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成了大英雄?
您讓我們對他恭敬客氣?
我靠,您啥時候跟我們說這話了啊!董天宇那叫一個大寫的懵逼啊!
看着樑局長簡直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義正言辭的樣子,讓坐在那裡的葉辰也十分無語。
那審訊桌都快被這樑局長給拍塌了啊,可見有多用力,再看桌子四個腿,都幾乎將屋裡破敗的水泥地給鑽出了四個窟窿!
演技真是不差啊!
樑天明在表明自己態度的同時,也把自己給摘乾淨了,隨後,衝着董天宇他們擺了擺手,不耐煩地道:“好了!你們趕緊走吧,看見你們就煩!”
警察們都走了。
秦靖華走上前來,握住葉辰的手,感動地道:“小夥子,你很了不起啊!你不僅僅救了我的外孫女,還竟然能和冥王組織幹上,還把他們虐得落花流水!有勇有謀,身手不俗啊!”
秦靖華早年可是肩膀上扛着將星的,自然對冥王這個老牌殺手組織有所耳聞,更知道冥王組織是多麼的可怕,實力多麼的強悍。
而葉辰竟然能擊殺十幾名冥王的高手,將外孫女給救出來,葉辰的彪悍身手和過人魄力可見一斑,讓他很是欣賞。
葉辰心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自己回東海,原來只是想過一段平靜的日子。
隱藏了這麼久,但現在,這些消息還是走漏了啊,現在警局裡很多警察也知道這些事情是自己乾的了,怕是很快將傳遍整個東海。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勢必有鬥爭和廝殺。自己回到東海,將會掀起什麼樣的波瀾呢,看來,自己平靜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啊!
這些念頭,只是在葉辰腦海中一閃而逝而已,隨後他說道:“秦老,您過譽了。我想,任何一個華夏兒女,看到國土被人踐踏,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守土有責,寸土必爭。華夏這片熱土,輪不到那些魑魅魍魎的跳樑小醜來撒野!”
葉辰語氣很平淡,但卻給秦靖華一種擲地有聲,豪情萬丈的感覺,讓他聽到不禁精神爲之猛地一振。
秦靖華敏銳地撲捉到葉辰不經意流露出的那種種軍人特有的鐵
血剛烈的氣息,甚至還有一種懾人的殺氣。
他不禁心中一動,這小子不知道是哪隻王牌部隊出來的啊!
望向葉辰的目光不禁更是欣賞笑道:“葉辰,走吧!中午我設宴,我們爺倆好好地喝一杯!”
葉辰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靖華的臉色,淡然道:“秦老爺子,您怕是不喝酒吧!”
“小子,你精通中醫?竟然只憑望診之法,就看出來的有肝病!年紀輕輕,醫術卻這麼精深,很厲害嘛!”秦老虎軀一震,心裡再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葉辰哥哥,你還懂中醫呢,好厲害啊!”
莫紫雨看向葉辰的目光更是崇拜,一雙美眸直冒小星星。
我去,葉辰真是太帥了,不僅僅能打架,還懂中醫!這也太逆天太完美了啊!學校那些只知道玩遊戲耍酷的男生,給他提鞋都不配啊!
“略懂略懂!”
葉辰衝她微微一笑,險些把小姑娘給迷暈了,然後對老爺子笑道:“不過,我看老爺子這病得有四十年了吧?”
“我的天哪!”
秦靖華再次被震撼了,笑道:“整整四十年啊!一點不差!葉辰,你這醫術真是太逆天,太厲害了!要不改天給我看看?”
“沒問題!”葉辰微微一笑道:“這兩天,我身體有點不適,等我稍微復原,我再登門拜訪。”
“好啊!葉辰小老弟,治好了我的肝病,咱們就能一起喝酒了!哈哈哈!”
倆人一邊聊着一邊朝着門外走去,親熱得跟多少年沒見的忘年交一般,看得一幫小警察是羨慕嫉妒恨啊!
太牛逼了!和市委書記老丈人稱兄道弟啊!那市委書記豈不是要叫他叔叔啊?這關係得多硬實啊,以後東海平蹚啊!
“秦老,葉辰,你們慢走,改日我請客,給葉辰賠罪!”樑天明以及聞訊而來的市局領導,一直把葉辰送到停車場才止住腳步。
望着葉辰坐着唐詩琪那輛寶馬轎跑風馳電掣地離開了警局,樑天明虎目微微眯起,目光漸漸變得陰沉起來,以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
“好一條過江龍啊!此人如此強橫,卻忽然回到東海
,會增加很多變數,是敵是友還難以分辨,他會不會影響到自己控制東海地下世界的部署?”
“要是陸頭兒在就好了!他肯定能迅速破案!”
葉辰他們離開警局之後不久,宋雨墨調查完那件無頭女屍案,回到辦公室,坐下喝了一口水,不禁一陣鬱悶,頭大如鬥。
這件案子非常棘手,女孩屍首分離,無法確定身份,而兇手拋屍的手段,也很專業,沒有留下很多有用的線索。
最關鍵是的是,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三起案件了,現在,這個無頭女屍案經過媒體的渲染,引起了市民的巨大恐慌,很多女孩一到晚上都不敢上街了。
當然這也給了市局極大的壓力,市領導已經下了死命令,刑警隊必須限期破案,否則,就以瀆職的罪名給予處分。
咄咄咄咄!敲門聲響起。
一名警察開了門,然後驚聲道:“嫂子!”
來的人正是陸宇的愛人,她眼圈紅腫,容顏憔悴,整個人也顯得失魂落魄的,顯然,陸宇的犧牲給她帶來的很大的打擊。
“嫂子!”
“您來了!”
“坐一會兒,我給您倒水!”
同事們看到她進來,都紛紛停止了手頭的工作,一臉肅穆地看着她,眼神中,帶着幾分同情,有帶着幾分崇敬。
她是英雄背後那個女人!
馮蘭擺了擺手,擠出一絲堅硬的我笑,道:“大家忙吧,我來收拾一下陸宇的遺物,不要影響你們的工作!”
宋雨墨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走到馮蘭跟前,雙手遞過去道:“嫂子,這是弟兄們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
陸宇一向剛直不阿,不僅不以權謀私,這些年反而爲很多失學兒童捐款,搞得家裡挺困難。大家都很敬佩他。
現在人犧牲了,又留下一對孤兒寡母,那日子就更難了。是以在得知他犧牲之後,宋雨墨就組織了捐款,來幫助馮蘭。
“小宋,不用!”
馮蘭感動得熱淚盈眶,連忙推辭起來,道:“家裡還好,還能支持得下!怎麼能讓大家破費?你們工資都不高,不能給你們添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