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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幾個公子都圍窗口往外面看。
“他懷裡還抱着個女人……”吳公子也接了一句,“看起來感覺不錯。”
“混賬!”等蔣翔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夜非白之後,臉色一變,拿起一個酒杯朝着地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杯子頓時地上四分五裂!
“怎麼了,蔣公子?”
“是啊,蔣公子,究竟是怎麼了?”
蔣翔自然不能與這幫喝酒公子說自己對付淮王,他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喝酒,繼續喝酒!”
沒關係,這次沒有扳倒他,還有下一次!
夜非白催動內力,木板很達到岸邊。夜非白帶着蘇影輕巧地躍起,一個旋身,穩穩落河岸上。
岸邊圍着着許多人,剛纔遠遠地看着河面上飄着兩人,此刻都忍不住鼓掌起來:“公子好功夫”
“小姐,小姐你還好吧!”綠痕剛剛和凌風站岸邊往河面上放蓮花燈,突然看到船四分五裂,心中不由着急起來。
如今她看到夜非白和蘇影回來,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夜非白望着不遠處準備逃竄黑衣人,沉聲道:“凌風。”
“是!”凌風話音剛落,飛地跳入水中,很就抓了個黑衣人過來。
“說,是誰指使你來?”凌風揪着黑衣人衣領,擡腿狠狠一踹,黑衣人腿腳一彎就跪了下去。
黑衣人看起來有些嘴硬,夜非白目光邪魅暴戾,眼神透着冰冷光芒:“讓他把該吐吐出來!”
“是!”
黑衣人被拷打一番,什麼都說了,原來這些人都是蔣翔派來,如今蔣翔就樓外樓一號雅間。
蘇影有些無語,看來這個蔣公子還是有幾分膽色。
夜非白脣邊勾起一抹嘲弄:“將他綁起來,等會兒帶回去!”
“是!”
夜非白眼眸望向不遠處樓外樓,眼中閃過一抹冷冽:“影兒,本王帶你去報仇。”
蘇影跟夜非白身側,脣邊露出笑意來:“好。”
夜非白帶着蘇影去了樓外樓,找到了一號雅間。
凌風一腳踹了進去,裡面人愣了愣,接着都衝了出來。
這羣和蔣翔關係好公子,都是些紈絝子弟。他們突然被人壞了興致,臉色十分不好:“你們是什麼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夜非白和蘇影站一旁,看着凌風將這幾個公子解決掉。
“豈有此理!”蔣翔看到凌風,臉色一沉,“當真是當爺好欺負麼?”
他撩着袍子走了過來:“非要……”
“本王就是欺負你!”夜非白眼眸幽深,脣邊抿着淡淡薄怒。他看到蔣翔出來,一腳踹過去,他力氣之大,蔣翔一時被踹倒地,就沒有爬起來。
“你……”
夜非白好不容易纔與蘇影好不容易纔有這麼和諧時間,想起來都是被眼前這個人破壞。夜非白當下將他提起來,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夜非白專門挑特一些看不到傷,又特別疼軟骨組織打。
蘇影一旁看着,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他也太狡猾了!
蔣翔被揍得哀號不止,哪裡還有半分先前囂張模樣:“哎呀,別打了,別打了!”
剛纔被凌風修理過公子哥本就是一肚子火氣,如今見蔣翔被打,渾身冒火。特別是李公子,他是個脾氣火爆,當下就要衝上來,就被身後吳公子給拉住了。
“放開我!看到朋友被欺負卻不營救……還是不是男人了!”
“你不要命了!”吳公子小聲道,“你可知道他是誰?”
“是誰?難道身份比蔣公子還要高!”
“是淮王殿下啊!”吳公子捂住自己額頭,暗恨自己怎麼沒有早點認出來。
“什麼?”周圍公子都倒抽一口氣,這個是淮王殿下?!
他們一下子就焉掉了,既然被捱了淮王殿下打,那也就只有認命了!
蔣翔被夜非白打得只知道捂住肚子呼痛!
夜非白似乎是終於打累了,拍了拍手:“凌風,將他丟到河裡去!”
“淮王殿下饒命啊,我錯了……”蔣翔也是個倔脾氣,之前被打也說不出討饒來。可如今天氣已經入秋,晚上河水冰涼得很!
“是!”凌風動作飛地扯住蔣翔,將他拖到外面,一把將他丟入了河裡。
蔣翔掉入地方與河岸挺近,他好不容易撲騰地上了岸又再度被凌風踹入河裡。
蔣翔爬起來被踹進去,再爬起來,再次被踹進去,他氣喘吁吁,累得都要斷氣了。
蘇影看着可憐蔣翔,又看了一眼一臉滿意夜非白,脣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這就是夜非白惡趣味嗎?
“好了,別把人給弄死了。”夜非白看到蔣翔累得像狗一樣幾乎一動不動地趴岸邊,就吩咐凌風住了手。
夜非白站蔣翔面前,用腳踢了踢他:“想要偷襲本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他眼眸微眯,脣角冷冷渾身散發着濃濃戾氣和肅然殺氣:“下次別讓本王再見到你!”
蘇影忍不住想,這纔是真實他,狠絕,陰戾。
夜非白轉身朝蘇影走來,握住她手,眼底戾氣收斂,漸漸綻放出來溫暖笑意:“我們回家。”
“蔣、蔣公子。”李公子見夜非白終於離去,纔敢上來扶蔣翔起來。
“滾開!”蔣翔一把將他推開,掙扎着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往蔣國公府走去。
他雙手緊緊地握起,從小到大,他還從未受過這樣恥辱,這筆債他一定要討回來。
蔣翔回到蔣府後,蔣老太君一聽到動靜急急忙忙地趕到前廳。
她就看到蔣翔全身都溼漉漉,頭髮溼漉漉地貼衣服上,上面還帶着些泥土,他好像也受了傷,脣角有點點淤青,他手按胸前,眉頭緊緊皺着。
“哎喲,我翔兒,你這是怎麼了?”蔣翔是蔣家小兒子,也是蔣老太君疼愛孫子。
她看到他這副樣子,當下就哎喲哎喲地叫起來,心疼得不行:“我小四寶哦,奶奶心肝寶貝,到底是何人欺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