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的父親是一位普通巔峰的妖王強者,自從上一任北蒼城主隕落之後,王全的父親就是接替城主之位,一直到今,已經將近千年。
可惜,族類在這近千年來,沒有一位生靈成就王者之位。
北蒼城中的另一大種族——烈火聖鬃犬,卻是在這千年中,擁有兩位王者的誕生,直接威脅這風水聖靈鳳一族的城主位置。
而王全的父親,又在一次與異度生靈王者的戰鬥中,受到重創,短時間內不可能恢復,這樣使得風水聖靈鳳一族的處境,更是極其危險。
“王全,對於這件事情,請恕我直說,這是你們北蒼城中的事情,以及你們兩個種族爭奪城主之位的事情,我確實不好插手。”對於王全一族的事情,北烈確實同情。
但是,他不可能因爲這一絲同情,就幫助風水聖靈鳳一族擊殺烈火聖鬃犬一族。畢竟,誰強,誰就當城主,這好像是這片大陸的一種默契規則。
再有,風水聖靈鳳一族,最明智的選擇是該放棄這城主之位,畢竟,王全之父已經身負重傷,還不想放棄城主之位,在北烈的心中看來,這是很貪婪的表現了。
“北烈王者,您的意思,小的明白。”聽見北烈的話,王全自然明白話語中飽含的意思,回答道,“在父親受傷之後,我們根本沒有等到烈火聖鬃犬一族上門,而是先派人告訴烈火聖鬃犬一族,我們願意交出城主之位。”
“只是要求,能夠讓我們一族安全離開北蒼城就是了。”
“可是,烈火聖鬃犬一族,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什麼要求?”聽見此話,北烈問道。
“他們不讓我們風水聖龍鳳一族離開,而是讓我們當着整個城池生靈的面,向他們臣服。”王全說道,“而這對我們來說,不算一個超越我們底線的要求。”
“畢竟,臣服之後,我們風水聖靈鳳一族,也算是有一個安生立命之地,再有,已經在北蒼城生活近千年,我們也不願意離開。”
“可是可是”說道這裡,王全已經變的猙獰和憤怒起來了。
“可是,他們竟是讓小煙借給他們那位性格變態的少爺,並且每年,向他們一族送上百位年輕女弟子,這些女弟子,不僅要天賦高,而且必須生的美貌。”
“這樣麼,他們確實霸道了。”北烈微微道。
“所以,小的懇求北烈王者救助我們風水聖靈鳳一族,我們什麼也不要求,只要安全離開北蒼城就可以。”下刻,王全再次懇求道,“我們整個風水聖靈鳳一族,願意奉獻鎮族之寶給北烈王者。”
雖然他王全不懂得王者的力量,但是從先前北烈一拳就是擊殺那位異度生靈王者來看,北烈最起碼是普通王者巔峰的境界,絕對可以救助他們一族。
“王全,若真如你所說,我可以幫助你。”下刻,北烈答應了。
“多謝北烈王者!多謝北烈王者!”
隨後,在經過半天左右的飛行,北烈跟隨王全來到了北蒼城。
這皇祭大陸上,不愧是以城池爲主,這座北蒼城的大小,足有一個超級大域大小。
進城之後,他跟隨王全來到了風水聖靈鳳一族的所在地,一處有點類似沼澤的盆地中,這裡有一座巨大湖泊,風水聖靈鳳一族的宮殿住所,就是建立在湖泊之上。
來到這裡之後,北烈也是見到了王全的父親——王栓。
北烈經過暗中觀察,發現這王栓確實受到了重創,而且傷勢真的很嚴重,已經傷到了生命本源的那種。
而王栓聽見北烈這位強者要幫助自己一族,也是無比感動。
立刻,就是把自己一族的鎮族之寶——一件高品聖器——風水聖扇,交給了北烈。
不過,北烈可沒有接受
一是他真的不需要,二是,這風水聖扇離開風水聖靈鳳一族後,可能會使得風水聖靈鳳一族的氣運折損
隨後,在風水聖靈鳳一族待了十天後,那什麼烈火聖鬃犬一族的強者,終於找上來了。
爲首的正是兩位普通妖王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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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刻,幾乎所有北蒼城的生靈,也都是來到了風水聖靈鳳一族中,很顯然,他們對於這兩個北蒼城最強種族的碰撞,已經期待了很久。
烈火聖鬃犬爲首的那位中年大漢,一來,那屬於妖王之境的無匹氣勢就是爆發出來,那可以焚盡一切的烈火規則,頓時讓這塊有點涼爽的區域化作烤爐。
“王栓老頭,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你們風水聖靈鳳一族考慮的怎樣了,是選擇生路,還是選擇死路!”中年大漢大笑道。
“烈刀,我們已經交出城主之位,並且離開這北蒼城,何必再苦苦相逼。”王栓拖着重傷之軀,緩緩降落在半空說道。
“畢竟,大家都是爲五位主宰效命,共同抵擋異度生靈,守衛這片大陸。”
“哈哈,王栓老頭,別給老子談什麼大道理,老子只知道,弱肉強食,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今天你們要麼死,要麼選擇臣服。”烈刀不屑笑道。
“父父親,不要殺殺那個小煙,我我要她!”這時候,一道虛弱有點結巴的聲音響起。
只見,在烈火聖鬃犬弟子中,有一輛極其香豔的大車,大車之上,做着一位雙眼****,身軀瘦如干柴,氣息虛弱的青年,一看就是因爲****過度導致。
而看見這青年,不僅烈刀眼中閃過厭惡,四周那些烈火聖鬃犬的弟子和所有生靈,眼中都是閃過厭惡。
“給本滾回去!”厭惡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烈刀怒聲道。
“知知道了,父親!”看見自己父親發怒,這青年連忙駕着香豔大車離去。
“北烈王者,這就是烈刀的兒子,每天什麼也不幹,就是生活在****中。”這時候,王全對北烈傳音道,“並且性格變態,任何被他盯上的女子,最後都是慘烈致死。”
“烈刀心中也是很恨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但是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即使再恨,也得按照其意思來。”
“這樣麼,那麼他沒有留在這個世上的必要了。”聽見此話,北烈微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