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懷疑,只看這羣人的造型,就知道是江豔薇叫來的。
每個人都是髮型怪異、五顏六色。
這羣非主流個個手拿棒球棒在手裡拍打着,看邢天的眼神都是拽拽的。
而江豔薇也沒想躲避,從爲首的那輛雅馬哈暴龍上下來後,指着邢天罵道:“大陸仔,你不是很狂嗎,來,再跟姐狂一個。以爲有李二哥護着你就牛逼,其實你在人家眼裡算個屁過來,給姐磕三個頭,姐就原諒你,否則今天我讓你坐着輪椅回大陸”
說心裡話,邢天對這種非主流的女孩一向比較反感。
女孩就應該有個女孩個樣子,打扮的怪里怪氣的算什麼。
尤其是江豔薇這種被人寵壞的富家女孩。總以爲這個世界就應該圍着她轉,連最基本的認知都快沒有了。
這件事本身就是她錯了,老子不理你也就算了,反倒你還不依不饒的。
那既然這樣,那我就替賭聖他老人家好好管教管教你。
想到這裡,邢天脣邊勾起招牌似的邪笑,吊兒郎當的對江豔薇說道:“來吧,哥倒要看看你怎麼樣讓我坐輪椅。還忘了告訴你了,哥一向很狂,有沒有李家二少都一樣。來吧,想動手就利索點,喝了這麼多酒,哥困得要死,速戰速決,哥還要回去睡覺呢。”
江豔薇氣的小臉煞白。
“行,大陸仔,夠吊,我看你還能吊到什麼時候阿良,上”
載着他的那名高大青年,手持棒球棍吶喊着衝了過來。他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根鋼製的棒球棍,棒球棍上有着幾個鉚釘,看起來十分滲人。
但等他衝到邢天跟前揮起棒球棍時,江豔薇等人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見阿良像是撞到了一輛重卡上一樣,“嘭”的一聲被彈飛在了幾米遠的路面上。;;;;;;;;;;;;;
江豔薇的小嘴張成了一個“o”形,眼睛瞪的再也不能大了。
她沒想到這個大陸仔身手這麼利索。
“快點,一起上吧,浪費別人時間相當於謀財害命,你們不知道嗎”
旁邊甦醒和朱偉豪兩人正在爲是梅西牛還是c羅更強爭論着,像是這羣小爛仔根本不存在一樣。
“好,這是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
不用江豔薇下命令,那羣狂暴青年已經行動起來了。
麻痹的,這也太狂了吧。
你以爲黃飛鴻呢,哥幾個,磕他
於是,十幾個棒球棍呼嘯着砸向了邢天,出手不分先後。
邢天根本動都沒動,舉胳膊架住左邊這一片,伸腿踢倒了右邊那一片。
然後扭身一拳一個,那拳影之快已超過了江豔薇的眼速。
她還沒看清呢,一幫小弟就已經躺倒一片了。
事實上,這些棒球棍,很多都落在了邢天的身上,但是,除了發出砰砰砰的聲響之外,這些棒球棍,並沒有對邢天造成任何的影響
邢天的衣服有些破損,那是被棒球棍硬生生給砸壞的,但是除此之外,邢天一滴血都沒流。
別說流血,就連一點被打的痕跡都沒有。
這種程度的擊打,對於他來說和撓癢癢差不多。
江豔薇徹底傻眼了,腦袋也處於了一種當機狀態。
這個大陸仔怎麼可以這麼強,那可是二十八個人那
就算不是練家子,那也不可能一點沒受傷吧
但賭聖的女兒豈是這麼容易屈服的。
只見她高聲叫道:“阿炻、阿炳,你們還不出來等什麼,就看着你家小姐受人欺負嗎”
她叫得是她的兩名保鏢。
像她這種身份的人,出門怎麼可能沒有保鏢呢。但她嫌保鏢天天跟着她,她玩不痛快,所以就總讓兩名保鏢遠遠的跟着自己。
那賭聖家養的保鏢豈是這些小爛仔們可比的,至少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手。
話音剛落,從不遠處的陰影裡出來兩名高大健壯的墨鏡男。
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這兩名保鏢也就剛跨出陰影,離這邊還個十來米的時候,突然從暗處出現了十幾個人。
爲首的那個蒙面男相當了得,舉手之間,江豔薇這兩名曾是海豹六隊精英的保鏢就被打倒在地。
這下江豔薇更是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大陸仔就已經很牛了,她沒想到對方後援團更是牛到直衝天際。
可接下來這一幕卻讓她百撕不得騎姐。
這名蒙面男放倒她的兩名保鏢後,居然衝向了這個大陸仔
按說見到這個人打倒了江豔薇的人,邢天應該放鬆警惕。
因爲不管這人是誰,他需不需要這個人幫忙,這個人已經幫他了,怎麼說也不應該是敵人。
但當這個人出現後,邢天本能的就是渾身一緊,汗毛豎起。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這純屬一種本能,在無數次浴血洗禮後形成的第六感。
所以當這個人放倒江豔薇的兩名保鏢,根本不做停留的衝到邢天面前,滿以爲一擊必中的他,卻讓邢天堪堪躲過了這一爪。
但此人的身手已經強到非常理可推斷的地步。
一般人一擊不中,再想蓄力發力,怎麼着也得有個極短的過程。
但這個人沒有,他雖然也對自己一擊不中也感到頗有些意外,但馬上他就又迅猛的踢出了一腿。
這次邢天被踢個正着,他沒想到對方根本不需要蓄力這個過程,飛行中就能匪夷所思的踢出這一腳。
但饒是如此,邢天在被踢飛前,還是在此人的腳上撓了一爪子。
這一爪子對這名高手根本沒造成一絲傷害,但卻讓他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一個剛入先天的菜得不能再菜的菜鳥會有如此迅捷的反應,這要任由他發展下去,那對島國遲早是個大患。
沒錯,這個人就是知麻少丙。
在接到消息後,他馬上帶人守候在了鴻威酒吧的外面。
哪怕他已是氣武后境的高手,他也不敢到十三姨的酒吧裡撒野。
這個女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在江湖上的地位。
在澳都如果冒犯了這個女人,那他肯定無法再在澳都立足。華國的一些勢力會和他纏裝潢到不死不休。他又不是嘿社會,來華國是爭地盤的,鬧到這樣被動完全沒必要。
所以他就一直在外邊守着。
原本他是想等邢天回到酒店再下手的,結果沒想到還沒等他下手呢,賭聖的女兒就糾集一羣小混子來找邢天的麻煩。
時他已聽到遠處的警笛聲,他知道再不下手的話,等邢天被官方抓走,那他再想抓邢天可就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