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老者徑直走到自己腦袋跟前,伸手就把腦袋撿起來,然後放到脖子上。
不過,腦袋並沒有和身體融爲一體,只是簡單的“擺放”在上面。
野人老者得用手扶着腦袋,要不然腦袋還得掉下來。
野人老者用手扶着腦袋,四下裡轉了一圈。
最後他黯淡無光的目光,落在了死去的花白鬍子身上。
野人老者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報應,這就是報應啊!”
之後,野人老者的目光又落在了五爺身上。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誰?是東北張家的人?”
五爺這時很明顯認出了野人老者。
他激動的說道:“您……您是胡萬,胡老前輩?您竟然還沒死!”
野人老者仔細打量了一眼五爺,這才總算認出他來。
“趕屍門的五毒?你怎麼又回來了?”
聽到“趕屍門五毒”,中山裝忽然渾身哆嗦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還以爲中山裝終於認出來面前這人就是他在尋找的“老五”了呢。
中山裝小聲嘀咕道:“五毒?這名字好熟悉,我記得……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我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樣子中山裝依舊沒認出來五爺來。
我暫時不希望中山裝知道五爺的身份。
因爲我想從他和野人老者的談話裡,知道更多的信息。
如果中山裝知道這人就是老五的話,他肯定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去的!
五爺連忙說道:“胡老前輩,我來這兒是來找一個人的。”
野人老者的情緒頓時激動起來,
他一臉警戒的看着五爺,騰出一隻手,準備把鐵門給鎖上。
不過他的手剛從腦袋上挪開,他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
野人老者只好又把腦袋給撿了起來。
這一幕,非但不恐怖,看着反倒有點滑稽。
野人老者說道:“當年你把行者交給我們的時候,就說過永不插手行者的事了。”
“你這次來……不會是打行者的注意吧。”
地牢裡的行者,竟是五爺交給胡家的?
五爺曾經竟俘虜過一個行者!
他的本事,究竟是有多大啊!
五爺連忙說道:“胡老前輩,您莫要緊張。”
“既然說好不在染指行者的事,我是斷然不會再打他的主意的。”
“我這次來,只是爲了尋人。”
“而這個人,只有行者能追蹤到他的位置。”
“所以,我來這兒,純屬是爲了問他一些事情。”
野人老者搖頭嘆氣:“哎,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那行者,已經徹底失控了。別說從他嘴裡問出什麼消息了,哪怕是靠近都不能。”
五爺有點詫異的說道:“據我所知,胡家手段非凡,控制一個行者,應該不在話下的。”
“胡家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行者束手無策呢?”
野人老者嘆了口氣:“因爲……我胡家,已經被滅門了。”
五爺這才終於想起胡家被滅門的事來。
他一臉憤怒的說道:“哼,東北張家,果真是牲口不如。”
“爲了一點利益,竟不惜讓胡家滅門!”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野人老者憤怒的說道:“五毒,我想和你作筆交易。”
五爺納悶兒的問道:“什麼交易?”
野人老者:“你幫我把東北張家滅門,帶他們的人頭來見我。”
“我可以拼了這條老命,暫時壓制住行者,讓他回答你的問題。”
五爺一臉質疑的看着野人老者:“胡老前輩,您現在……有能耐壓制住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