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御魂神劍之中相比於原來多出來一道強大到讓楊一凡毛骨悚然的力量。
這道力量現在並不屬於御魂神劍本身的力量,但是卻被御魂神劍緩緩吸收着,每吸收一部分,就會使御魂神劍的力量增加許多。
現在楊一凡基本上算明白了,御魂神劍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就是因爲這道力量而引起的,這道力量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一週前,御魂神劍在島國的時候吞噬了鬼王的靈魂之力,當時御魂神劍並沒有能力將鬼王的靈魂之力當即煉化,只能暫時將鬼王封印在御魂神劍之中。
當時楊一凡認爲御魂神劍煉化鬼王的靈魂之力需要很長的時間,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只用了一週的時間,就將鬼王的靈魂之力徹底煉化,不得不說御魂神劍真心強大啊。
在楊一凡爲此而開心的時候,忽然御魂神劍飛天而起,化爲一道能量直接依附到楊一凡的身上,再次化爲一道紋身。
只不過這次的紋身和之前相比產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黑色紋身徹底的變爲了血紅色,而且妖獸變的極爲猙獰,特別是那血紅的雙眼,彷彿擁有靈智一般。
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妖獸趴在身上一般,猙獰,張牙舞爪,栩栩如生,威風凜凜,特別的威武霸氣。
下一刻,妖獸紋身給楊一凡的腦海中傳達到了一道信息,這使他閉上眼睛靜下心來開始感悟。
現在楊一凡基本上明白剛纔爲何發生意外了,無非就是御魂神劍煉化鬼王的靈魂之力,御魂神劍得到了力量達到了飽和狀態,然後武器變強了許多,導致顏色都發生了改變。
當然了,御魂神劍的力量達到飽和狀態,並不能讓它自動提高實力,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吸收宿主的鮮血,用鮮血之力提高威力,吸收的血液並不是太多,不會給楊一凡帶來什麼損傷,
原本的時候御魂神劍並沒有和楊一凡真正的認主,不過現在御魂神劍吸收了楊一凡的血液之後,徹底的視楊一凡爲主人,如果楊一凡不死的話,別人根本無法使用,除非楊一凡主動與御魂神劍解脫關係。
剛纔的變故雖然讓楊一凡沒少受折磨,但最後結果是好的,御魂神劍比之前變的更加強大,這樣而言,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想必現在鬼將軍也變的強大許多了吧?
想到這裡,楊一凡迫不及待的想要召喚鬼將軍,可是讓他無奈的是,現在御魂神劍剛剛變強,剛纔用掉了大半的力量,不足以召喚出鬼將軍。
只有等到御魂神劍的力量恢復到巔峰之時,才能夠重新召喚鬼將軍。
不能召喚鬼將軍,楊一凡確實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他並沒有在這方面糾結太多,早晚都可以見識到強大之後的鬼將軍,何需急這一時呢?而且還能在心中留一個期待感。
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楊一凡立即跑到高速公路上面,駕車離去!
因爲汽車四面玻璃都已經碎掉,而且楊一凡開的速度特快,耳邊不斷傳來呼呼的風聲,有種開跑車的感覺,四面漏風。
回到雲汐醫館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八點鐘,楊一凡將汽車停放在醫館門口的時候,連忙整理了整理頭型,剛想下車的時候,站在門口處的莫寒看着自己的愛好,滿臉的滿意之色,隨後她走到車子旁邊,雙手掐腰,特滿意的說道:“不錯啊,玻璃刷的這麼幹淨啊。”
說完這句話,莫寒發現楊一凡滿臉呆滯的看向前方,並不回答她的問題。
莫寒伸手想要敲玻璃,結果手掌直接穿過玻璃,這讓她微微一怔,隨後摸了摸旁邊的車玻璃,發現……玻璃竟然沒了!
“喂,玻璃呢。”莫寒看到自己的愛車,四面玻璃都沒有了,疑惑的看着楊一凡問道。
楊一凡摸了摸腦袋說道:“讓我給卸了,我想體驗一下跑車的感覺。”
楊一凡才不說自己把車給開翻了呢,不然多丟人啊!
不過當楊一凡看到莫寒那無語的眼神之後,他委屈的說道:“開得太快,翻車了!”
“哈哈哈。”看到對方那委屈的小眼神,莫寒頓時就笑噴了,前俯後仰的,她完全可以想象到楊一凡翻車的畫面,她並沒有擔心楊一凡的身體會出現什麼狀況。
畢竟楊一凡可是一位修士,體質強悍到普通人根本無法比擬,只是翻個車而已,並不會對楊一凡造成什麼大的損傷。
楊一凡嘆息一口氣,沒有去解釋什麼,只是無奈的看着莫寒從旁邊大笑。
笑了一會兒之後,莫寒忽然認真的說道:“這可是我在生日那天爲自己買的車,對我來說特別的重要,我這麼放心的把車借給你,你竟然給我開的玻璃都沒了,說吧,怎麼補償?”
“啊?”楊一凡被嚇到了,嚥了一口唾沫,有些心虛的說道:“真的假的?這輛車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
莫寒故意板着臉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真的,說吧怎麼賠?”
楊一凡想了想說道:“其實這樣挺好的,開着車吹着風,一個十幾萬的車開出了上百萬的感覺,而且你可以和大自然近距離的接觸,體驗大自然女神對你輕柔的問候,你知道嗎,那種感覺就好像徹底融入到整個天空之中,那種感覺讓人流連忘返,特別是走在鄉間,聞着花香,聽着鳥叫聲……算了,你說怎麼辦吧。”
學問有限,吹牛的時候都有侷限性,到最後楊一凡實在實在是編不下去了,只能認錯投降。
“哈哈哈哈。”莫寒裝不下去了,伸手扶住車窗再次大笑起來,她就喜歡看楊一凡那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太好玩了。
聽到車外傳來的笑聲之後,楊一凡回頭看向莫寒問道:“是假的嗎?”
“不是假的。”莫寒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說道:“這真是我的生日禮物,你要補償我的。”
“那你說怎麼補償。”楊一凡盯着莫寒的小臉,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