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妖元玉石!”古老輕語,“這種東西,就和天材地寶一樣,不過意飛星宗這樣的宗門,應該有妖元玉石,找機會,前往那座貢獻殿看看。”
“妖元玉石!我記下了,古老。”北烈點點頭。
“北烈,你完成了沒有。”而在此刻,金煌的聲音響起。
一個閃身,北烈也是來到洞府外面,看見風塵僕僕的金煌正是站立在外面。
“怎麼,金煌,現在就想前往貢獻點換取一些修煉資源麼?還是前往功法殿或者戰技殿?”
“當然,以前不知道什麼叫做功法和戰技,現在通過玉簡已經知道,如何能不叫我興奮。”金煌有點激動道。
“哈哈,走,我也想看看這飛星宗的戰技和功法。”北烈也是大笑道。
他和金煌都是擁有一千多點貢獻點,而一套普通的功法和戰技,也就是一二百貢獻點,所以在整個新晉弟子中,他們算是最爲富有的了。
“嘿嘿,北烈,老實告訴我,在進入飛星宗之前,你是不是就是知道白色星光就是貢獻點,否則在一次層選拔中,不可能讓我大量爭奪白色星光。”金煌笑着問道。
“只是直覺而已,若是不想要,你可以給我。”
“切,你想多了。”金煌道,“我們還是趕快前往吧,現在幾乎所有擁有貢獻點的生靈,都是前往功法殿和戰技殿,換取功法和戰技了。”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若是我們去的遲了,好功法全被挑選走了。”
“放心吧,越好的功法和戰技,需要的貢獻點越多,你還害怕其他新晉弟子搶走。”北烈微微道,“功法殿你自己前往吧,我想要到戰技殿去看一看。”
“別啊!要是遇見找麻煩的,我還得指望你了。”金煌有點賴皮道,“我還是先和你前往戰技殿,然後再去功法殿吧!”
而這時候,北烈和金煌已經是來到了這座山峰的低處。
“我不需要.。。”
“他孃的,一個小小的七級靈怪,也敢違抗我的命令。”北烈話語還沒有說完,一道囂張的叫聲卻已經是傳入到了他們兩的耳膜中。
順着身影望去,北烈和金煌看見前方一處平躺之地上,已是聚集了不少的生靈,竊竊私語,有的憤怒,有的無奈。
只見,在場地的正中央,一隻黑色的雀鳥,雙翅收到重傷,流血不止,只是抽泣的躺在地面之上,而圍繞在這隻黑雀鳥的周圍,是四位赤紅之色的鱗牛。
這四位鱗牛,爲首的一位是普通的九級靈怪,剩下的三位,都是八級靈怪極限。
“臭鳥,我們二太子看上你,讓你成爲奴僕,那是你的榮幸。”一位鱗牛頤高氣使的說道,“想不到你一個小小土著生靈,竟是敢拒絕我們二太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當我們的奴僕,今後在飛星宗之內,我們讓你生不如死。”
.。。
“古老,這樣的事情,飛星宗的強者不管麼。”有點看不過去,北烈心中問道。
“若是管了,這還叫什麼弱肉強食的世界。”古老淡淡道,“除非你的資質和天賦能夠引起飛星宗的重視,否則一個小小七級靈怪,怎麼會進入他們的眼。”
“那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我又該如何?”北烈有點瀰漫道。
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每天發生這樣持強凌弱,以大欺小的事情,多不勝數,難道他北烈就是這樣視而不見麼。
“一切按照你的本心來走,或順其自然,或以力量改變。”古老微微道。
“順其自然?力量改變?按照我的本心?”聽見古老的話,北烈若有所思的道。
“我擁有力量,若是不去改變,只是順其自然,那這樣的力量不就是白廢了麼,難道我這一身的力量,只是爲了保護身邊的生靈麼?”
..
“我死也不會做你們的奴僕的。”聽見那兩隻鱗牛的話語,這隻黑雀鳥,嬌弱的眸子中,只是閃過決然之意,冷冷道。
“哼!給本太子廢了她的一雙翅膀!”
聽見黑雀鳥的話,這位鱗牛太子已經怒不可揭了,惡狠狠的吼道,“不就是飛禽麼,本太子讓她這一輩都是滾在地面上。”
想想,他鱗二太子是誰,強大鱗牛一族的太子,大哥更是外門弟子中的一位最強靈怪,內門弟子中都是有着他們鱗牛一族的生靈。
然而,今天一位小小的七級靈怪,竟是膽敢違抗他,這讓他以後如何在這外門之中行走。
“哈哈,知道了,太子。”
隨即,鱗二太子身旁的兩位八級靈怪鱗牛,哈哈應聲道,赤紅之氣凝聚於頭頂的利角之上,化作兩道赤紅電光,向着黑雀鳥已是受傷的雙翅膀****而去。
“可惜了,沒有靠山,還是敢違抗這鱗二太子。”
看見這一幕,旁邊一些老牌的記名弟子都是嘆息搖頭道。
進入了飛星宗中,看似風光無限,實則不然,他們這些沒有靠山,也沒有強大天賦的記名弟子和外名弟子,那一天不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一位惹不起的‘爺‘。
而對於黑雀鳥這樣的事情,他早已經習慣爲常,沒心的,只當做是來看看熱鬧,有心的,最多也就是嘆息一聲。
懼怕強大的內心,早已經讓他們忘記了修煉力量的本初。
“古老,選擇力量改變。”
這一刻,北烈的瞳孔中閃過一道精光,內心重重道。身軀上,兩股自發的氣勢,直接鎖定了那兩位進攻的鱗牛。
轟!
五彩之氣瞬間涌出,在金煌有點不明白的眼中,北烈直接出現在了那兩位鱗牛的面前,雙臂上的氣之力量一動,兩位強大的八級靈怪鱗牛,就是直接被掀翻在地面之上。
“這.怎麼回事?”
一剎那,一道道驚疑的聲音就是響起,都是用着不可置信的眸子看着北烈。
因爲他們實在想不到,這樣的情況下,竟是會有生靈出頭,或許時間長久的麻木,早已經讓他們忘記,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好像還有着正義這個詞語。
“又是一個愣頭愣腦的土著。”
看着北烈那堅挺的身形,那些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的生靈,只是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