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人羣中有人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笑着搖搖頭:“這個火格”
“哈哈,這老傢伙激動的夠嗆啊。”
“可不是,你看,他手都哆嗦了。”
“哈哈••••”
在這裡的制甲師都是與火格交往多年的,對火格的爲人也都非常喜歡,更何況,他們之所以在這裡大多數原因都是一個原因,所以他們各自也都是惺惺相惜的,見火格能有這樣的奇遇,他們都是對火格感到高興。他們的笑不是嘲笑,而是欣慰的笑,好像站在那裡的人是自己一樣。
聽到衆人的笑聲,火格的面色更加的潮紅起來,頓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藍先生的雙手搭上了他的雙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鼓勵道:“沒事,火格先生,你能行的。你將來可是能製作出六級戰甲的人,現在的這點事情,不過是爲以後打下基礎而已。”
看着藍先生那鼓勵的笑容,火格的心,不知爲何,一下就鎮定了下來,“對,我將來可是能夠單獨製作出六級戰甲的人,現在的這些只是爲了以後打下基礎,如果連現在的這點事情我都做不好,將來怎麼可能製作出六級的戰甲來!”
頓時,火格的心就鎮定了下來,周圍人羣的笑聲,他已經忘卻,他只記得藍先生那鼓勵的眼神,對自己充滿信心的眼神,他曾失去很久的信心一下又迴歸了來,填滿了他的心頭,當他面向制甲臺,看到那電路板的時候,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我能行!”
在衆人目光爍爍,迫不及待的眼神下,火格雙手擡起,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伸進那材料欄裡,在衆人的目光下,取出一件古銅色,樣式與普通衣物無別的衣服,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制甲臺的右側,他的手不再是像剛纔激動的那樣,現在,他的手已經無比的沉穩,就像是一塊磐石一樣,不斷的在那古銅色的衣服上滑動。不一會,他就將那古銅色的衣服平鋪在了桌案上,並且將所有一切應該有的準備都已做好,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放入電路板了!
望向那左側的電路板,火格的心又再一次的有些激動了,這畢竟是自己第一次參與制作六級戰甲,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今天竟然要實現了,儘管他已經老的,有了很大的定性,但是他依然的有些激動。
不過,他到底是以爲老資歷的制甲師,在以前,他第一次製作出六級戰甲的時候,他也如現在這般一樣激動,那是因爲年輕,但是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的磨練,他的心已經變得堅毅了,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便又再次的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目光略向那塊電路板,雙手伸去。
制甲臺下的衆人的眼睛,隨着火格的手而晃動,火格的手,每一次的動作,都會引起衆人的心怦怦亂跳,一個無意的動作都會引來衆人的驚嚇,這不怪他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已經有些瘋狂了。先是雷格製作六級戰甲,雖然後來失敗,但畢竟也快成功了,隨後便是藍先生的出現,輕而易舉的就製作出六級的戰甲來••••••••
六級戰甲,雖然他們並未親手製作過,或者親手撫摸過,但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卻已經看到了兩件,而今天,他們曾經實力最強的老制甲師,將要參與制作六級的戰甲,這不由得不讓他們心中振奮,一個個目光爍爍,沒有貪婪,沒有惡毒,有的只是激動,興奮。
藍先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火格的身上,看着他聽過自己的鼓勵之後,眼神變得鎮定將戰甲的材料平鋪在桌案上,再看火格看到那已經成型的電路板,臉色又變得激動起來,隨後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鎮定了下來,變得沉穩起來。
藍先生笑了,心中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暗暗感嘆:“火格不愧是一位老制甲師,心神不是一般的堅定,一般沒有經歷過歲月磨蝕的人,不會有這麼堅強的定力。”在這個滿是七級戰甲,沒有人有能力製作出六級戰甲的黑水鎮來說,六級戰甲是那些制甲師夢寐以求的瑰寶,更是貧苦之人,夢以爲傳家的寶藏。文字的描述根本無法形容他們的內心情感,他們心情激動,這是必然的結果。
這時制甲臺上的火格制甲師已經將電路板安裝進了那平凡的戰甲服飾裡面,所有的線路,外在連接,內在連接,以及需要慎重注意的地方,他已經全部都弄好了,這一切都顯示了火格制甲師的老練,沉穩,儘管剛開始他還很激動,但是他畢竟已經心性堅定了許多。
這時火格的手又不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因爲制甲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不,可以說現在制甲已經完成,現在只剩下一個每一個制甲師都想做的一步,鑑定戰甲的品級!
火格是一位七級的制甲師,從未做過六級的戰甲,這一件註定會是六級的戰甲,將會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參與制作出的六級戰甲,如果他還有許多未開發的天賦的話,沒準他將來會自己製作出六級的戰甲來。現在他已經到了最後的一步,他能夠聽到臺下衆多制甲師沉重的呼吸聲,是的,見到火格成功的鑲嵌完畢,他們雖然心中高興,但是心卻被提了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品質的戰甲?
正在火格心中充滿激動,但是又怕失望的時候,有人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沒有回頭,站在他身後的只有一個人,就是給他帶來很大改變以及機遇的人——藍先生。他知道,這是藍先生對他的鼓勵,對他的肯定,所以,他鎮定了一下心神,將測試儀器的插口,插向已經鑲嵌完畢,已經可以成爲戰甲,卻讓人期待他的品級的戰甲,隨着滴的一聲輕響,顯示屏上的數字閃現而出,倒影進衆人的眼中,頓時惹得人羣一陣狠狠的抽了一口氣,房間內的空氣差點變成了真空,可見他們的驚訝••••••••••
在黑水鎮中心的一個豪華酒店中,一個胖乎乎的男人正笑容滿面的舉着酒杯對着一個身穿暗色莽龍袍的中年男人笑道:“城主大人,這麼多年來,我那雷電閣仰仗了大人許多的威勢,至今未有什麼人來惹事,讓我雷格省了許多的心,真是多虧了城主大人的庇護了。我先乾爲敬,敬城主大人一杯。”說着,森諾一仰脖,將一杯酒喝的乾乾淨淨。
那被森諾成爲城主大人的中年男人笑了一下,見雷格仰脖將杯中的酒喝乾,並沒有動一下桌上美酒,他坐了這黑水鎮的城主已經有二十年了,對黑水鎮的情況瞭解的不是一星半點,哪家的勢力大,哪家的勢力相對弱小,都是十分了解。所以他知道,這酒可不能亂喝,話也不可以亂說,所以他一直未喝酒,即使森諾再怎麼說,他都沒有動那酒杯一下,更沒有吃什麼菜,更遑論說話了,坐在這裡已經有十分鐘了,一直都是森諾一個人在說話,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微笑觀看。
“恩?”森諾的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自己坐在這裡已經有十多分鐘了,也說了十多分鐘了,但城主依舊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動那身前的杯子一下,笑眯眯的眼神,讓火格內心突然涌現出一絲的不滿出來。
不過,森諾怎麼說也是在社會摸爬滾打許多年的人物,這點事情他還有手段解決,所以他的眉頭只是輕微的皺了一下,隨後便舒展開了,他對城主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輕擡右手,從衣服的口袋中取出一方盒子,盒子的外觀很美,很精緻,大約二十公分的模樣。剛一拿出來,城主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隨後瞬間變回了原來的笑吟吟的模樣,依舊不言不語。
“呵呵,城主大人,這,是我送給大人的一件禮物,望城主大人笑納。”森諾將方形的盒子打開,笑吟吟的看向城主。
“這是?”城主的眼睛一亮,轉眼間便消失不見了,依舊是面帶微笑的模樣,盒子裡面裝的,是一件戰甲,這樣的戰甲他見得太多了。火格送給他的,無非就是一些七級上階的戰甲而已,七級的戰甲,他也有許多,所以他不是太在乎。
見到城主的模樣,森諾氣的牙根緊咬,不過他依舊是笑臉相迎,有些肉痛的對城主道:“城主大人,這件戰甲,是六級的!”
“什麼?!”城主眉毛一下挑了起來,震驚的看向方盒子裡面裝的戰甲,那竟然是一件六級的戰甲!這讓他有些不敢置信。歷來森諾找他辦事都是送一件七級的戰甲而已,最高級的就只有七級最上層的,但今天卻是一件六級的戰甲,難道火格碰到寶藏了嗎?
“森諾先生說的可是真的?”城主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盒子裡裝的戰甲,隨後看向火格,眼神中有些些許的炙熱:“六級的戰甲?”
三更已畢?能否送我紅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