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撲哧、撲哧”的聲音,雨沒妃一聲怒吼,帝月依已經離雨沒妃五六丈遠,而此刻雨沒妃身上紋絲不掛,連同胸前的胸毛都被剃得乾乾淨淨的。
在場的幾個女子看着,都是羞澀的背過身去,那些男子卻是仰頭爆笑,都是心中出了一口氣。
“哼,帝月依,你死定了”雨沒妃雙眸冒火,他手持長劍,劍鋒微閃,一個修士身上的半截衣衫已經飛到了他的身上,將下身裹住。
“誰死還不一定呢”帝月依將劍舞動得如同飄飛的絲帶,迷離了衆人的眼,這是他的殺招,在無形之中,讓對手沒有防範就不知不覺的着了道。
帝月依長袖被雨沒妃削掉,手臂被雨沒妃順着長劍,揚起,血灑四方,帝月依長嘯一聲,另一隻手執劍刺向雨沒妃,卻被雨沒妃硬生生的抵了回去,只見雨沒妃雙手持劍,與帝月依的長劍對抗着,而雙腳卻在不知不覺中勾起一個修士的長劍,雙腳抖動,長劍飛刺進帝月依的身體,血液四出飛濺,帝月依頓時殞命。
“哼,沒用”雨沒妃剛拔出帝月依胸口的長劍,一柄利劍卻從身邊劃過,剛剛他截斷了空城派的傳人木鼠的衣衫,木鼠爲人好面子至極,肯定不會忍下這口氣,只見他飛身上前,出劍招招兇狠,稍稍沒有躲過都會致命。
“哼,臭老鼠,你玩兒陰的,爺陪你玩”雨沒妃在凌波一階裡面可以說絕對是足夠強大,空城派的秘術住在於攻擊上,而最特別的攻擊就在於玩陰的,劍術是便面,暗地裡不知道到底是些什麼手法,總能在不爲人知的情況下將對手滅掉。
“你別太過自大了”木鼠跟雨沒妃的戰鬥進入白熱化,雨沒妃本來跟帝月依已經大戰一場,此刻再與木鼠持平,可想他足以挑戰初入凌波二階的修士了。
戰鬥雖然激烈,但是對於一些凌波二階的修士來說,這就是小兒科了,他們不懈幾人的戰鬥,只顧自己探索神魔第一窟的奧秘,現在整個神魔第一窟裡,完全成了封閉的,滿地白骨,踩着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裡光線很暗,各個修士都掏出能夠照明的異寶,第一窟裡到還是珠光寶氣,靚麗奪目。
仙兒和雪兒手牽着手走在駱巖和雪楓前面,欣奇的看着牆上的壁畫,時而會有一個古老的文字,雪兒都能將它認出來,這讓他們覺得也還輕鬆。
“咦,這是什麼?”仙兒拂過一面神奇的牆,一層薄紗脫落,一副比九天玄女還要大的雕牆出現在幾人面前。
“爲什麼我摸它都沒有掉沙的”雪兒嘟着嘴看着雕牆上一排排剛勁有力的文字。
“這好像是記錄一個人的事蹟的,讓我看看”雪兒的目光掃過石壁,臉色時而凝重,時而又顯得輕鬆。
“怎麼呢?”雪楓看着滿牆壁不認識的字也是無奈的看着雪兒,大手緊緊的握着雪兒的小手,眼角卻略過仙兒和駱巖的身邊。
雪兒一陣傻愣,最後喃喃的吐出這樣一句話。“水君,爲什麼這個名字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