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熟女，軍子好逑 048.她在撒謊
病房內，聶華抱着膝蓋坐在沙發上。回想着剛剛在荷塘邊遇見的小男孩，那麼小得孩子都懂得道理。他們這些已經成年的人卻還在自欺欺人的活着。
回到學校的賀繁，每天都是上課的時候走神，想着聶華醒來後的行爲。總覺得那裡不太對，可是他又實在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不止賀繁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就連程翼也有些懷疑。這些天程翼一有空閒時間就跑到圖書館裡。尋找相關的書籍查看。
此時，聶華正在病房內，做着回覆的運動。活動活動筋骨，壓壓腰肢。疏通全身的血液，就這樣慢慢的身體機能開始回覆。聶華每天都在思考，這一切是怎麼發生了。她以時間倒流的方式，從她醒來開始慢慢的回憶。
果然王煜眼睛裡有一絲的凌亂，他不明白聶華是什麼意思。
“會！我當然會擔心。”王煜轉身看着聶華，定定的說。
賀繁趕緊起身抓住，寶貝似的撫平。撲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看着程翼。“訥，給你看。”
聶華心裡在咒罵賀老頭，看看吧。現在都沒人管她了，讓她怎麼圓這個謊啊。出主意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鬼點子多。露餡的時候，一個人影都沒有。
轉身，聶華不再看他。
“什麼事啊？”
“其實也沒啥的。而且跟我的這些無聊八卦比起來，我倒是覺得賀繁的八卦纔有味道呢。對了，賀叔，你不知道吧。那個病人啊，據說跟賀繁有一腿呢……”
“五層樓的高度，那根塑料管的掌力在寒風中又會下降許多。我們的體重加起來，還有風的速度會減緩下墜的幅度。而且下面有救生墊，靠近救生墊的時候。我在她下面。這樣一套完美的理論下來，她也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失憶根本不可能。”
聶華看着盤子裡誘人的水蜜桃，水珠還在桃子上面。晶瑩剔透珠珠，紅潤的果肉皮。聶華的思緒就這樣飛到了五年前的夏天。
賀繁聳聳肩，無奈的彎了一下嘴角。
“我早就不在你心裡了，你也早就不在我心裡了。還說謊話，你應該擔心的不是蘇真麼？”聶華反問着王煜。
透過窗戶射進來的光，把他們的身形無限的拉長。倒影在地上的影子，漸漸的重疊成一條線。最後銜接的天衣無縫，十分完美。對了，賀繁還給她留過電話號碼。給他打電話，先借錢買衣服好了。於是，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電話號碼。
王煜就那麼定定的看着聶華，聶華臉上的表情。他一點都沒有錯過，並且他開始覺得聶華已經想起了什麼。
程翼端起旁邊的水杯，賀繁就看到喉結不停的上下翻滾。這是有多渴啊！
聶華坐在牀上，雙腿來回的擺動着。嘴裡吃着桃子，就像一個快樂的少女。無憂無慮，沒有傷心難過。
賀老爺子也不拆穿他的謊言，把眼袋磕了磕。重新吸了兩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下去。“你的意思是你沒事？那我就可以安心的給你父母打電話了。”
“嘩啦啦”的水聲從衛生間傳過來。聶華關上水龍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還不錯。走出去，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靠着窗戶邊站着。
聶華把最後一口果肉嚥下去，準備的把桃核像拋物線一樣投到垃圾桶裡。站起來，繞過王煜走到衛生間。
“滿意啊。怎麼會不滿意呢。這纔算是年輕人嘛，就該這樣子。”
聶華曾經在自己的日記裡寫着：我和他本是兩條平行線，一場意外。我們之間有了交集，我以爲這個交集就是終點，到現在我才明白。我和他就算是有了交集，也只是相交線，相交之後又是無限的延伸。直到誰也看不到誰。
椅子上的人一口茶噴了出來，慌忙抽出紙巾擦桌子和電腦。一邊偷偷的瞟着賀老。“我有什麼事啊？”
“咚。”頭疼到櫃子頂上了。她還不知道病房內已經有人走進來了。
“你根本就沒有失憶。”王煜沒有疑問，好像對某件事的肯定總結一樣。
都說睹物思人，現在王煜就像知道。看到這麼熟悉的衣服，她還記不記得曾經。就算要逃避也要把記憶撿起來！們時走已。
“醫生說，我十一可以出去散散心。可是，我才發現我沒有衣服穿。所以，可不可以借你點錢。我去買件衣服啊。”聶華絞着手指頭，低着頭可憐的說。
“你幸福就好。”
王煜盯着聶華看了一會，鬆開禁錮她的懷抱。“有就有唄，記得他也是應該的。”
“對不起，對不起。”程翼態度誠懇的趕緊彎腰道歉，拿着書就跑出去了。
賀繁小心的往邊上挪了挪，離聶華遠一點。
聶華覺得這個人今天來就是成心給她氣受的。要不然，幹嘛要耍了她之後，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想吃什麼，我買給你。”穿過一排滿是洋槐樹的公園，一家超市就在前面。經過超市時，門口是一個小型的水果攤。
丟不起這個人啊！
程翼突然站起來，坐到聶華對面。看着她，奇怪地問：“咦，你不是失憶了麼？而且你不是兩個月不能說話麼？”
“生氣了呀？”
聶華卻轉身看着走向門口的王煜，“你會擔心麼？”
王煜看着氣鼓鼓的聶華，性子還是沒變。受不了別人的一丁點刺激，動不動就生氣了。王煜走過去，捏了捏聶華的臉蛋。
“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那你就說嘛，你大叔我是很仁慈心善的。不就是個姑娘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人家還能吃了你不成啊。都被狗仔盯上了，還死犟着不說。你說，有意思麼？”賀老爺子一頓數落下來，竟然連氣都不喘。果然越活越年輕啊！
“呵！”聶華使勁掐着自己的胳膊，還知道疼。就說明這一切不是夢，聶華放下衣袖，遮住了掐紅的皮膚。走到病牀邊，坐下來。
“剛剛，剛剛。”程翼與賀繁不約而同的說着。堅決不說他們早就進來了，並且什麼都看見了，也什麼都聽見了！
出了醫院，在停車的草坪上。王煜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走過來的三個人。當聶華看到這樣的王煜時，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在哪裡看過的一句話：時光不及你眉眼。
誠意這一套，聶華可不吃。就一瞬間的事，轉眼蘿莉美眉上身。扭扭捏捏的走到程翼身邊，坐下來。甜甜的聲音能膩死人。
賀繁笑夠了，緊繃着嘴忍住。指了指自己手下壓着的紙，程翼拿起紙。密密麻麻的什麼都看不懂。
“馬上十一假期了，我們可以把她帶出去。探探口風。”賀繁這樣提議着。
“對！她在撒謊！並且撒的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賀繁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一個問題他還沒有想明白，她爲什麼要撒謊呢？
“嗯。”聶華接過桃子，咬了一口。甜，甜的有些膩。
賀老爺子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看着悠自品嚐的醫生，眉毛一挑。還裝沒事人。
賀繁從電腦上移過來視線，鼻樑上的眼睛往上一推。“你找到什麼了？”
程翼眼珠子轉了幾下，試探的回答着：“要是她撒謊呢？”
聶華很想笑着回他，氣你妹啊！可是，她不能！這個男人已經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了，就連罵他，聶華都覺得沒必要了。
賀繁看着這樣的聶華，覺得她變了。可是到底是哪裡變了，他也說不準。就是感覺不一樣了，有了一些疏遠。
聶華突然擡頭看着程翼，眼睛裡是憤怒。
王煜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挨着聶華坐下了。他們背對着門口，不知道的人會以爲他們是相配的一對璧人。
“呀！找到了。”聶華激動的一擡頭。
聶華呆呆的看着他，這一系列的動作還是那麼的熟練。好似他們之間的事情就發生在昨天，好似那些痛苦的曾經從來都不曾發生過。
“我記得你。”
“什麼東西！看看你鳥屎般的字，誰知道你寫的什麼啊！”程翼說着，把紙隨手一揮。輕飄飄的紙張就開始在賀繁頭頂上飛翔。
可是，入睡之後的事情。她就再也想不起來了，直到現在清醒的出現在這個醫院裡。沒有雪山，沒有桑木的家人。也沒有那睡夢中驚恐的吊繩。
王煜並沒有驚訝，相反他覺得很平靜。這纔是他記憶裡的那個聶華，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是比任何人都要淡定。除了他們要分手的時候，她比較激動之外。
此時賀繁坐在電腦前，不時的寫寫畫畫。慢慢的一張紙上，除了文字就是算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在準備高考呢。
“大哥哥，人家餓了。你幫人家買零食吃嘛。”順便搖着程翼的手臂，麻不死他！
一個因爲高燒引起聲帶破損的病人就算從五層高的樓下摔下來。輕微的腦震盪可以接受，但是失掉了十四年的記憶卻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我找到了！”程翼激動的踢開門，把那個厚厚的書籍往桌子上一拍。撐着桌子盯着賀繁。激動啊！他太激動了！
“那她爲什麼要撒謊呢？”程翼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這個問題賀繁可解答不了了。zVXC。
“說說你的事吧。”
賀繁想了一下，往椅子上一靠。雙手抱着後腦勺，“你怎麼能肯定呢？”
王煜看着聶華倔強的背影，還是學不會豁達的面對。不過，這確實對他的一個交代吧。
頭腦中殘存的片段還停留在迷濛中看到的蒙着黑布的醫院內的情景，她當時努力想要看清楚是些什麼人。可是，精力有限，還是看不到。再往前，就是雪山上，她還記得桑木大娘告訴她說，近期可能要下大雪。晚上睡覺一定要把門窗捂嚴實了。
王煜被聶華的反問激到了，腳步竟然後退了一步。雖然他離開聶華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已經算是傷害到她了，沒想到那次竟然比分手更離開。
“那你是忘了賀繁麼？”
“這樣吧，就算是真的。那你怎麼解釋她失去了十四年的記憶呢？”賀繁調整了姿勢，端正的坐着，看着程翼。
程翼把頭探過去，看他能說出個什麼來！
以至於三年過去了，她還耿耿於懷。始終不願釋懷。王煜覺得自己沒話可說，聶華說的也不是沒有真實性。
聶華看着還有些顫動的門，本來打算的就是報復。爲什麼現在她卻沒有嘗試到塊感，反而有些煩躁。
“這本書很權威的，而且上面寫着已經拿活人做過實驗。”程翼怕賀繁不相信，翻着後面的實驗證明。
聶華的視線落在了紅紅的水蜜桃上，王煜順着聶華的視線看過去。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過去，跟店家要了袋子。就開始認真地挑起了桃子。
“你應該擔心的不是我。”聶華直直的看着王煜的眼睛，她沒有一點高興。相反她卻希望能看到王煜慌亂的眼神。
王煜站起來，走向聶華。寬厚的身形真個壓迫着聶華的氣場，王煜伸出雙手，放在窗戶框上。把聶華圈在了懷裡。
就在聶華還在沉思回憶時，敲門聲傳來。聶華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微笑着的王煜。那一刻，聶華的心口猛然的跳了起來。差點就以爲回到了五年前，還是青春花季的日子。
“你看你現在，又知道他叫什麼。又會說話的。是不是病全好了，那要不就申請出院吧。住院費還挺貴的。”程翼說着，眼睛也不看聶華，就開始掰着手指頭算。
程翼臉上壞笑着看着賀繁，“嘿嘿，這個建議很不錯喲。”
程翼受不了的，趕緊抽出胳膊站起來。跨過桌子躲在賀繁身後。“好了，好了。我不追究了，行了吧！”
“丫頭，在活動身體啊。”王煜提着一兜粉色的桃子進來了，徑直走到沙發處。把桃子放在桌子上。又拿出幾顆，放在水果盤上。端起走進了衛生間。
聶華奇怪的看着他們，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哎，不對啊。那這麼說，她真的是在騙我們啊？”程翼才反應過來，如果按照賀繁這麼說的話。那聶華就真的是在說謊。
“這個好不好，這個看着比較紅。應該會很甜。”王煜突然拿起盤子中央最紅的那個桃子，遞給聶華。也打亂了聶華的回憶。
“要是我說我記得呢？”聶華伸出雙手，無意的推着王煜靠近的胸膛。
“你是王煜。”
不過，聶華很真沒想到竟然還有王煜。她以爲王煜會退出她和賀繁之間的距離，不過她似乎看錯了，在車子上還坐着蘇真與蘇夢。雖然他們的樣子看起來不像親姐妹。
“我只是沒有忘記你。”本來聶華還想矯情的說，我只是忘不了你。可是，轉念覺得那樣就太矯情了。矯情的她自己都受不了，而且，憑什麼要讓他認爲她對他念念不忘呢？
秋高氣爽的日子，王煜換上了便服。翻着櫃子找出了他與聶華曾經秋天見面時的那套衣服穿上。
放下水杯，程翼湊到賀繁面前。翻開書籍的腦部問題大匯處。“你看這裡，就是說。雖然聶華高燒把聲帶燒壞了，但是高燒也會因爲腦部發炎。一旦發炎，就會引起記憶缺失。意思就是說，可能聶華失去的只是在發高燒最初的階段到她醒過來之前的那段的記憶。”
王煜端着一盤桃子，走到聶華身邊。胳膊微微往前，伸到她眼前。“喜歡吃哪個就拿哪個吧。”
何止是賀繁與程翼有這樣的想法，就連王煜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根本就沒有接受這個說法，他還是決定明天要去問個究竟。
“是不是都想起來了？”王煜試探着開口詢問，雖然他還是不太確定。但是他覺得百分之八十以上，聶華肯定已經記起了一些事。
“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圖書館的醫學專業書籍處，一聲驚呼引來了其他戰士的不滿。圖書管理員走到程翼跟前，凶神惡煞的盯着他。
王煜並不覺得有什麼，他關心她愛護她就像愛護一個妹妹一樣。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地方。雖然他們之間確實有些超出了兄妹的情分，也無妨。
而在醫院的頂樓上，老者抽着旱菸袋看着草坪上的年輕人。欣慰的點了點頭。旁邊的白大褂端起茶杯，吹了吹杯沿的白氣。
“那我是誰？”
“對了，賀繁我剛還說給你打電話呢。正好你來了。”聶華走過去，坐到了賀繁身邊。
其實他們都知道，一轉身就是一輩子。不管再疼再愛，都已經在轉身的時候。化爲煙消雲散了。
聶華走到王煜身邊，看着他好看的後背。心裡甜蜜蜜的，“還想吃什麼？”冷不防，王煜回頭就看到了。一臉桃心害羞的聶華一直盯着他。
“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聶華想，他們不會剛剛看到她撅着屁股的樣子了吧？難道連她罵人也聽到了？
“以後不要再亂跑了，會讓我……關心的人擔心。”王煜本來想說，會讓他擔心的。可是，說出來把我去掉了。
“您滿意了？”
聶華轉眼換了一副面容，冷笑着看着賀繁。“當然行！”
賀繁很配合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坐在那裡。
聶華真沒想到當病人還有這麼好的待遇，醫生說怕她在醫院太悶了。批准她出去過十一小長假，聶華樂顛顛的收拾了病房，就打算出門。可是她纔想起來，自己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啊。
說完，消失在了門後面。
賀繁與程翼提着零食的手，不由得顫了顫。這個女人敢不敢溫柔可愛點，程翼嘴角完全斜了。賀繁也好不到哪去，擡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啊？賀叔，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做人要講誠信的。我都幫你配合那丫頭說謊了，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說好了，不許再跟我爸媽提這件事啊。”
王煜雙眼沒有去看聶華，而是盯着窗外。似乎把自己放在了遙遠的未來也似乎在回憶走過的過去。
想到這些，王煜的神情有些落寞。他低下頭良久，最後才轉身離開。手搭在門把手上時，王煜沙啞着喉嚨。
“嘶！靠！疼死老孃了！”
王煜站在那裡，沒有回頭。不知道怎麼，聽到聶華這樣問，他竟然心裡很高興。是不是說聶華心裡還有他，還在乎他。最起碼，還在乎他的擔心。
賀繁看着程翼一點也沒有信心的樣子，嘴裡撲哧笑了。
悲哀啊，悲哀之後還是不行啊。聶華坐在沙發上，手指快速的打着節奏。這是她的習慣只要知道着急的事情，就喜歡用手指打節奏。
賀繁與程翼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聶華跪在櫃子前。撅着屁股，不知道在找什麼。
聶華不喜歡這樣親密的跟他靠在一起，不管她是往前還是往後，都會更加貼近王煜。聶華記得，王煜帶着蘇真離開，看都不看她一眼。此刻，聶華更加覺得噁心。
“哇，你行啊你。這都能算出來啊。不錯啊，怪不得你邏輯課能得第一啊。”程翼不得不佩服的對賀繁伸出了讚賞的大拇指。
聶華揉着腦袋，從地上爬起來。一轉身，風中石化了。
“喂，你笑什麼。我真的覺得可能她在撒謊。”程翼推了損友一把，這麼嚴肅的時刻。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聶華看着賀繁與程翼，他們則把視線移向了其他方向。果然是他們搞的鬼，聶華想這個假期沒有那麼好過了。看着冤家聚合的這麼齊，會有好事發生麼？
賀老爺子，一個菸灰缸砸過來。幸好醫生反應及時接住了，要不然就會出現“一個菸灰缸引起的血案”在他們醫院散播出去啊。
“讓你說你的事，你給我提賀繁。賀繁的事，用你操心啊。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賀老爺子看來氣得不輕。這句話說下來，憋得是臉紅脖子粗的。
“好了，好了。消消氣，消消氣。我錯了，好吧。我給你講我的小八卦，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