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冥不知道楚河腦子裡抽的什麼風,他原本以爲楚河一定會直接將他打死。
沒想到楚河罵了他半天,最後竟然將金箍棒給收走了。
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難道這小子不知道嗎?
李青冥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來,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楚河。
“你確定要跟我用法術決鬥?”
“沒錯!”
楚河直接了當的回答,李青冥腦子有點懵逼。
“哈哈,楚河,別看我不是第一次做你的對手,可是到現在我都無法理解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跟我決鬥法術,你就是在在找死!”
“誰知道呢!”
楚河依舊笑的狂妄,李青冥根本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不過這小子腦子瓦特了,對他來說是個好機會,只需要在這個時候出手,儘快將他轟成渣,免得這小子一會會後悔。
李青冥雙手開始飛速結印,讓他有些不太明白的是,楚河竟然也跟着他飛速結印,而且更加神奇的是,楚河結的印竟然跟他的結印手法一模一樣。
“你小子在幹嘛?模仿我嗎?你都不知道我要用什麼招式,你就想着模仿?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
李青冥的觀察力還是有的,幾乎瞬間他就明白過來楚河就是在模仿。
沒錯,楚河確實在模仿,因爲他剛剛在九重雷海下面在想一個事情。
他的逍遙大道就是將心裡想的東西變成現實,而他的言靈又是可以讓說出來的話變爲現實。
兩者如果結合一下,那他是不是可以直接將別人使用的法術變爲自己的呢?
這個大膽的想法一經出現,楚河就放下金箍棒,想要在李青冥身上試驗一下,所以他就模仿李青冥的招數,希望能夠跟李青冥一樣用出他的招數。
如果這一招可行的話,那他就可以將所有看到的招數給模仿下來,這豈不是無敵!
“禁術:流光星隕!”
李青冥不再墨跡,直接大聲喝出他的法術名字。
單從名字,楚河聽不出來這一招到底有什麼獨特之處,所以他沒有急着說出他的法術名字。
而是再認真的觀察四周。
只見上方的雲層突然被一個巨大的東西砸開,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顆碩大的隕石,由於降落的速度太快跟大氣層產生劇烈摩擦,隕石全身被火焰包圍,而隕石墜落的地點就是楚河的頭頂。
流光星隕,原來是這個意思。
“哈哈,小子,我知道你想模仿,可是不同的神通需要不一樣的靈力紋路催動, 你能模仿我施法的手印,去根本無法模仿我身體內靈力的運轉變化,也就是徒有其型不知其意,你是根本別想用出來我的法術的,除非你原本就會!”
李青冥說的不錯,任何法術,都需要手印催動,不過手印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體內的靈力運轉方式,不同的運轉方式就會出現不同的效果,甚至都可能不是一個法術。
就比如有關風的法術,你讓靈力化成風信引動颶風,你的靈力向哪個方向催動,風就會朝哪個方向席捲。
楚河雖然可以模仿李青冥的手法,卻無法模仿李青冥的靈力運轉方式。
所以不懂得招式,基本無法模仿。
楚河也認同這個觀點,因爲李青冥結完印,他都不知道李青冥到底要幹什麼,直到這顆碩大的隕石砸落,楚河才知道這個法術是用來幹嘛的。
不過楚河現在清楚的看到了這個流光星隕的釋放出來之後的樣子,還看出了它的攻擊方式,那就可以直接模仿。
楚河的逍遙大道獨特的特性,再加上他的言靈,直接可以在腦海中先想出來他也要一塊巨大的隕石,然後用言靈說出來,這一招就直接成了。
根本不用去想的那麼複雜,什麼靈力的運轉方式,我直接複製結果。
“說我不能模仿,好,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言出法隨。”
“言靈:禁術:超大號流光星隕。”
楚河這話說完,李青冥笑的捂着肚子都喘不上氣來。
“還超大號流光星隕,你小子以爲這是過家家嗎,跟鬧着玩一樣,我知道你的言靈很厲害,可是他只是控制實際存在的東西,你哪怕用言靈組織我的隕石下落,我都能擔心這一招會不會傷到你,可是你小子竟然給我來個超大號。”
“你在搞笑嗎?”
楚河面對李青冥的嘲諷,也是心裡有些沒底,畢竟他也不知道這一招到底好不好用,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這沒說,而且一切都是猜想,還需要驗證。
就算是最終發現這個想法是錯的,那也沒關係,大不了重新掏出金箍棒暴揍李青冥就完了。
只是楚河瞅着天上,一直沒有動靜,心裡就更加沒底了。
他默默的將手伸進耳朵,想要將金箍棒給掏出來,就算是不打人,也要先把這個正在急速墜落的隕石給打碎吧。
可就在他剛要把金箍棒取出來的時候,天空突然變得黑暗。
“我草,還真可以!”
楚河明顯興奮起來,李青冥感受着一股難以形容的壓力,他猛地擡頭,然後就被天上的一幕震驚了。
一顆直徑能有五十公里的碩大隕石直接從砸破雲層,朝着下方的李青冥急速下墜。
他的體型實在是太過巨大,直接將太陽給擋住,雖然目標是對準李青冥,楚河因爲離得很近,也在他的下落範圍之內。
只見天上同時出現兩個帶火的大石塊朝着下方急速墜下,兩顆隕石只見的對比就像是一顆玻璃彈珠滾落到籃球面前,如果你換個角度,甚至都看不到李青冥召喚來的那顆小隕石。
“這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言靈難道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嗎?”
李青冥看着碩大的隕石,他整個人都傻了,剛剛纔被楚河暴揍一頓,現在的他渾身痠痛,根本不可能在隕石砸落之前躲開。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纏住楚河,希望能跟楚河一樣同歸於盡,只有這樣纔有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