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萬歲看見獵魔龍殿的人,臉色難看的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輸不起嗎?”
晏紫霄和晏虛度也是被趕回來了,他們眼神怒視眼前的伍鐵龍和曹金戈,打算討個解釋,不單單是他們晏家,周遭不少看戲的人都被擋回來了。
五煌者站在伍鐵龍的身後,伍鐵龍淡淡道:“我要是沒有感受錯的話,剛剛曹金戈和這位公子交手時,有人插手了!”
“而且插手的人,實力十分的強大,裡面蘊含了深厚的魔氣,那股魔氣的氣息和我們要找的人很像呀!”他眼神掃視着人羣,打算找出那股魔氣的來源。
此話一出,衆人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不敢置信道:“什麼?那個魔頭在這裡?”
“不可能,你肯定是吹水,輸不起而已,找什麼藉口,我們都沒有感受到!”
一個二把手的判命師也是搖頭道:“伍公子,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們剛剛全程都沒有感受到有魔氣呀。”
“對呀,我們這裡人這麼多,而且晏家都在這裡,就算魔頭再怎麼強大,也不敢出現在這裡吧!”不少人不滿的說道,顯然還是不相信獵魔龍殿的說法,一口咬定對方就是輸不起!
晏萬歲眉頭皺起,他來這裡只是爲了熟悉自己的生死命術,對於魔頭什麼的,他完全沒有任何的興趣,雖然他感應到了,但他也當不知道。
韓秀兒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伍鐵龍,心中的殺氣慢慢的凝聚起來,他對於曹金戈和伍鐵龍沒有任何的好感,就因爲他們才讓晏萬歲受傷了,這一點是不可忍受的,他要殺了眼前的兩個人!
伍鐵龍不愧是獵魔龍殿的青年俊傑,感受到了韓秀兒的眼神,瞬間看了過去,兩者目光相對的下一秒,他感受到一股寒冷之意由心而生,無形的壓力襲來,他動不了,全身的血液都凝固着,眼睛睜大,全身都在顫抖,喉嚨滾動着,想要說什麼,但是嘴角一直**,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死!”韓秀兒嘴型動了一下,就只是這樣子輕輕一動,沒有任何人發現,也沒有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伍鐵龍吐出一口鮮血,直接倒下了,在衆人面前毫無症狀的倒下,全身**,眼睛睜得很大很大,五煌者來到他的面前,感受了一下,大驚道:“死了!”
只是一剎那,伍鐵龍就這樣在衆人的面前毫無預兆的死去,而且還死的不明不白,讓衆人開始慌張了,曹金戈一見,瞬間後退道:“魔頭!是那個魔頭出手了!”
五煌者淡道:“圍住這裡,不給任何人出入,誰敢亂動,格殺勿論!”
晏家人也是眼神凝重的看着伍鐵龍的慘狀,之前或許不理解,但是現在他們都相信了,那個魔頭真的在這裡,而且看見伍鐵龍的死法,他們毛骨悚然,全神貫注的警惕着周圍的任何一個人,防止魔頭就在他們的身邊!
“主人這樣子沒問題嗎?要不要我們出手?”白衣男子開口問道,他害怕韓秀兒的身份會在這裡被查出來。
老魔頭輕笑道:“主人不會有事的,因爲有晏萬歲在!”
白衣男子一臉不解的看着晏萬歲,疑惑道:“晏萬歲?他在跟主人的安危有什麼關係?”
“你看下去就會知道了!”老魔頭有點期待的看着晏萬歲,而且很是激動的說道:“主人現在的魔性基本上完全覺醒了,只要斷絕了這段羈絆之情,他就能真真正正成爲我們新一任的魔主,統領我們走向輝煌!”
晏萬歲奇怪的看了一眼韓秀兒,或許別人感受不到那股氣息,但是他感受到了,那是一種細微的空間力量,直接把力量融入虛空之中,做到隔空殺人,正好這一股氣息的來源正是韓秀兒!
“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是秀兒?”晏萬歲眉頭皺起,大腦快速的轉動起來,一道道事件聯繫起來。
之前在深淵黑監獄發生的事情,韓秀兒被閻鬼子抓去後,他以爲秀兒會凶多吉少,沒想到去到卻是滿地屍體,一開始因爲趕路沒有細想對方的話語,現在想來,好端端的怎麼會自相殘殺呢?
如今看到伍鐵龍的死法,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韓秀兒的真實身份是虛魔尊者!
知道這個真相之後,他連忙搖頭道:“不可能,秀兒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是虛魔尊者,這不可能的!”
晏萬歲自我安慰着,他怎麼都不能把虛魔尊者和韓秀兒聯繫到一起,實在是兩者相差太多了,韓秀兒怎麼樣,他很清楚,也很明白。
可是他轉身看韓秀兒的時候,他確信自己的想法了,此時的韓秀兒氣喘吁吁,臉色有點蒼白,顯然是用力過度的後果,剛剛韓秀兒沒有動過一下,甚至是連和人說話都沒有,爲什麼會有這種虛脫的表情呢?
“哎,爲什麼上天會如此,讓命運如此捉弄我們。”晏萬歲一臉無奈的看着韓秀兒,一步步走向了他,關切道:“秀兒,沒事吧?看你臉色有點蒼白呀!”
韓秀兒露出大白牙道:“大哥,我沒事,可能是剛剛被你召喚出來的天地之靈嚇壞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一說完,他就直接暈過去了,畢竟剛剛在生死命術交戰的時候他就已經耗費了不少的魔氣,再加上擊殺伍鐵龍,讓他的身體直接受不了。
“真是傻小子,你明明是虛魔尊者,一個辛辣無比的存在,爲什麼要幫我呢?”晏萬歲心中嘆息着,他確定韓秀兒就是虛魔尊者,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爲在他的心中,虛魔尊者是虛魔尊者,韓秀兒始終還是韓秀兒,不論如何,他永遠都是韓秀兒的大哥,不管是誰,都別想越過他欺負韓秀兒!
“現在開始,我們獵魔龍殿要對你們進行全身的檢查,希望配合,若是反抗的話,一律被視爲魔頭,當場斬殺!”五煌者淡淡的說道,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不少的修行者連連退後,不敢直視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