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我能做的就是對她好5
“暖暖,沒想到你畫得這麼好。”花花愛不釋手的道,他是做衣服的,畫工是不差的,但比較在行的速寫:“暖暖,有沒有想過跟我學做服裝設計?”
溫情站在旁邊潑冷水:“爸爸,你幹嘛呀,想收徒呀?暖暖是你準兒媳婦,又不是你徒弟。”
“我問暖暖,問你了嗎?”花花瞪兒子。
暖暖彎着脣笑看父子兩拌嘴,小寶騎在雪球身上,把雪球當馬騎,一個勁的在那裡叫:“暖暖,暖暖,快看我。”
靈隱端坐在那裡品茶,對暖暖招了招手。
暖暖覺得,這個家就靈伯父特別威嚴,給人的感覺讓人不敢造次,特別有一家之主的感覺,幸好靈伯父一直很慈愛,不然她在靈伯父面前都不是很放鬆。
“暖暖,你畫工不錯,我聽溫情說之前你在劇組做美術編輯,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工作?你和溫情的事情如今鬧得沸沸揚揚,你們暫時躲在家裡是避開了風波,但總有繼續工作的一天,你那個工作也比較辛苦,爸爸給你介紹一份更好的工作可願意?這樣也能避開媒體的騷擾。”
暖暖驀地睜大眼睛,“爸爸?”
靈隱逗她:“都已經是我家的兒媳婦,還伯父伯父的叫,不願意改口?”
他已經派人去查過,公安檔案那裡,溫情確實已經處於婚姻狀態,這孩子已婚三年了自己做父親的到現在才知道,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罵。
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在法律意義上,早已是他家的兒媳婦。
暖暖滿腹心事的沒吱聲,她也知道從法律意義上來將自己已經是溫情的妻子,溫情說的沒錯,她今天也去婚姻登記處查過了,她確實是已婚狀態,顯示的伴侶是溫情,所以她如今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家人,連家都不敢回,只敢偷偷摸摸的去。
下午在墓地裡,跟爸爸說了好一會兒知心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心底很爲難。
如果自己跑回家去跟媽媽說,自己和溫情已經結婚了,媽媽還不被氣死?
三年前爸爸出事的時候,媽媽就跟她說了,這輩子她和溫情是不可能的,她絕對不會接受溫情做她家的女婿,叫自己死了這條心,自己也答應了媽媽再不跟溫情糾纏不清,可是如今卻早已是溫情的妻子。
她從來沒怪過溫情,也從來不怪媽媽的遷怒,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她心底割斷不了溫情,錯的是造化弄人。
靈隱慈愛的又喝了一口茶,只以爲她一時不適應:“爸爸認識一個油畫大師,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洛佩茲,很有名氣也很有才氣的一個老頑童,爸爸介紹你去跟他繼續深造可願意?”
暖暖驀地眼睛一亮,像是沒聽清楚:“洛佩茲?您是說洛佩茲大師嗎?”
“正是他。”
那可是西班牙最有名的油畫大師,自己最崇拜的一位畫家之一,她若是能夠拿到一張洛佩茲大師的油畫展門票都要興奮得三天睡不着覺。
“洛佩茲大師最近拍賣一副畫,爸爸剛收到拍賣會的邀請函,到時候帶你去見見世面,看看有沒有這個眼緣,讓他收你爲徒,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