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烈出現在地牢中,居高臨下的看着太子府暗衛從明王府抓來的嬤嬤和丫鬟。
“你們三個是伺候明王世子的人?”
顧嬤嬤年紀三十多歲,因爲伺候明王世子在明王府養尊處優的看上去年紀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一些。兩個丫鬟柳枝和柳葉十七八歲的年紀,如‘花’似‘玉’的模樣此時嚇得‘花’容慘變。她們三個一直是尹元照身邊最得力的,明王妃非常信任她們伺候尹元照的起居生活。
此時她們瞧見自己身處昏暗的地牢中,‘陰’風陣陣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別說這幾個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女’人,就算是大男人身處在這樣的地方也會覺得心驚‘肉’跳恐懼不安。
見她們都哆嗦着不吭聲,尹天烈身邊那八個男人都是眉頭一挑,墨五走到她們面前一人給了一腳。在這些男人眼中人只分兩種,一種是友人,一種是敵人。他們不會因爲對方是‘女’人就心慈手軟,所有敵人在他們的眼中都是一個模樣的那就是該死。
“太子問你們話沒聽到?”墨五從袖子中甩出兩條青綠‘色’的蛇順着顧嬤嬤的腳爬了上去。
顧嬤嬤瞬間尖叫出聲,“太子饒命,奴才是伺候小世子的人,求太子饒命!”身上那兩條冷血爬蟲隔着她的衣服都讓她全身冒着寒意,‘雞’皮疙瘩全部爬了起來。她身邊的柳枝和柳葉瞧見後尖叫一聲爬離很遠,全身戰慄。
尹天烈一揮手墨五收回了兩條蛇。
“本宮問你們一句你們答一句,記得不要說謊!”尹天烈目光‘陰’森在地牢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詭譎。
顧嬤嬤和柳枝柳葉都跪在那裡全身顫抖,尹天烈的手段她們都聽說過,本以爲這輩子都不會招惹到這個殘暴的太子沒想到還是把自己牽扯進來了。
“明王世子是怎麼死的?”
“是中毒,中毒!”顧嬤嬤的額頭滿是冷汗。
“誰下的毒?”
“奴才不知,不知!”
尹天烈眼眸一眯,“你是明王世子的‘奶’娘一直在他身邊伺候,你不知?那你們兩個知不知道呢?”他看向柳枝和柳葉。
“奴婢也不知道,不知道!”兩個丫鬟都語氣顫抖。
尹天烈冷哼了一聲,“本宮說過不要說謊!你們當本宮的話是放屁嗎?在太子妃和皇長孫去明王世子房間之前只有你們三個在伺候,你們要是不知道那誰知道?”
“奴才真的不知道!”
“在太子妃和皇長孫去看明王世子之前還誰去過世子的房間?”
顧嬤嬤和兩個丫鬟都沉默了。
墨五上去又一人給了她們一腳,踹得她們慘叫不已。
“墨五,對待‘女’人要溫柔些!”黑一走到墨五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三個明明知道事情真相卻不肯說的‘女’人。
墨五一挑眉,“黑一,你所說的溫柔是讓‘女’人榨你千萬遍,然後你扶牆捶地小地弟一次就玩完麼?”墨五的話音一落其他人都噴笑出聲,黑一的嘴角‘抽’搐了兩下。
“墨五你這個傻/‘逼’,不服來戰!”黑一怒了,上次他青樓消耗過度的事情都成了這幫人消遣的話題了。
尹天烈瞪了他們一眼,“都想去雪山堆雪人?”
墨五和黑一住嘴不語,墨五退到一旁倒是要瞧瞧黑一說的溫柔是怎麼個溫柔法。
黑一蹲下身子伸手擡起顧嬤嬤的下巴,“之前還誰去過小世子的房間?乖,說出來就不會被踢了!”
看到黑一的俊臉顧嬤嬤微微呆了一下,不過馬上垂下眼眸不吭聲。
黑一站起身一腳踹了過去,顧嬤嬤被踢得摔在柳枝和柳葉的身上,吐出一口鮮血。“不知者無罪,你這知道不說的就是死路一條!”
墨五在一旁挑眉,“說好的溫柔呢?黑一,你這一腳可抵上我兩腳了!”
尹天烈眼眸一暗,“本宮很少對‘女’人用刑‘逼’供,不過對待男人本宮一向都沒什麼憐憫之心!”他一擡手地牢的‘門’被打開從外面被推進來四個‘蒙’着雙眼的男人。
當那四個穿着明王府‘侍’衛衣服的男人被扯下黑‘色’的眼罩後顧嬤嬤和柳枝柳葉都是一驚。
這四個男人一直是守在明王世子的院子裡的,其中有兩個是顧嬤嬤的親弟弟,剩下兩個是柳枝和柳葉的心上人!當他們四個被踹‘腿’彎噗通跪下的時候瞧見了縮成一團的三個‘女’人。
“姐!”顧嬤嬤的兩個弟弟看到顧嬤嬤嘴角帶血,又瞧見周圍這些身穿黑衣的男人一個個都面帶煞氣,他們不過是明王府中的小‘侍’衛,平時護個院還行,這真正遇到這樣的情景就怕了。
另外兩個‘侍’衛看到心上人在這裡也是一驚,當他們看到尹天烈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了。
尹天烈手肘拄在輪椅的扶手上,“你們三個,這四個男人你們認得吧?本宮的話一向說一不二,你們要是乖乖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給皇長孫個公道那麼本宮不傷你們‘性’命放了你們!若是你們存心維護什麼人誣陷皇長孫的清白,本宮不但會當着你們的面‘弄’死你們的親人,最後還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可懂?”
他的聲音‘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自從尹元照死了以後蘇澤就變了,本來無憂無慮的孩子突然間好像成熟了許多。雖然他想讓自己的兒子慢慢成長來適應這弱‘肉’強食的世道,但是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逼’迫孩子長大!他並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他做事情從來都不會考慮後果,就算與天下人爲敵又能怎麼樣?
不管背後的敵人想如何對付他於他來講都是無所謂的,不過爲了剷除他而對他兒子出手讓他兒子揹負這樣的罪名他是絕不允許的!
按照尹天烈的個‘性’,殺人如同碾死一隻螞蟻,想要‘逼’供出真話他可以無所不用其極。
聽到尹天烈冷血的話那幾個跪在地上的男人都是一哆嗦。他們看向自己的親人,就想讓她們保全自己的‘性’命。
顧嬤嬤和柳枝柳葉的心似乎抖了一下,不過一想到說出來的後果她們又沉默了。
“太子,不如試試我們很少用的刑罰讓她們瞧瞧!太溫柔的法子可喚不起她們的良知!親人不受苦她們怕是會嘴硬到底的!”黑二站出來提議用刑。
尹天烈的目光掃了一眼那四個全身戰慄的男人,“是你們的親人想讓你們受苦,本宮可是給過她們機會可是她們的心太硬了!”
地牢的牆壁緩緩的升起,這太子府地牢中的刑具大部分都是尹天烈仿照古時候的霸道刑具找人制作出來的!‘精’益求‘精’的刑具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全身一僵,那隱約帶着死亡之氣的刑具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恐怖嚇人。
“柳枝,救我!”一個十八/九歲的‘侍’衛嚇得‘腿’都軟了,跪在那裡全身抖成篩糠。
“柳葉,柳葉,你知道什麼就說吧,太子會履行承諾放了我們的!”另外一個‘侍’衛牙齒都在打顫。
黑一拿過一個長兩丈的彎彎曲曲的錫制管子,一頭開的口極大,另外一邊的口極小。
黑二抓過一個‘侍’衛扯掉全身的衣服,兩個人用那管子把‘侍’衛從頭到腳的盤好,管子的大口朝上,小口盤到腳下。
一旁是個火爐,上面燒着一大壺開水,黑一嘴角上揚伸手敲擊了一下把‘侍’衛全身盤起來的管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叫過山龍!等下水沸騰燒開就會從你頭上的管子口灌下去,開水會流便你的全身,然後一點點從下面的小口流出!這上面口大灌的多,下面口小流出的慢,你可以先自行想象一下這其中滋味!給你提個醒,很爽很過癮!”黑一的話音剛落這個‘侍’衛就差點嚇昏過去。
“柳枝救我,不要不要啊!”
黑三和黑四此時把另外一個‘侍’衛同樣剝光按在一個寬凳子上捆上雙腳,他們一個人拿着尖刀另外一個拿着錘子,‘陰’冷的看着如同魚‘肉’般任由宰割的‘侍’衛。
黑四眼眉一挑,“這叫彈琵琶,一會用尖刀劃開你的身體,然後用錘子敲擊你的肋骨,百骨盡脫不怕你的心上人不心疼你!記得好好聽聽這肋骨斷裂的聲音,美妙動聽之極!”
“不……不要!柳葉,柳葉,你不能看着我死,救我救我!”
這還沒開始用刑這兩個男人嚇得‘尿’都出來了,而一旁的柳枝和柳葉都臉‘色’蒼白突然抓住顧嬤嬤的胳膊。
顧嬤嬤咬着牙抓住她們,眼神示意她們不要驚慌中了計。
尹天烈瞧得仔細,這顧嬤嬤應該是她們之間知道的最多的!
“他們兩個,一個‘抽’腸一個用水落石出之刑!若是他們‘挺’過去不死,就放了,若是死了,直接剁成‘肉’泥做成包子讓她們三個吃下去!”尹天烈勾了勾手指墨五和墨六把顧嬤嬤的兩個弟弟推到了刑具的面前。
雖然那‘抽’腸和水落石出他們都沒聽說過,不過看到那一堆的刑具已經讓他們嚇破了膽子全身都‘抽’搐在了一起。
墨七指了指地牢上方的一根帶着鐵鉤子的繩子,“瞧見了沒,一會那鉤子落下來的時候就塞進你的肝‘門’裡,把你的大腸頭拉出來勾在鉤子上,繩子上升你那根腸子會一點點的被勾出,最後高高垂掛成一條直線!這‘抽’腸之刑從來沒有人能活着受完,要怪就怪你姐姐心狠!”他踹了其中一個人一腳。
顧嬤嬤另外一個弟弟全身都溼透了,不用施刑,光是聽一聽他就好怕好怕。
墨八讓人端來一大桶的水和一個漏斗,“水落石出怕是你們都沒聽過,等下給你灌水,不停的灌,然後會有人在你腹部用力的踩,吐出來再灌,再踩!最後七竅流水,感覺超爽!你們四個今天真幸運,太子很少給人用這樣的刑,讓你們嚐嚐鮮!”
“姐姐!姐,你忍心看着我們這樣死嗎?我們是你親弟弟啊!”這兩個人雙‘腿’發軟在地上爬向顧嬤嬤,“姐,求你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
另外兩個男人也都嚇得要死了,他們被捆着不能動彈也是哭爹叫孃的求柳枝和柳葉救他們。
這種時候拼的是心理防線,尹天烈要做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他想要得到答案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這是你們三個最後的機會,是說出真相安全的離開還是眼睜睜的看着親人慘死就在你們的一念之間!你們應該知道本宮從來不會誆人,你們是想讓他們活呢,還是想親口吃下用他們的血‘肉’做成的包子?本宮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考慮,三個數過後刑罰開始!”尹天烈的眼眸微微一眯,危險又‘陰’戾。
“一!”黑一數出了第一聲。
“姐姐,救我們,救我們!”顧嬤嬤的兩個弟弟聲嘶力竭的大喊,顧嬤嬤的額頭滿是冷汗。
“二!”
“柳枝!柳枝!你忍心看着我去死嗎!”
“柳葉,原來你說愛我都是假的!我看錯了你!”
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嚎叫,柳枝和柳葉的身體都顫抖了。
“三!行刑!”黑一話音一落,眼看着所有刑罰都要開始。
“不要……我說,我說!”顧嬤嬤跪着爬到尹天烈的面前,“太子,奴才說,求太子饒了他們‘性’命,奴才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尹天烈一擺手他的屬下都停下了動作,“不要耍‘花’招,就算你不顧及他們的‘性’命,本宮還有很多籌碼來讓你說!比如你的父母你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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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嬤嬤拼命點頭,“奴才知道,太子饒命!”
…………形勢逆轉的分界線…………
第二天,北姜國的金鑾大殿上,尹重淵端坐在龍椅上看着朝中大臣呈上來的奏摺,每一個都是在彈劾太子的!包括北姜國五大家族中的四大家都派人上表這次明王世子被害一事非常嚴重,求皇帝萬萬不能姑息一向囂張跋扈的太子以及年紀小小就如此惡毒的皇長孫!
一直以來和姜家決裂的尹天烈就已經沒了姜家這個靠山,其他的王爺都覺得自己要強過殘廢太子幾萬倍,早就想要把尹天烈拉下太子的寶座取而代之!如今太子府惹上這個麻煩事,一直輔助其他皇子的朝中百官頭一次意見無比統一的上奏尹重淵廢太子廢皇長孫。
尹重淵看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心知這次尹天烈是惹了麻煩了,雖然他心裡明鏡的覺得尹天烈不可能會讓皇長孫做出毒殺尹元照的事情,尹天烈有尹天烈的驕傲,就算想要爭權也不可能利用孩子!但是如今太子已經引起了公憤,這所有人都希望廢太子,似乎不光是朝中這些人有這樣的想法,雪城的老百姓也都在四處相告。如果不順應民/意的話,怕會引來動/‘亂’。
尹天明跪在大殿上,“父皇,尹天烈縱子行兇害死小世子,求父皇給小世子討個公道!”
明王這一請命朝中所有官員都齊聲求皇帝廢太子還死去的明王世子一個公道!
尹重淵眉頭緊鎖,“如今並無證據證明世子是被皇長孫所毒害,這破案都講究一個證據,就算是官府斷案也不能草菅人命隨意斷案,所以朕就更不能憑空的就給太子安上縱子行兇的罪名!衆位卿家都是國之棟樑,想必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父皇,先是黎王,如今又是明王世子,太子做事情滴水不漏根本讓人無法查到證據!他明知道無法被人查出來所以才讓皇長孫趁着其他人都不在毒害了小世子,元照死的太冤枉了!”尹天賜和尹天明同時裴麗妃所生,此時不禁站在明王這一邊。
尹天傲眉頭一皺,“父皇,太子一向做事都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會利用孩子害人!還請父皇明斷!”
“傲王,你這話就不對了,太子如果做事情光明磊落的話,爲什麼此時無人站在他那邊講話!如今不光是朝中百官,連老百姓都覺得太子應該廢!”七皇子尹天祁突然站出來,“父皇,如今太子盡失民心,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穩了!”
祁王的話音一落,這朝堂上的百官又是一陣請命廢太子的話。
尹重淵有些頭疼,正想先退朝把這些人打發了再說的時候,外面太監傳話,“太子到!”
一聽到太子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金鑾殿的‘門’口,文武百官自動閃開,中間留出了一條路。
太監推着尹天烈的輪椅從外面緩緩而來,尹天烈穿着朝服,頭上戴着束髮紫金冠,面冷如霜,妖孽‘逼’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身上,他卻像看不到一般目光幽深直視前方。
“兒臣叩見父皇!”尹天烈這殘疾之身給他帶來了很大的便利,最起碼入宮是從來不需要下跪的。。
“太子今日前來可有大事?”尹重淵很少見尹天烈上朝,每次他上朝都是有事,今天恐怕也不是平白無故來的。
尹天烈眼眸微微動了一下,嘴角輕輕一揚,“如今朝中大臣和衆位王爺應該都在彈劾本宮,無非就是因爲明王世子中毒的時候皇長孫在現場!就算皇長孫沒有任何毒害世子的動機,想必衆位也都會把毒害世子的罪名扣在皇長孫的頭上!皇長孫不過五歲而已,換個腦袋想他也不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所以衆位的最終目的是本宮!衆位別‘露’出這樣吃驚的表情,雖然本宮剛剛不在但是不表示本宮猜不到!本宮‘腿’有殘疾但腦子可靈光得很!”
“太子,你攛掇皇長孫毒害小世子,如今世子已去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明王對着尹天烈大喊。
尹天烈擡起頭瞥了他一眼,“明王,世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比本宮要清楚得多吧?本宮會攛掇皇長孫殺世子?真的是笑話,本宮想要殺人還要藉着別人的手嗎?”
尹重淵的眉頭蹙起,尹天烈說的不錯,他想殺誰易如反掌怎麼可能去利用自己的兒子。
明王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尹天烈你說什麼?”
尹天烈眼眸幽黑暗沉,“明王,本宮知道你想當太子想很久了!其實太子這個位置你喜歡讓給你坐也是可以的!不過,就算不坐太子這個位置也是本宮自己不想坐,可不是因爲被你們彈劾後讓父皇廢除太子之位!明王,可懂?”
“尹天烈,如今不光是朝中大臣包括整個雪城的百姓都在議論你的品‘性’,你根本就不配做太子!”明王居高臨下恨不得把尹天烈拆皮剝骨。
“明王,本宮勸你還是理智一些,要不然等下你會更加歇斯底里。”尹天烈完全無視明王那要殺人的模樣轉過頭看向龍椅上的尹重淵。“父皇,當日之事其實調查一下就真相大白了,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寧願相信明王世子是被皇長孫下毒所害的,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查明事實的真相!兒臣從小在父皇身邊長大,什麼樣的秉‘性’父皇再清楚不過!做過的事情兒臣從未否認過,但是沒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硬往兒臣的頭上算!”
尹重淵看向尹天烈,“太子有什麼不妨直說,如果太子有什麼證據證明明王世子的死另有隱情,想必在場的衆位卿家都能當個證人!”
尹天烈側頭看了一眼明王,“明王,聽說世子中毒的那天你在上朝?”
明王臉‘色’不善的看着他,“尹天烈,你想說什麼?”
“本宮只是提醒你,就算有不在場的證明也是沒用的,你做過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還有世子的‘奶’娘也知!”
明王倏然一愣,身體看上去僵了一下,“你胡說什麼?”
尹天烈看到明王的反應後轉過頭去看向尹重淵,“父皇,兒臣有奏摺要呈上,請父皇過目!”
此時尹重淵身側的太監走下臺階接過尹天烈手中的奏摺遞給了尹重淵。
尹重淵打開奏摺看了幾眼後眼光一寒,“太子,這可是真的?”他的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明王,那眼神讓明王憑空的打了個冷戰。
尹天烈又從懷裡掏出疊好的白紙,“父皇,這上面是當事人的口供和畫押,如今證人在兒臣府中,如果父皇信兒臣的話不妨派人把證人帶來當面對質!”
尹重淵呼吸突然變得急促,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轉折變成另外的情形。
“明王,你可知罪!”尹重淵大喊一聲,嚇得尹天明噗通一聲跪下。
天出高下還。刑罰什麼的最討厭了,俺這麼善良是不會那麼重口味的!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