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柳若萱側目看向他:“你知道我名字?那先前幹嘛還叫的那麼……嗯!小姐,還真是難聽!”
聽着柳若萱話不對題的回答,蕭寒睿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真是個有趣的女孩。
過了一會,柳若萱像是恍然:“哦!你這邊還有沒有親人或是朋友,我幫你打電話叫他們來接你回去。”
替他義務包紮傷口已是人至義盡,若是再留他在這住一宿,那她……
“我住的酒店離這裡有一段距離。”蕭寒睿苦笑着解釋,這麼晚了,她不會是想趕他走吧!
醫院因爲太晚了,司機又不願意來,而他住的酒店也離這裡遠,柳若萱有些頭痛的看着他。撫額哀嘆:“那你怎麼辦?”
蕭寒睿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紅脣緊抿,輕蹙着眉頭,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
她很漂亮,濃密復古的娃娃劉海下,一雙眼睛像是浸在水裡的墨晶石,又黑又亮;睫毛又密又長,皮膚白皙透亮;白玉般的臉蛋兒泛出石榴花般的紅暈;鼻子小巧挺直,看起來清純乖巧——如果說沒有經歷過晚上這一系列的事情,她給人的印象絕對是那種不諳世事,被保護在象牙塔裡的乖乖女形象,至少,給他蕭寒睿的第一印象,絕對是這樣的。
“即然這樣,那你就在我這裡將就一晚吧!”柳若萱沒有看他,默默的走進去,快速的替他收拾了一間乾淨的客房。
“萱萱,謝謝你!”太好了!蕭寒睿在柳若萱身後喊道。
至於那家醫院,就沒有必要再在華盛頓開下去了!
“呃——”被他這麼一道謝,柳若萱反而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索性,不去回答他。
她只是見他沒有地方可住,才留他在這裡住一宿的。
柳若萱洗好澡,穿着寬大的白色裕袍,頂着一頭長長的還在滴水的溼發走出來,正好碰到只穿了一條西裝褲,沒有穿衣服的蕭寒睿,以爲他要去洗澡,便鬼使神差般的說了一句:“你要去洗澡嗎?不過,我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
蕭寒睿徑直走到她跟前,戲謔的在她耳畔低聲說道:“無妨,我習慣裸`睡!”
**的感覺讓柳若萱一陣臉紅心跳,條件反射性的跳離他身邊,怒瞪着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沒好氣的道:“丫的,我看你是很想再被砍上幾刀!快去睡你的覺,天亮了就滾出我的別墅。還有,希望我們從此再無交集。”
嘿嘿,怎麼可能?我蕭寒睿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恩怨分明。更何況,還是救了我性命的,貌似清純,實則火爆的大美人!
看着柳若萱紅透的臉,蕭寒睿心情大好的進了客房,帶上房門,走到牀頭櫃前,抓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對着話筒交代了幾句之後,這才爬到牀`上,熄了燈,側身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