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的水流聲牽動着李天的神經,他知道這是易水寒有意如此,利用水聲讓他聯想那個畫面,勾動他這個“清純”男人的無限瑕思,然後一舉拿下。
易水寒仔細搓揉身上的每一個位置,彷彿要洗去一切污垢,塵埃...她從不否定她是輕薄的女人,這些年被她辣手摺草的年輕男子早已數不甚數,飲食男女乃是生理需要。她沒有家更沒有合法男人,一生瀟灑放浪。現在她也同時養了幾個男人,只是最近不敢光顧,她不蠢,明白劉浩要查到她的固定住所不難,她不會輕易的把自己暴露在危機之下。
劉浩的等待註定有始無終,捕獵的習慣讓他錯誤的把易水寒當成了普通獵物,可惜他忽略了易水寒不是普通動物,她具備很高的智慧...
嘩嘩的水聲持續了半個時辰,最後終於結束,易水寒裹着粉色的浴巾嫋嫋娜娜的走出浴室。
“老闆,你真好看!”李天色迷迷的看着易水寒,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快挪開了火辣辣的目光。
“討厭~”易水寒臉一紅,擺出一副小女兒姿態,兩座高聳傲人的山峰隨着易水寒的呼吸調皮的上下起伏,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透出一絲如水的嬰紅。
易水寒的確有高傲的資本,注重保養的她皮膚絲毫不輸年輕少女。
“老闆,我還有點事,我先先~”李天不知所措,不過易水寒的鼓勵讓他膽子相對大了一分,再次直勾勾的看着易水寒,同時手忙腳亂抱起貓就要放入易水寒懷中。
嘩啦~易水寒伸手去接住貓,“不料”浴巾隨即滑落,順着凹凸有致的身體滾落而下,瞬間暴露無遺...
啊~隨着一聲驚叫易水寒“下意識”的抱住李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傲人的山峰在李天強健的胸肌不停顫動摩挲,仿若受驚的小白兔。
“老闆~對不起~我~”李天呼吸粗重,聲音近乎嘶啞,眼神卻異常清明,其中不屑之色更濃,不過還是異常配合,寬大有力的雙手輕輕貼上易水寒的玉背,在肌膚相帖的瞬間易水寒傳來一聲敏感的低吟,身體下意識要推開李天,隨着易水寒敏感的低吟徹底激發了李天的獸性。
“我~”李天本能的開始四下摸索,易水寒隨即傳來陣陣粗重的喘息,時候引導着李天,彷彿要將他吞沒。。
易水寒平靜如水的雙眸漸漸被慾望所淹沒,其中始終含有一絲奸計得逞的得意,卻沒有發現懷中這個小帥哥表情和她如出一轍。
二人各自上演各自的拿手好戲,各懷鬼胎,半推半就,步步沉淪,最終深陷其中,只有本能的索取...
其實二人都是可憐人,本是此道老手,此刻卻都裝起了嫩,彷彿都在經濟人生的第一次。
......................................
歲寒保安公司,六樓,董事長辦公室。
吳狄獨自抽着煙,偌大的辦公室吞雲吐霧,直到後半夜手機嘟嘟響起,吳狄纔打開手機,畫面上清楚顯示“搞定”二字。其下附上一段文字。
“這個禮物不錯,多謝老大,對了老大,她讓我通知你明天在公司開會,具體細節小弟不得而知。春宵一刻值千
金,小弟先忙了...”吳狄合上電話緩步來到窗臺,眉頭漸漸舒展,十三年前他便是歲寒會雪藏的殺招,按易水寒要求打入萬雷幫內部,必要時刻給予致命萬雷幫一擊。這一潛伏便是十三年,萬雷幫滅讓他地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和陳太歲平起平坐,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
思索良久,吳狄再次打開手機,更換手機卡,開機,輸入陌生號碼,編輯短信,一條足以致命的信息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飄了出去。
“後天晚上凌晨三點,太白山頂,不見不散...老朋友”
劉浩合上手機,隨即緊緊皺起了眉頭,連續蹲點十幾天都沒有發現易水寒的影子,這說明易水寒已經有了防備,現在收到這樣的信息讓他不得不認真思考,小心行事。對方自稱老朋友,而自己的老朋友還真不多。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收起手機,劉浩陷入沉思,不敢電話聯繫的老朋友他只能想到吳狄這一人,這個不算朋友的老朋友,一直和他保持在同一戰線說是朋友也不爲過。
“好,我就來會會你這個老朋友。”劉浩暗自決定,也許這將會是一個突破口。
太白巖一面是懸崖,一面是叢林,一面墓地,還有一面則是緩坡,山頂常年都聚集了不少愛好登山的遊人,四面都有足夠的遮擋物,這樣的地理條件決定了對方想抓住他難上加難,這個險值得冒。
翌日.皓月大酒店...
“小寶貝,我~”易水寒近乎迷戀的撫摸着李天強健的胸肌,李天果然沒有讓她失望,昨天一夜纏綿,讓她空虛已久的肉體和心靈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她突然發現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強壯的胸膛,她需要他的慰藉。
李天皺了皺眉,二話不說,翻身下壓,直接深入,粗暴的耕耘,貪婪的索取,再次上演翻雲覆雨的一幕,劇烈的衝擊讓易水寒卸下她矜持的僞裝,全身心投入其中,房間中再次傳來嬌聲浪語,不堪入耳。
直到服務員送來早點,二人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迷戀的小窩...
“好好休息,等我回來,乖!”匆匆吃過早點,留下李天養精蓄銳,做好迎接下一場戰鬥的準備,易水寒則獨自邁開了腳步,直奔公司而去,昔日冰寒的臉多了一絲幸福的紅暈,準確地說是性福,然而在見到屬下小弟的瞬間再次冷若冰霜。
牀上是任君揉捏的小貓,溫潤似水。牀下卻是冰冷刺骨的猛虎,陰寒刺骨,好個善變的女人...
半個小時後,歲寒保安公司,六樓會議室,核心人員參加會議的足有三四人之多,議論紛紛,一片嘈雜的喧鬧聲。
“你說老闆這次招我們回來到底什麼事?”歲寒會成員都習慣見易水寒老闆,他們沒有資格叫寒妹,更不敢叫寒姐,只能以老闆代稱。
“誰知道呢?估計是爲了劉浩那事,聽說劉浩沒死,這可是一個巨大隱患。”
“還聽說?你是新來的吧?上次我們就去橋南堵過他一次,可惜這小子跑了,至今下落不明,這小子跑了不說,害怕司機的女兒也拐跑了,簡直就是畜生。”
“我聽那些鄰居說那女孩才十三歲,他怎麼下得入手?”
“狗屁下不去手
,十三的騷*貨我見得多了,比你會玩。”
幾人三句話不離其本直,直接將話題從劉浩過度到了兩性話題,相比之下這個話題更讓他們感興趣,劉浩只能說是他們的惡夢,避之不及。
“來了,老闆來了!”
隨着一聲提醒會議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衆人頓時端坐其中,目不斜視,正襟危坐,瞬間化身高素質高水平的都市白領。
易水寒易水寒面若冰霜,緩步走入會議室中,聞着渾濁的煙塵氣味首先皺了皺眉,隨機掃視衆人一眼,“誰抽的煙自己自己站出來抽十個耳光。”
聲音平淡動聽,卻陰寒刺骨...陳太歲緊跟在易水寒身後,吳狄次之,三人先後走入會議室中,門口,數十人真槍實彈武裝守衛。
啪,啪,怕...
三名看上去比較小的青年自動起身,開始猛煽自己耳光,他們明白若讓別人動手他們遠沒有這麼輕鬆,會議室抽菸這原本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易水寒發怒卻足夠致命,易水寒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就算了是手下兄弟也絕不留情,這正是這樣的鐵腕手段造就了今天的地位。
坐上老大之初,易水寒便親手砍了反對他的四十多人,還有二十多人被陳太歲當着衆人的面剝了皮,折磨至死,也就是那一天起,奠定“歲寒”組合的地位,延續至今無人敢有非議。
易水寒在主位坐下,陳太歲居其左,獨自玩弄着手中精緻的小刀,完全一副慵懶的欠揍樣子。吳狄居右,正襟危坐,一副聆聽教誨的樣子,腰間的斧子早已不見蹤影。
“吳狄,彙報一下你這段時間收穫。”易水寒首先看向吳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不過眸子中明顯有了一絲不自覺察柔色。
“報告老闆,萬象中學,太白山墓地,還有舒家...我已經安排了小弟日夜巡邏,一旦發現劉浩的身影便會向我彙報,不過...至今沒有傳來劉浩的消息。”吳狄一板一眼娓娓道來,“我估計他應該是知道我們的意圖,不會忘輕易上當,自投落網。”
“就在弟兄們準備綁了那兩個學生時,突然有了新的發現,所以現在一直沒有動手,害怕招來大敵。”吳狄將他所知添油加醋全部說了出來。
“哦?什麼大敵?”易水寒蹙了蹙眉,看得衆人熱血澎湃,心神盪漾。可惜,易水寒雖然多情卻只對帥哥**感興趣,他們自問還入不了這個老闆的法眼。若敢主動招惹沉屍長江餵魚的可能性比較大。
“是這樣的,就在幾天前,兄弟們突然發現有一個叫“王爺”的人和他們走得很近,看樣子他們關係不淺,所以我沒讓弟兄們輕舉妄動。”
“王爺是誰?”易水寒再次皺眉,他還真沒有聽說過王爺這號人物。
“這位王爺是一名大學生,就讀重慶西南師範大學,爲古武世家《林氏太極》的傳人林升,在重慶學生中有點小名氣,是萬象中學林素的弟弟,一年前他爲姐姐出頭回來找過劉浩麻煩,功夫和劉浩不相上下,因爲怕疼才輸給劉浩,被劉浩敲詐一百萬。這次爲何出現在萬州我們無法得知,不過看據兄弟們觀察,這林升和那兩個學生之間友誼相當深厚。”
易水寒不說話,似陷入深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