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敗了,哎……
躺在海水中,微妙的漂泊的感覺……
“喂,喂,路爾,沒事吧!”
拉克薩斯不客氣的對着路爾的臉拍着,讓閉上眼睛漂浮在海面上休息的路爾十分的不爽,睜開眼睛瞪了拉克薩斯一眼,可惜和黑龍的戰鬥讓他受到了致命的創傷,所以此時的路爾光瞪眼就讓他痛的不斷倒吸冷氣。
雖然微妙的身體並沒有被黑龍啃咬吃掉的痕跡,但是那被啃咬撕裂的疼痛還殘留着,感覺真的好似翅膀被折斷,頭被啃掉,身體被撕裂開來一樣。
“哎,路爾,辛苦你了。”
“還,好……”
“嗯……”
拉克薩斯十分無奈,黑龍的級別太高了,就連雷鳴殿都無法對它造成一絲傷害。“哎,這次敗的真徹底……”
瑪格諾里亞徹底淪爲平地,大半邊沉入海底二十米左右,曾經妖精的尾巴的駐地所在處則徹底湮滅,即使在海下建造,也沒地方建造……
哎……輸了,輸了太徹底了……
這就是黑龍嗎?這就是災厄的象徵,以一龍之身毀滅了一個國家的阿庫諾羅利亞嗎?
路爾嘴角揚起,如果現在他還持有死神的魔法的話,絕對可以在破壞力上超過黑龍,而且羅剎和修羅之力似乎太可怕了。
“哎,還是少用……如果不是聖石之鎖與世界之鎖無法使用,早……咳咳……”
“叫你逞能……”
拉克薩斯將路爾背了起來,拉扯時引的路爾不斷皺眉,汗水都被痛了出來。
“啊,抱歉……”
“嘶,沒事。”
“路爾,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拉克薩斯揹着路爾打算迅速離開這個是非地,他敗了,也無顏在面對那些瑪格諾里亞的居民了。雖然他們的心很痛。
“回去找大叔修煉,雖然魔力,魔法都變得特別,但是身體和戰鬥意識太遲,如果我有大叔那種戰鬥方式,這黑龍就是一盤菜……咳咳,好痛。”
“…………老爹嗎?知道了,我也回去找他!”
“是嗎?拉克薩斯哥哥要回來?那麼我很歡迎哦。”
“是的……”
路爾的嘴角泛起苦笑,眼睛裡閃過無奈,在羅剎與修羅的力量面前無法抵禦,曾經這十誡魔法被譽爲傳說中劍聖的劍技,而可以操縱羅剎之力就可以算是無敵的存在,初代劍聖就光靠羅剎之力擊敗了一切敵人,因爲他完全可以靈活運用羅剎之力。
而他之後的次代劍聖卻必須依靠聖石之力……
哎……這就是差別,根據典故完全還原的魔法,卻居然連羅剎之力都無法操縱,甚至被反噬……訓練時還好,一旦開始廝殺,就會無法控制,身體彷彿燃燒起來一樣,十分的興奮,就像是在和艾露莎做那種事情一樣,十分的快樂。
完全無法控制那個瘋狂的念頭——殺。
哎……不僅對戰黑龍的時候輸了,就連對戰自己也輸了,輸的太慘了。
“想什麼呢?”
“哎,只是在想輸掉的事情,喂,你知道哈特菲利亞的領地嗎?”
“靠,你以爲我路癡啊,混蛋,信不信我丟你在這裡喂狼,嘶……”
拉克薩斯過於激動,牽扯到斷掉肋骨那塊的傷勢,發出陣陣細微的呻.吟,這倒吸的冷氣讓路爾笑了起來,接着路爾也牽扯到那全身抽筋的傷勢,也開始倒吸冷氣了起來。
難兄難弟,對戰黑龍,以斷肋骨,頭部受創,身體受到嚴重衝擊而疲憊,另一個全身肌肉**,痠痛,脹痛,灼痛,全身無力……而作爲結局。
路爾就這樣被拉克薩斯從瑪格諾里亞被回了哈特菲利亞的領地,背到了新的妖精的協會營地前。
此時剛任務回來的納茲與贊克羅呆住了,接着納茲大聲叫道。“拉克薩斯,和我戰個痛快!”
“滾,納茲,現在路爾和我都受傷着呢!嘶…………好痛。”
“哈哈,叫你逞強,納茲,上,不要客氣,首領命令,痛打落水狗!!”
“好的,首領!贊克羅,我們上!”
“哦!!”
接着無恥的納茲與贊克羅對着拉克薩斯拳打腳踢了起來,連帶着路爾感覺他不時的被納茲和贊克羅攻擊到,一開始以爲是誤傷,在拉克薩斯用他做盾牌的時候,路爾才發現,納茲和贊克羅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客氣的打下來就知道明顯是故意的。
這一邊引起的傷勢讓路爾險些叫痛起來,一邊惡狠狠的瞪着納茲和贊克羅。“你們兩個,等我的傷勢好轉起來,你們有着好看。”
“嘿嘿……”
…………
…………
趕了一天路,本身受傷的路爾和拉克薩斯在進入天然樹屋所劃分的醫務室時,統統躺在了病牀上直接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中途馬卡洛夫,艾露莎,米拉,露西,畢古斯羅,艾芭葛琳,菲利德都過來探望過,在吉爾達斯探望之後說只是累壞,讓他們休息,阻止了之後所有人的探望。
路爾睜開了眼睛,動了動右手上的手指。“治癒之鎖!!”
鎖鏈從路爾右手出現的金色魔法陣裡延伸了出去,那金色帶着白色有些神聖光芒的鎖鏈纏繞在了路爾與拉克薩斯的身上。
…………
哎,真是讓人操心的人啊……艾露莎坐在路爾的牀邊……
看着鎖鏈鎖纏繞的兩個人,到評議會送來關於瑪格諾里亞的損壞情況和意外事情後,所有人都震驚了,以兩人之力對抗厄運的傳說、災厄的化身——阿庫諾羅利亞。
雖然落敗,但是以新生評議會的話來說是戰個平手,畢竟黑龍阿庫諾羅利亞可是作爲惡龍,在傳說中所造成的損害完全就相當於是一個天災一樣的存在。
而此時的路爾和拉克薩斯竟然將對方給打跑了,雖然還是造成嚴重的破壞,但是相比傳說就太輕了……
…………
“哈哈,真不愧是路爾!!真不虧是他,居然能把阿庫諾羅利亞給打跑。”右眼上戴着眼罩的老者坐在一個王座上,掃視着下面一羣人,仰起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在他之下是一羣面生的人單膝叩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