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邢天就去了州政府,他到的時候,多斯桑托斯以及一衆警察都已經到了,在他的命令下,警察把那些自由組織的人都押上了警車。
幾輛警車分載着那二十多個人,呼嘯着往市區外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鄰市的自由平等組織的人也已經整裝待發。
“王爵大人,咱們不是說中午才行刑嗎?”多斯桑托斯坐在邢天身邊疑惑的問道。
邢天笑了是讓笑說道:“計劃按不上變化,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來不及劫法場。”邢天神秘的笑了笑。
多斯桑托斯果斷的閉嘴了。因爲以他的智商越想越糊塗。
沒多久,載着二十多個人的車隊停在了曼尼約鎮附近的一個廢舊的礦場裡。
邢天從車上跳了下來,示意那些警察將警車上的自由平等組織的人都給帶下來。
那二十多個自由平等組織的成員下了車,疑惑的看着四周,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大清早的被帶來這裡。
“都帶到那邊去。”邢天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礦坑。
所有人都被帶到了礦坑那,站在了礦坑的邊緣。
“下去。”邢天面無表情的對那二十多個人喊道。
那二十多個人面面相覷,全部站在原地不動。
“你們不能殺我們,你們這是!”有的人大叫了起來。
“?你們製造了那麼多襲擊事件,傷害了那麼多普通人,就不是了?”邢天冷笑一聲,衝着多斯桑托斯使了個眼神。
多斯桑托斯一揮手,對旁邊的警察命令道:“推他們下去。”
一羣警察立馬衝上前去,將站在礦坑邊緣的那些人都給推到了礦坑裡。
邢天和多斯桑托斯一起走到了礦坑邊上,看着坑裡的一羣人說道:“你們不用害怕,你們是第一批,等下午的時候,另外一批你們的同志會去陪你們,你們親愛的吉梅爾斯同志,正帶着他們往這邊來。”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着邢天,不知道邢天到底要做什麼。
就在這時,只見邢天從一旁的一個警察手中拿過了一把41半自動步槍。
“今天我宣佈,你們這些人,犯了罪,現在判處你們死刑!”
“不要!!”
“不!!!”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正義的組織!!”
坑裡的人絕望的大叫了起來。
“當你們將你們手中的武器指向平民百姓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是邪惡的了。”邢天冷笑一聲,對着坑裡的二十多個人,扣下了扳機。
血光四射。
這羣人瞬間全部倒下了。
站在坑邊的多斯桑托斯傻眼了。
這真的說殺就殺了?!
要知道這可是二十多條人命啊,雖說這些人都死有餘辜,可是你一個人殺這麼多個,不覺得慎得慌麼?
邢天卻是不爲所動。
這些所謂的爲了自由平等而抗爭的人,其實不過都是米國人的棋子,他們大部分拿了米國人的錢在墨哥國國內搞襲擊,而襲擊的對象多數是普通百姓,這樣的人完全就是死有餘辜。
“好了,結束了。”邢天將槍交還給一個警察,然後對多斯桑托斯說道:“吉梅爾斯下午就會帶着自由平等組織的頭目來曼尼約,到時候咱們安排一些人冒充這些人,等他們到了以後,配合吉梅爾斯的人把自由平等的所有人全部拿下!”
“是!”多斯桑托斯略微緊張的點了點頭。
隨着撤退的命令發出,這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打道回府了。
等所有人都走後,在那礦坑裡的死人堆中,一個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幾秒鐘之後,一個滿臉驚慌的人,從死人堆裡站了起來。
這個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看樣子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他的身上滿是鮮血,不過可以看的出來那應該是別人的血,而他本人好像一點傷都沒有受的樣子。
“沒死,我竟然沒死!”這人激動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在剛纔邢天站在坑邊開槍的一瞬間,他以爲他要死了,他的身體在子彈射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做出了規避的動作,然後人順勢倒在了地上。
他不想死,他想活,所以他希望自己倒地之後對方會以爲他中彈了然後不再對他射擊。
他的身邊有好幾個人也是這麼幹的,只不過那些人全部都難逃厄運,所有人在倒地之後同樣被子彈給射穿了身體。
但是,他沒事!
他活了下來。
他深吸了一口空氣,空氣裡雖然混雜着鮮血的氣息,但是依舊讓他感到十分開心。
隨後,他連摸帶爬的從坑裡跑了出去。
坑外已經空無一人,所有人都以爲他們已經死光了,都離開了。
這人四下看了看,將身上染血的衣服脫了去,然後跑到幾百米外的一條河邊,把身上的血跡都給洗乾淨,而後在就近的位置找到了一戶人家,從這戶人家的家裡頭偷了一身衣服。
換好了衣服之後,這人選擇回到曼尼約鎮。
回到曼尼約鎮之後,這人立即就聯繫到了曼尼約鎮裡的自由平等組織沒有被抓的人。
這人激動的說道:“所有人都死了,我有重要消息要彙報給首領!”
接到電話的人說:“首領正在趕往曼尼約的路上,你再等一下,首領再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不能讓首領來,這是一個圈套!你馬上聯繫首領!”
接待的人驚問道:“圈套?什麼圈套?”
“這是吉梅爾斯和墨哥國貴族設下的圈套,他們想要通過吉梅爾斯來把首領他們引進城裡,現在牢房裡關押的都是一些假冒的人!!你馬上幫我聯繫首領,再晚就來不及了!”
“好,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接待的人問道。
“我叫朱魯。”
而此時,在通往曼尼約的公路上,幾輛貨櫃車正在飛速的前進,在貨櫃車的貨櫃裡,一羣荷槍實彈的士兵正在檢查着他們的武器。
在第一輛車的副駕駛位上,赫然坐着自由平等組織的首領孔卡多。
他身上穿着一件防彈衣,臉上戴着個大墨鏡,手中拿着一把自動步槍,氣勢洶洶的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