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憑他們,我怎麼說也是金仙級別的存在,我的天賦神通雖然沒有繼承王那麼強大,但是我也不弱,這些小小的凡人,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二殿下!”
敖烈還在得意的說着,虎鯊皺起眉頭,冷聲提醒,敖烈覺得無趣,擺擺手說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走吧,我帶你逛逛人族的城市,哇,你看這會在天上飛的車子,跟我們在水裡遊的水車是不是一模一樣!”
“哇,還有這麼多好吃的,問起來味道不錯啊!”
敖烈說着靠近,卻發現香味是從一個海鮮的攤子裡面發出來的,店家看到敖烈,一身華貴的裝扮,還以爲來了大客戶。
“哎呦,這位帥哥,要不要來點魷魚嚐嚐,我們店裡的烤魷魚那是絕對的正宗!”
“魷魚...”說這兩個字的時候,敖烈的聲音都在顫抖,店家不知道他在生氣,還以爲他是激動的。
“對對對,我們店裡不知是魷魚,還有帝王蟹,大龍蝦,只要是您能說的上名字的海洋生物,我們這裡都有。”
店家說完,敖烈的臉色已經成了黑色,他的眼神愈發冰冷。
“我們大海里的族人原本生活在大海里面跟陸地並無接觸,都是你們這些可惡的人族,將他們抓起來,還當成食物放在餐桌上面,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啊!”
敖烈臉色一冷,揚手就要開打。
店家看的一愣。
“小夥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可惡的人族,難道你不是人族嗎?而且生在海邊,不吃海貨我們吃什麼,餓死嗎?莫名其妙的,你還想動手不成!”
“我不是要動手,我要宰了你!”
敖烈拳頭揮舞上去,好在虎鯊及時組織了他的暴行。
“少爺,這裡不能動粗,要注意您的身份啊!”
虎鯊的勸阻總算讓敖烈找回了一點理智,他狠狠的將手抽回去,然後冷冷的說道。
“虎鯊,我們走!”
聽到虎鯊的名字,店老闆急忙喊道。
“哎,虎鯊我們也有啊,魚翅更是一絕,要不要嚐嚐...”
聽到這裡,虎鯊也有些忍不住了,他握緊拳頭就要出手,敖烈這一次捏着他的拳頭說道。
“哎,兄弟,要冷靜啊,這裡可不比家裡。”
虎鯊憤怒的一甩袖子,然後大喊一聲。“啊!”
“我們還是不要再這裡閒逛了,我們趕緊去天庭吧!”
天庭這邊,楚河跟靈兒親熱無果,靈兒心中愧疚,她有些懊悔的說着。
“楚河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要不你把我的手腳綁起來吧,這樣我就不會攻擊你了!”
楚河急忙搖頭:“你在說什麼呢,那樣的話我不成用強的了,肯定是你現在心裡上還沒有真正接受我,沒事我可以等!”
楚河說完捏着鼻子,鼻血還在汩汩的往外流,靈兒更加歉疚。
“楚河哥哥,我心理上已經接受你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靈兒越說越委屈,楚河都覺得自己被她打,反倒成了自己錯了,就想着結束這個話題。
“不說這個了,當務之急,還是儘快提升實力吧,你說的沒錯,老龍王雖然腦子有問題,不過也不能代表他一直都會這麼犯傻,所以我現在想去一個地方,說不定那裡能夠幫我提升實力!”
靈兒急忙追問。
“什麼地方?”
楚河脫口而出:“崑崙山脈!”
“靈兒你不知道,其實我從別的地方回道崑崙大世界,就是想要調查不斷變大的崑崙神山是怎麼回事,一開始有天庭的掣肘,我就進了你的秘境,然後你受傷我就去了極北之地,現在終於搞定李青冥,搞定相柳,再也沒有人給我添亂了。”
“所以我就想着去崑崙神山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再讓崑崙神山不斷變大。”
“說不定還能遇到一段不小的機緣,就連李青冥那種貨色都能獲得軒轅皇帝的傳承,說不定我還能得到什麼傳承,然後讓我的實力更進一步。”
楚河第一次感受到急切的壓迫感,自從強制從老龍王的時間靜止神通裡面脫困,楚河一直都很緊張。
因爲他第一次覺得,真正的無法保護身邊的人,他不知道靈兒會不會在老龍王的手下中招,但是莫不同,還有小和尚一定會這樣。
以及整個天庭的其它的人都逃不脫老龍王的時間靜止,這太可怕了!
他必須變強,必須儘快的找到解決辦法,而現在不斷變大的崑崙神山,可能就是一個契機。
“我跟你一起去!”
靈兒嚷着要跟楚河一起去,不知道爲什麼,孤獨了無盡歲月的靈兒在遇到楚河之後,也開始變得黏人,處處都離不開楚河。
“你就不要跟着過去了,你現在是天庭的主人,大事小事都需要你處理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裡待着吧,崑崙神山,那裡會有我不知道的危險。”
靈兒看到楚河拒絕自己,不由的撅起小嘴。
“呵,你是想把我拋開是吧,不行,我就要跟你去,你也不想想,萬一老龍王這邊反應過來,打到天庭找我們的麻煩,到時候你不再,我一個人又要被欺負,你真的忍心...”
靈兒越來越聰明瞭,至少在感情這方面,她已經跟如今的人類女孩一樣,開始學會拿捏楚河的心。
楚河回想起相柳對靈兒做的殘酷的事情,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只好點頭說道。
“行,那你就跟着我吧,天庭事情,就交給金甲神將處理吧。”
“好耶!”
靈兒心智畢竟是個孩子,聽到楚河要帶她去,她激動的揮舞着雙手,蹦蹦跳跳的,有一種說不出的青春活力。
楚河看的心頭一暖。
“走吧!”
剛剛來到門口,打開門,發現門口突然滾進來一個孩子,原來莫不同一直趴在門口偷聽,楚河開門的時候,他不小心給帶了進來。
“你在這幹嘛?”
“我再給師傅站崗!”
莫不同也是說謊話都不帶臉紅的那種,一本正經的扯犢子。
楚河一眼就看穿他的把戲,冷聲說道。
“我看你根本不是站崗,你就是在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