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被拍的休克,眼冒金星,意識昏迷,渾渾噩噩的就墜入空間隧道里面。
我分明感覺到,在我被拍飛的瞬間,一滴鬼眼淚順着鬼眼流了出來。
剛進空間裂縫,我便感覺我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給包裹住了,不斷的把我朝都隧道的深處拉拽。
我還隱約聽見神龍嘀咕了一句:“糟糕,好像傳送錯位置了。”
空間隧道里的空間極其不穩定,肆意扭曲,變形,拉扯我的身子,我感覺我五臟六腑都破碎了。
期間我好幾次都痛的休克過去,若不是死人刀源源不斷的修復我的傷口,我估計我在這空間隧道里得死好幾次了。
那該死的神龍,果真沒安好心。
過了不知多久,我被從空間隧道里甩落而出。
墜在地面,我依舊陷入劇烈的痛苦之中,意識迷糊。
死人刀修復了足足半個多鐘頭,我才總算恢復了一絲意識。
剛清醒,我便迫不及待的望向四周,觀察周圍環境。
沒想到我現在竟是處於一片青青草原之中。
這片草原很大,一望無際,到處都長滿了青草,偶爾還有野兔野雞之類的經過,生機勃勃,鳥語花香,和神仙墓的邊緣地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鬆了口氣,看樣子神仙墓裡的情景並沒我想的那麼不堪。
不過我隨之想起,剛進空間隧道的時候,神龍嘀咕了一句“傳送錯位置了”,莫非我並沒有被傳送進神仙墓,而是到別的地方了?
這個認知又讓我心裡忐忑不安起來。
不管那麼多了,當務之急還是找到接應人要緊。
霜兒小姐曾告訴我,說有人會接應我的。
過了一個鐘頭之後,我的身體便差不多恢復如初了。
我起身,朝四面望了望,想先辨認方向。
可直到此時我才發現,這個地方竟然沒有太陽。
是的,根本就沒有太陽的蹤跡。
沒有太陽,在這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是根本無法辨認方向的。
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沒辦法,只能是憑感覺,朝前方行了去。
我一路行了兩天兩夜,竟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甚至都沒看到半點人類的蹤跡。
媽的,這個世界該不會沒有人吧。
好在這裡到處都是野味,偶爾也能看到一條小溪,渴了就喝溪水,餓了就烤個野味,日子倒也算優哉遊哉。
現在我基本上能確定,神龍那貨的確是把我傳送錯位置了。
直等到了第七天,我才總算見到了一絲人類的痕跡。
我找到了一件破爛的鎧甲衣服。
那件鎧甲已經破碎不堪了,上面還沾染有很多血跡,不用說,這件鎧甲應該是經歷過一場殘酷的戰爭。
我摸了一把上面的血跡,發現那些血跡還沒幹涸,應該是最近一天丟掉的。
我懷疑這個鎧甲是一個逃兵留下的,前方說不定是有戰場。
現在對我來說,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人,問明白這個世界的狀況。
我二話不說,丟下盔甲便朝着前方行了去。
行了沒多久,我來到了一處溼地。溼地上留下了一處腳印。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我之前碰見的鎧甲的主人留下的。
我順着腳印一路前行,很快發現了越來越多的腳印。
這些腳印順着溼地,朝四面八方蔓延了去。
期間我還發現了一些兵刃。
那些兵刃我也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非常沉重,結實,一看就不是人間界的材料。
順着腳印行了半個鐘頭左右,我終於發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留着人間界清朝時期的長辮子,身穿將軍鎧甲,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身上都是血,把鎧甲都染紅了,後背還有幾處刀傷,傷口處依舊源源不斷的往外涌出鮮血。
我連忙走上去,輕輕推了對方一下:“喂,同志,問問這是在哪兒?”
沒想到那人竟還沒死,他緩緩擡起頭來,兩隻血紅的眼盯着我,咬着牙,沉聲道:“人類……你是人類,去死……”
說着,他張開嘴就要咬向我。
我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打上去,把他的嘴給打到了一旁去。
這傢伙受傷太重了,竟沒能撐過我這一巴掌,吐了口血之後,便再也沒了氣息。
“他孃的,晦氣。”我重重的踹了屍體一腳,把他踹翻過來:“瘋狗啊你是,見人就咬。”
他一翻身,我才注意到,他胸口的鎧甲上寫着一個字:骨!
骨?什麼意思?
在我的認知裡,穿鎧甲的士兵,胸口一般都寫着自己的職稱,比如“兵”或“差”。
那這麼看來,“骨”應該是代表着他的身份。
只是具體什麼身份,我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剛剛他說我“竟是人類”,那這麼看來,他並不是人類,而是人類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