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記者看來,今天來到這裡,就是來看沉-淪樂隊丟臉,看他們分崩離析,被人唾棄的,但是這個發佈會從一開始,就沒有按照他們希望的那樣來發展,甚至,沉-淪樂隊有反擊日本tk樂隊的意思,這讓他們很是憤怒。就像一個原本已經要被砍頭的犯人,突然神功護體,而且轉眼間就要翻案一般。
“你說的都是狡辯,除非你說出那個神秘人是誰,否則,你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你說我們的質疑沒有證據,那你說的話又有什麼證據呢?”日本記者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所以在保安拖着離開的時候,依舊在大喊大叫。
提問的記者被趕出去了,不過黃天卻沒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看着臺下的記者,笑了笑,溫和的說道“雖然那位日本記者離開了,但是他的問題,我想也是再坐跟多人想問的問題,所以,我就索性回答了,免得一會大家還要問。”
聽得黃天如此說話,記者們自然在很是高興,一邊點頭一邊等待着黃天的回答。
“其實從頭到尾,大家最關心的就是,我們的英文歌曲是不是我們自己原創,以及那個張浩說漏嘴的神秘人到底是誰,她對我們歌曲的創作到底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今天我再最後回答一次這樣的問題,之後,要是再有人懷疑我們的創作能力,那麼請拿出證據,否則,我們直接以法律的途徑來解決。
我們的英文專輯,包括第一張,還接下來將要發行的這一張,其中所有的英文歌曲,全部都是我自己創作。並沒有其他音樂製作人參與,也沒有其他人寫好歌曲送給我們,至於張浩當初說的,我是因爲一個人才創作出了一首歌,關於這一點我們不否認,那位大家眼中的神秘人就是我的女朋友,艾薇兒,我創作那首歌曲完全是因爲我們的愛情,是因爲艾薇兒對我的吸引,所以我纔會創作出那首好聽的《borntobemybaby》,其中的歌詞,大家應該都很熟悉了,就是一首甜蜜的愛情之歌,只是這些和你們猜測的結果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簡單來說,你們之前所有關於我們原創能力的猜測都是虛假的,都是被日本媒體誤導的,而公開胡說八道的tk樂隊,更是一幫可笑的小丑。
好了,剛纔的問題回答完了,你們還有其他問題要問嗎?”黃天一副很隨意的樣子,看着臺下的記者們。
此時此刻,記者們原本的猜測和想法已經完全成了一個笑話,雖然這一次取得的新聞素材確實很勁爆了,但是,這和那些外國記者想要看到的,又有些區別,或者說是,完全相反的效果。
“既然日本方面的猜測都是錯誤的,你們當初爲什麼不直接出面反駁呢,爲什麼沉默了這麼久纔回應,是有什麼事情阻攔了你們,還是你們有什麼自己的計劃?”沉默的記者中,一位黑人記者起身問道。
“日本媒體的猜測和誤導,那是他們的行爲,我們什麼時候迴應,這是我們的自由,當初不會因,只是想看看日本的媒體和那個tk樂隊到底有多無恥,現在大家都看到了,而事實已經公佈了,大家還有問題嗎?”
“你剛纔說的那些也沒有證據,你如何證明你說的就是對的呢?”
“哎,你說對了,我還真沒有證據,因爲我說的就是事實,我不知道該如何證明,不過那些心懷叵測的日本人沒有證據證明我們的作品是別人創走的,這顯然已經說明他們只是隨意猜測,胡亂給我們潑髒水,否則,我們要是真有他們所說的問題,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會一點破綻都沒有,那些日本人又怎麼會查不到任何線索呢,所以,說來說去,對我們的一切懷疑都是虛假的,是日本媒體和tk樂隊的污衊之詞,我們新專輯馬上就要發行了,我相信,這張新專輯精良的製作,一定可以讓所有懷疑的人閉上嘴巴,除非他們可以找到證據,否則,沉-淪樂隊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如此說來,日本的tk樂隊是在故意抹黑你們,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對於這一點,一開始我們也很納悶,後來我們聽朋友幫忙分析,最後大致的猜測是這樣的,雖然我們沉-淪樂隊和tk樂隊同屬亞洲的世界級的樂隊,但是我們的曝光率和他們剛剛重組的tk樂隊相比,顯然比他們高很多,而且,他們一開始重組之後的工作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而一旦他們將我們和他們樂隊聯繫在一起,然後在通過抹黑我們,使得他們在媒體方面曝光度大增,然後還可以順便踩低了我們樂隊這個他們的競爭對手。
不僅如此,我們沉-淪樂隊和他們tk樂隊分屬亞洲華夏和日本,而倆國的恩怨也因爲二次大戰而糾纏不休,沉-淪樂隊作爲華夏唯一的世界級樂隊,他們要是可以通過各種手段打敗我們,不僅打擊了華夏音樂界的力量,更是會因此而被日本那些所謂的“愛國”青年所追捧,這樣就可以快速增進他們的人氣和影響力。
而且,我們因爲他們的污衊,很有可能會自亂陣腳,影響我們的新專輯發行,在接下里的競爭中,落後一步,被他們所超越。
我不知道到這些分析,是不是正確,但是對於日本tk樂隊接二連三的對我們沉-淪樂隊的污衊,以及對我們樂隊名聲的影響,我在這裡僅代表沉-淪樂隊對日本的tk樂隊表示憤慨和鄙視,即使他們使出瞭如此卑劣的手段,我們沉-淪樂隊也一定會用自己的實力狠狠的打敗對方,讓他們明白,自己的實力不行,就要努力學習,而不是通過其他卑鄙的手段來打敗對手,他們這樣的不道德,不要臉的行爲,讓我們深感恥辱。不僅爲與他們同爲世界級的身份恥辱,也爲與他們同爲亞洲人而恥辱,他們所作所爲,簡直就不配做亞洲人,更不配做亞洲世界級樂隊,做亞洲年輕人的表率,他們的行爲在我心裡,只有倆個字,那就是“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