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困難等着她
看着左明月理直氣壯的樣子雪紡公主皺了皺眉,張了張嘴欲和左明月槓上卻被南宮博搶先一步捂住了雪紡公主的嘴,南宮博一手捂住雪紡公主的嘴,眼睛看向重新拾回大家閨秀風範的左明月:
“左小姐你也不要亂說話,紡兒只不過看你面色不好開了個玩笑,怎麼變成左小姐口中的血口噴人了?”
南宮玹也發現了不對,但是左明月畢竟是左丞相的獨女,以後他繼承皇位還需要忠誠的人才能穩重皇位:
“夠了,左小姐可能只是身體不大好,你們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左小姐成何體統?左小姐說的沒錯,慶太子說羽仙中的是陰陽門的香消滴,左小姐一介女流怎麼可能與江湖中人有接觸?紡兒別亂說。”
說着南宮玹一臉責備的看向被南宮博捂住嘴的雪紡公主,隨後又看向左明月微微一笑,“左小姐紡兒不懂事說錯了還請別多計較,看你氣色不大好,不如本殿下送你回房休息吧?”
左明月知道南宮玹爲什麼幫自己所有沒多驚訝,反倒覺得自己這次肯定不會被發現是她對千羽仙下的毒,慶簡瑾就算查案方面再厲害這裡也是天齊國,只要南宮玹肯幫她,慶簡瑾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好,有勞太子殿下了。”
說着跟着南宮玹出了房間,看着南宮玹和左明月走遠南宮博才肯把捂住雪紡公主嘴的手放下,眼睛中流露出不明的情緒。
雪紡公主也看着南宮玹和左明月遠走的身影,一跺腳不服氣的道,“哼,大哥要娶的到底是左明月還是羽仙啊?怎麼還站在左明月那邊來教訓我?”
慶簡瑾當然也知道南宮玹爲何要幫左明月說話,風迎於袖,纖細白皙的手執一把扇,心裡清楚,因爲南宮玹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困難了。
言奕一直站在所有人的三尺外,墨眸不帶一絲情緒的看着南宮博、慶簡瑾還有雪紡公主,一襲白衣一塵不染,晚風穿過窗戶,吹氣他長長的黑髮,和細碎的長髮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還有他額前的極品雪月白玉,依舊淡雅高貴風輕雲淡,彷彿是天空中的主宰之神在看着這羣無知的人類自相殘殺的鬧劇。
一片森林中一位身穿袈裟的僧人,這就是當時教千羽仙特殊輕功和給千羽仙玉羽笛的那名神秘老僧人,神秘僧人擡頭看着空中浮現出的畫面,畫面中一片漆黑,只見兩名長得一模一樣同樣身穿白衣的女子飄浮在半空中,意識昏迷,彷彿是被天庭打下凡的公主。
看着空中浮現出的畫面,僧人舉起手畫了個圓,空中浮現出的畫面隨機消失了,神秘僧人微微嘆息的搖了搖頭,“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不過想要有一段刻骨的戀情又怎只這麼簡單?還有更多困難等着你,你要有準備啊,孩子……”
說着神秘僧人擡起頭看着天邊的月亮,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知另外一個現在怎麼樣了?這孩子現在這麼強,貧僧都不敢隨意運功監視他,生怕被發現啊……”說着神秘僧人惋惜的搖了搖頭。
一片森林中一位身穿袈裟的老人擡着頭看着天邊的月亮,不時還嘆氣,沒有人知道這老人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嘆氣,更加沒有人知道他爲何一個人出現在一片森林中,出現在一片沒有人煙的森林中,誰又能猜到他就是天齊國和秦衛國衆多國家都想得到他幫助的僧人?
左明月被南宮玹護送着回到自己的房間,轉身微微彎下身跟南宮玹道別,“太子殿下天色已晚,就送明月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