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錦的生命中多了一個名叫“男朋友”的生物,生活確實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時不時有一通問候的電話。而這些天傅鴻燁也是忙着招待米國總統,而她身爲學生會的成員之一,她的工作也是極其的忙。
“小錦,聽說這次到禮堂聽米國總統演講的每個班都有一兩個名額,同時學生會手中也有一些名額,你和學生會主席關係那麼好,可不可以帶上我們一起去聽呢?”求裳裳看着蘇韻錦一臉期盼地說道,而她身邊的宋秀林眼裡也露出懇求的表情。
蘇韻錦聽到求裳裳的話語,在看看宋秀林的表情,手指摸了摸下巴,隨即說道:“我還以爲你們覺得這個演講沒意思呢!”
求裳裳聽到蘇韻錦的話語,手立刻插着腰,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沒有問我們,你怎麼知道我們不願意去!”
蘇韻錦看着求裳裳這幅表情,挑了挑眉頭,打趣地說道:“裳裳,瞧你理直氣壯的樣子,不應該討好一下我嗎?”
蘇韻錦的一句話頓時讓求裳裳的氣勢一下弱了起來,頓時露出諂媚的表情,拉着蘇韻錦的手臂,撒嬌地說道:“小錦,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愛心,有熱心的人,你一定能幫助我們的,對不對,你那麼漂亮,那麼善良,那麼有同情心,那麼……”
“打住!”蘇韻錦聽到求裳裳對她的讚美,立刻打斷了她的話語,無奈地看着求裳裳,說道:“別說出那麼肉麻的話語,一會我晚飯都消化不良了!”
“哼!”求裳裳聽到蘇韻錦這話,頓時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瞪圓了眼睛,板着臉,粗聲說道:“你到底幫不幫忙?”
一旁看着好戲的秋語飛揉了揉肚子,帶着笑意說道:“裳裳,小錦早就和石會長拿了兩個名額給你和秀林了!”
“啊!”求裳裳聽到秋語飛的話語,頓時激動了起來,而她們身邊的宋秀林也是難掩着喜色。
求裳裳一邊抱着蘇韻錦,一邊出聲說道:“小錦,你好壞啊!竟然拿這件事戲弄我,不過算你有良心,愛死你了!”她說完這句話,立刻往蘇韻錦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求裳裳的動作頓時讓蘇韻錦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後不滿地將求裳裳的臉給推來,嫌棄地擦了擦她的臉蛋,說道:“別!你別愛我,我可是女人,可不想百合,要愛去找男人去!”
求裳裳聽到蘇韻錦嫌棄的話語,嘴巴頓時嘟了起來,隨後鬆開抱着蘇韻錦的手,一臉委屈地說道:“好吧,我努力去找男人去,你眼裡只有學長,我在你的眼裡就是浮雲,傷心死我了!”
宿舍裡面的人知道求裳裳這“二”的性子,對於她臉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都當成看戲。
時間很快就到了米國總統過來京都大學演講的這一天,這一天,京都大學整個校園進行戒備,而到大禮堂聽演講的人員在進門之前都會進行全身的盤查,避免身上帶有危險物品。
剛剛盤查結束的求裳裳快步地走進已經在裡面等候她的秋語飛和蘇韻錦身邊,拍了拍受到驚嚇的小心肝,說道:“好嚴格啊!”
“廢話!”秋語飛聽到求裳裳的話語,頓時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這可是堂堂的一國總統啊,一旦在這裡發生什麼意外,對京大,對我們國家來說都不好交代,不嚴格一點怎麼行,雖然我們國家的法治比米國那裡好多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什麼激進份子就不好了!”
求裳裳點點頭,“也是!”
“好了,你們不要在這裡討論了,我們先找位置坐下。”蘇韻錦打斷兩個人的話語,拉着一旁的宋秀林往她們的位置走去。
“小錦,學長!瞧,他在那裡!”找到位置坐下來沒多久,只聽到求裳裳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而手指着上面的主席臺。
蘇韻錦聽到求裳裳的話語,目光朝着主席臺上面看過去,只見身穿着一套修身黑色衣服,帶着斯文的眼鏡的傅鴻燁正在主席臺上和人交談,似乎再交待什麼事情,蘇韻錦知道這次米國總統訪華主要負責接待任務安排的便是傅鴻燁,他曾經告訴蘇韻錦,估計下一次他留駐的地方就是米國。想到這裡,蘇韻錦有些傷感,身爲外交官,除非是在華夏工作,否則一旦派外成爲駐華大使,一般常年都沒有機會回家看望親人,這也是當初她選擇這個職業的時候,自家的爺爺認真告訴她的事。
蘇韻錦還爲來得及傷感多久,只感覺到一旁秋語飛手肘捅了捅她一下,隨即說道:“小錦,學長是在哪裡工作的?”
“嗯,外交部!”蘇韻錦聽到秋語飛的話語,立刻回答道。
“外交部!”三個人聽到蘇韻錦的話語,頓時羨慕地看着上面的傅鴻燁,對於她們這些學語言的人來說,不少人的心裡都向往着進入這個地方,只是能進去的除了優秀、有能力的人,否則可望而不可即。
“學長這可真了不起啊!”求裳裳感嘆地說道。
一旁的宋秀林和秋語飛也是點頭附和。
求裳裳看着上面忙碌的傅鴻燁,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小錦,怎麼那天見面的時候沒有看到學長戴着眼鏡呢?”
蘇韻錦聽到問話,輕輕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平時見他都不戴眼鏡的。”
“裳裳,你真笨!戴眼鏡可以轉轉酷,學長那麼帥氣的人,戴上眼鏡可以避免更多的桃花,不過,我覺得嘛,學長戴上眼鏡還是一臉帥氣,桃花還是避免不了的!”
“……”蘇韻錦聽到這句話,頓時無語望天。
早上十一點,米國總統羅伯特來到禮堂,一進門,全體起立並報以熱烈的掌聲,蘇韻錦並不像在場的人如此激動,但還是順應趨勢,爲這位總統的到來輕輕地鼓掌,只是掌聲輕而不可聞。
蘇韻錦知道,眼前這位羅伯特總統並不是希望米國和華夏友善,不少讓華夏人感到被歧視的行爲都是他暗中推動的。
羅伯特總統走到主席臺中央的位置,手擡起頭,全場安靜,演講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