能讓本宮腹中孩子有危險。”
煙妃抱着孱弱的小皇子,淚流滿面。“雪貴妃,你的孩子金貴,我的孩子就命薄如紙?你明明就能救我的孩子,爲何不救?”
司徒雪茹推開她幾分。這裡的聒噪令她有幾分的不耐煩。“煙妃,離開這裡。本宮不想和你多費脣舌。”
“司徒雪茹,你就是嫉妒心作祟。纔會不肯救臣妾的孩子。你嫉妒這個孩子將來長大,會威脅你孩子的地位,你就如此的排斥他。你見死不救。”煙妃斥責。
軒轅凌蒂驟然現身,“煙妃,你在吵什麼?朕不是警告過你,不准你在這裡大肆喧譁。你都當這一切是耳旁風?”
煙妃哭的嘶啞。“皇上。這個孩子,他沒有貴妃娘娘的玉鐲,早晚會出事。皇上,臣妾只是雪貴妃能夠救救這個小皇子。臣妾有什麼錯?他是從臣妾身上掉下來的肉,臣妾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死。皇上。”
軒轅凌蒂怒吼,恍若一頭髮怒的獅子。眸子充滿了血絲。“煙妃,馬上滾回煙閣。”
煙妃揪住雪貴妃的衣角,然後把懷中得孩子往她懷中塞。“貴妃娘娘,你看看,這個孩子,多麼可愛。你怎麼忍心他死?”
煙妃一直將孩子往她懷中塞。司徒雪茹卻是不接。
煙妃猛然抓住她的胳膊,硬是將孩子塞入她的懷中。
司徒雪茹惱怒,猛然將孩子還給煙妃。
煙妃眸子猙獰,眸中閃過一抹歹毒。煙妃卻是沒有張開懷抱。煙妃演的太過自然。
那個小皇子脫離司徒雪茹的懷抱,驟然衝着地上摔去。
小皇子沒有懷抱的依偎,大聲啼哭。
千鈞一髮之際,軒轅凌蒂用腳勾住孩子。閃電般的來了個鯉魚打挺,猛然接住孩子。
煙妃恍若瘋了一般。怒指着司徒雪茹,淒厲的叫喚,“雪貴妃,你竟然要將我的孩子往死裡摔。你就不能給你腹中孩子積點德?”
軒轅凌蒂抱住孩子,對於雪茹的冷酷無情。他的心疼痛不已。他也沒有料到,雪茹竟然會將亦云往地上扔。她原來說過,她恨這個孩子,恨不得摔死他。
飛飛很認真的在敲字,希望親們能夠喜歡,麼麼噠哦。嘻嘻,飛飛是個很認真的孩子,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