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肖瀟生母的生辰那天,宇文錯還是沒有看見肖軍的身影,奔着過來的是肖寧,小胖子左顧右盼,表情一直變化,最後還在站在了肖瀟面前,“那個,你先別打我,我就是過來看看阿姨。”
“誰是你阿姨?”肖瀟不客氣,本來就是凜冽的氣質,今天表現的格外明顯,“滾回去!”
“姐,你別這樣,怎麼說我們都是……”肖寧掙扎着想要解釋,也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苦哈哈的瞅着肖瀟,嘴巴張了又合,就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在我現在還沒有真的生氣,肖寧你最好不要逼着我對你動手!”
“我……”還想要說什麼,“姐……”基本上每年都是這樣的狀況,肖寧摸了摸鼻子,自己當然知道肖寧這個當姐姐的多討厭自己,小時候苦哈哈的想要緩和關係,結果每次都被修理的相當慘烈,這次還是不例外。
灰溜溜的看了一眼,屋內的擺設看上去整齊乾淨,桌子上放着屬於肖瀟生母的衣物,還有一個小巧的蛋糕,餘下來再也沒有多餘的東西,“算了,我就是過來看一眼,我現在就回去!”
肖寧剛剛回去,剛好在外面庭院的位置看見了自己父親,一個人站在月色下面,看上去有些淒涼的背影,自然不敢上前詢問是怎麼一回事,肖寧摸了鼻子打算避開,“你剛剛從你姐那邊回來?”
半遮半掩的回頭,“我就是看了一眼什麼都沒幹。”
“你姐都準備了什麼東西?”古怪的問題,肖寧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這一個蛋糕。”
肖寧不明白爲什麼要突然問到這個問題,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對了,桌子上還放着以前阿姨的衣物……”
“還有以前的衣物?我還以爲全部都被她處理乾淨了,沒想到還是留了一些下來。”話語裡面的情緒肖寧不理解,唯一稍微覺得有點不對勁的就是現在自己父親看上去有些悲傷,看不懂。
宇文錯一直全程陪伴在肖瀟身邊,兩個人之間氣氛古怪的沉默,“明天就出發?”抱着懷中的女子,宇文錯緩緩開口,“或者你留在這裡,我幫你把阿姨帶回來。”
“宇文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母親長什麼模樣,你怎麼帶回來?”好笑的開口,毒蠍子知道他這是關心自己,“我自己決定的事情,你知道的,改變不了。”
“當然知道,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在想,加上這次,又是一次同生共死,怎麼還不見你開口答應我的意思?”毒蠍子是自己第一眼邊看中的女人,強大妖嬈,當初沒有到手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在意淫怎樣和懷中的女人纏綿,在一起之後,宇文錯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徹底和毒蠍子捆綁在一塊。
肖瀟突然笑了,“如果這次我們還能夠維持現在的關係,我不介意把我們的關係一直維持下去。”這種變相的保證聽在宇文錯耳朵裡面簡直就是莫大的驚喜,“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像是一直貓咪一般,身體幾乎全部蜷縮在宇文錯懷中,享受着片刻的寧靜,“你說錯了,有一件事當着我的面,你可算是撒謊了。”
肖瀟不解,“什麼事情?”
傻笑着開口,“那個時候你可是答應了我,什麼時
候我超過了你,老子就可以上了你……”還是正經的臉一下子變得猥瑣起來,宇文錯趁機摸了一把,甜蜜的觸感,“你看,現在我可是還沒喲追上你,這算是你主動毀約獻身的啊。”全是得意的笑容,得寸進尺,“事實證明,小爺我對你還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的啊。”
得意的話剛剛說完,毒蠍子擰了一把,宇文錯表情給扭曲了!“這種話,下次最好不要給我聽見!”威脅的話語,宇文錯齜牙咧嘴,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毒蠍子臉上,分明閃爍着紅暈……
出行的時候,肖軍並沒有出來送行,宇文錯帶着的隊伍格外的龐大,宇文錯居然帶上了那天林逸帶過來的狐朋狗友,一羣人唯唯諾諾的跟在宇文錯身後,也不清楚宇文錯安排他們過來到底是有着怎樣的意義,“你說,要我們過來做什麼?”
“老子要是知道。還需要你問?”
“我操,聽說我們這次去的地方還是挺遠的,總不能把我給賣了?”人羣之中各種聲音,最後還是依靠着王火的一聲怒吼徹底安靜下來,“都別跟老子後面嗶嗶嚷嚷的,老實點,真是晦氣,會爲什麼叫老子跟在你們後面?”原來宇文錯把這羣人的任務全部都集中在王火身上,錦毛鼠像是看熱鬧一樣全程無所事事,苦了王火,一遍遍的核對人數。
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東西,王火覺得自己像是趕牲口的一樣,中間還要照顧這羣小畜生的情緒,“他媽的,你覺得很好笑?”剛剛坐下來,就看見對方促狹的笑容,王火氣不打一處來,說話聲音比平時高出了不止一個聲調,“他媽的,剛剛一個跟我墨跡着說要找女人。”
“老子還沒有女人,他倒好,還指望着老子給她找女人!”越說越是覺得氣憤,王火說的這件事剛纔錦毛鼠看的一清二楚,最後王火嫌棄麻煩直接給了一拳,算是解決了麻煩,“你說老大亞這些人做什麼?肩不能挑的,拉出去怎麼看都覺得磕磣的要命。”
晃悠悠的坐下來,大概是分了兩個批次,前面高級豪華的服務,宇文錯給自己準備了一輛看起來很是高端的車,空間大不說,更是穩當,就是坐下來都覺得舒服的要命。本來錦毛鼠也是和宇文錯坐在一塊,後來實在是看不下去宇文錯和毒蠍子指尖旁若無人的曖昧的氣息,識相的自己換了後面這輛巴士,“我們這次不是要去一個墓葬嗎?這些人,估計是拉過去陪葬的。”
說法上叫王火虎軀一震,“陪葬?”小心的重複了一遍,之前,王火想了不少可能,就是沒有猜到這種,“怎麼會需要這種功能?”
“你當然不知道,其實就跟搭建房子打地基一樣的道理,總是需要一兩個犧牲的,事情還是肖軍提醒了老大,說是多找一些人消災解難,我端茶過去的時候剛好聽見。”要說也只能說是面前的這些傢伙倒黴,那天錦毛鼠按照宇文錯的吩咐,過去拿東西,剛好聽見了這樣一段對話,當時宇文錯還在納悶應該去什麼地方找來這樣數量的替死鬼。
結果沒過多久,林逸就帶着一羣人出現在宇文錯視野之中,“老大的想法,反正都是一羣人渣,死了就是死了。”
“我操,後面怎麼說也有二十來個,全部給丟下去?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難得一次覺得手段有些殘忍了,王火都不忍心
想象丟下去這麼多人會是怎樣的場景,“笑話,你手上的人命不比這個少吧,前面是誰在抱怨自己是個趕牲口的,都說是牲口了,你同情什麼?”錦毛鼠似笑非笑,“當初鬧上來的時候,就應該想清楚下場。”
根據肖軍的指點,那處墓葬並不在H市,中間大概是隔了兩個城市的距離,也是一處山脈聚集的地方,古怪的名字,宇文錯很確定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關於這個山脈的消息,“聽說那裡經常地震,總是會有泥石流……”
“你怕什麼,後面那麼多人,到時候你可以踩着屍體活下來。”全然都是開玩笑的語氣,比起來王火,明顯錦毛鼠更加漠視生命,“估摸着我們還有幾天的路程,你叫幾個人過來,一塊打牌。”
“呸,有沒有出息,每次出來就是打牌!”
“那你別玩……”後面車廂中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還是照常,除去前面的甜言蜜語,後面基本上也可以說得上是歡聲笑語。
最後果真和錦毛鼠算計的一樣,真正到達山底下,還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前面四個人還要好一點,後面跟着的一羣幾乎徹底死在半路上,爬山這種活計,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
原來因爲這裡地殼運動的關係,地形上每年總會形成新的變化,也就沒有安排可以通行的車輛,一羣人幾乎全部仰仗着步行,山路難走,叫苦生呼天搶地,“這就是過來折磨我們的是不是?我操,老子都多久沒有運動過了。”
“他媽的,這條路怎麼這麼長!走了怎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有到?”
“草草草,老子毒癮快要犯了,你們身上誰帶東西的?”走路的速度慢到可憐,王火懶得催促,待會都是要送死的東西,最後一段日子也好死的安樂一點。
最後停下來的位置,所有人歡呼,“終於到了!我操,老子還是第一次走這麼長時間的路!”一個個睡死在地上,身體素質太差!“老大,我們待會是不是還要接着往前走?”
拿着地圖稍微對比了一下,“不用了,前面就是,過了今晚就成了。”這裡面的森林難還保持着鬱鬱蔥蔥,相對原始的保存,其中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野獸!宇文錯剛剛走過來,至少聽見了三聲狼嚎……“晚上找幾個人坐下來打牌,聊天也可以,注意聲音不要太大,留着守夜,夜裡面可能會有東西。”
不大明白,“什麼東西?”
“你蠢……”沒有回答,宇文錯覺得自己現在還是回頭找毒蠍子親熱比較實在一點,脖子上一連串的吻痕清楚的說明了這裡一路上,兩個人在前面的車裡面,到底都幹了一些什麼。
“老大,你不厚道!”王火癟嘴,有女人的就是這點上好處,尤其是擁有像是毒蠍子這樣的女人!豔羨的看着宇文錯轉身的背影,“我操!以後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
王火也就是隨便安排,看哪個不順眼,王火就安排了過來守夜,“晚上的時候眼睛看的清楚一點啊,要是有什麼動靜,他媽的,第一時間通知,要是老子最後沒到場的話,倒黴算在你們頭上。”
“是……”沒敢多言,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裡面都清楚的寫着不願意,誰他媽的大晚上樂意四個男的一塊吹牛逼不睡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