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了幾個公司,發xiàn 其運轉都很好,這自然是十三號他們管理好的結果,同時巡視的時候,我並沒有表明身份,一來是不想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行,二是不想表明身份後引來諸多麻煩。
當然,除了白天運行的公司,夜間還有大大小小几十個歌城酒吧之類的場子在運行,這些地方往往是魚龍混雜事件高發的地方,這些地方要是能管理好了,那纔算是真本事,所以我打算去看看。
等我巡視完公司,時間很快來到了夜晚,此時夜生活纔剛剛開始,於是我看了看十三號給我的名單,選了一個最大的酒吧去看看,看看其運行情況如何。
走了酒吧,就見其規模驚人,有數千平米,放眼看去,昏暗的燈光下,鐳射光線亂舞,重金屬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中擠滿了人,男男女女沉浸在音樂裡,瘋狂地扭動着自己的身體,發泄着體內的情緒,猶如一隻只扭動的蟲子,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糜爛的味道。
我對於這種地方一向不太喜歡,不過這裡是自己的場子,不爽也得忍了,於是來到吧檯,讓服wù 生給了我一杯白水。
我坐在轉椅上,看了看酒吧裡的安保情況,就見十幾個人密切注視着酒吧裡的情況,而這十幾個人並不是普通人,而是特戰隊員。
如今我們有財力了,所以十三號對特戰隊員進行的擴編,人員大大增加,但現在沒什麼任務,所以讓他們擔當公司和場子的安保人員,這可比請那些不入流的傢伙可靠多了。
看到這裡,我滿yì 地點了點頭,看這樣子,十三號安排得不錯。這些地方雖然魚龍混雜,但總體情況還是很好的。
我認爲看到這裡已經足夠,正準bèi 離開,但就在這時,情況發生了,就見舞池中忽然發生了情況,有兩撥人先是爭吵,繼而是動手,周圍的嚇得尖叫地跑開,音樂停了下來。燈光也亮了起來。
那兩撥人打得不可開交,看到這種情況,作爲安保的特戰隊員立kè 出手,前去制止,卻不想那兩撥人中,雙方的頭頭有些本事,盡然把特戰隊員打退了。
這種情況下,我知dào 我得出手了,再怎麼說。這可是我的場子,敢在這裡鬧事,首先就得過我這一關,所以見那兩個頭頭又要動手。我很隱秘地出手了,頓時聽兩人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原來兩撥人是爲了爭一個女人,繼而發生了打鬥。我看到那女人倒在地上,穿着包臀短裙,身材不錯。散亂的頭髮遮住了臉,看不清什麼樣子,嚇得不輕。
與此同時,特戰小隊隊長急忙跑來,看了看那兩撥人,眉頭一皺,道:“又是這兩羣混蛋,把他們扔出去,再也別讓他們進來!”
接着,一名特戰隊員上前在隊長耳邊耳語了幾句,隨即隊長看向了我,走了過來,道:“這位先生,剛纔多謝你出手,不然這兩個傢伙又不知dào 要惹出什麼事來,請您到後面喝一杯吧!”
我看了那名隊長一眼,冷冷道:“身爲隊長,發生了事情應該第一個出現,你卻最後纔來,萬一遇到比這更大的危險,你的隊員全死光了!”
聽我這麼說,那名隊長先是一怔,隨即沉聲道:“這位先生,我縱然有錯,也輪不到你來批評我。”
聞言,我冷哼一聲,沒說什麼,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片,扔了過去,那隊長接住一看,頓時面色一變,渾身一震,臉刷地一下白了,震驚地看着我,雙腿發軟,結巴道:“先、先生!”
在我出來巡視前,十三號給了我一張卡片,說是這張卡片像是一個信物,能夠辨別我的身份,只要亮出來就能表明我的身份。
我擡手阻止那名隊長繼xù 說下去,道:“什麼都別說,處理一下現場,今天先給你一個警告,下次要再犯,特戰隊的規矩你是知dào 的。”
聽我這麼說,那名隊長渾身一震,道:“是,先生,我一定牢記!”
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走出了酒吧,本來有特戰隊員要送我,但我讓他們回去,獨自走在街上。
就在這時,剛纔酒吧裡那女人從裡面跑了出來,看樣子應該喝了不少酒,跑進巷子裡嘔吐了幾下,然後就靠在了牆角下,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廢。
不知dào 爲什麼,我覺得那女人的樣子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於是走了過去,仔細一看,不禁有些意wài ,而那女人也看到了我,一下怔住了。
看到這裡,我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抱起了膀子,看着那女人道:“呵,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倒是讓我有些意wài ,沒想到你喜歡到這種地方來啊,這好像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眼前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宴會上被我整了一通的葛玲玲,如今她哪裡還有豪門千金的氣質,一臉頹廢,完全像個風塵女人。
“汪十三!”葛玲玲看着我,咬牙道:“你這是來挖苦我嘲笑我的嗎?”
我表示很無辜,道:“我可沒有這個興趣,只是剛好認出你,所以過來看看,怪不得剛纔那兩撥人打得不可開交,原來是爲了葛大小姐,這倒也不奇怪了。”
葛玲玲充滿恨意地對我道:“你以爲我會感謝你剛纔做的事嗎,要不是你汪十三,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葛玲玲地這番話讓我實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什麼因爲我她纔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又沒對她怎麼樣,難道是當初讓她出了下糗,然後就讓她倒黴了?不太可能吧,要知dào 她爺爺葛爺爺可是那麼吃得開的人。
我道:“你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這兩年我都沒回來過,什麼時候對你做過什麼,你可別冤枉我。”
“冤枉你?”葛玲玲冷笑一聲,道:“你以爲我不知dào 嗎,上次你在宴會上受了我的氣,然後讓我摔了一跤,這些聶叔叔他們都告sù 我了。後來你把他們抓去了,再後來你送了檢舉我爺爺的材料,我爺爺就倒了,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一聽原來是這樣,我想那些檢舉材料應該是十三號他們送的,因爲我記得上次十三號給我說起過,畢竟葛五爺在Z市勢力不小,不先剷除他,發展的路上阻礙會很大,再說那葛五爺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被檢舉也是罪有應得。
想到這裡,我冷笑一聲,道:“這事兒我還真不知dào ,不過你要認爲是我做的,那我也不反對。再說了,我認爲你爺爺是罪有應得,誰叫他做了那麼多壞事,至於你嘛,那也是活該。仗着你爺爺威風八面,狗眼看人低,你還真把你當成什麼東西了,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垃圾!哼!慢慢享shòu 你新的的生活吧,你也該嚐嚐什麼叫做真zhèng 的生活。”
我這話雖然惡毒了些,但說的都是實話,葛玲玲不過就是一寄生蟲。現在宿主死了,她現在就是掉毛的鳳凰,連雞都不如。
聽我這麼說。葛玲玲一臉惡毒地向我撲來,張嘴想要咬我,但我豈能讓她近身,很容易就躲過了,伸手一推,將她推到了垃圾堆裡,然後冷哼一聲,離開了。
離開巷子後,我只聽到裡面傳來了葛玲玲悽慘的哭聲……
巡視完畢,我回到了湖中別墅,十三號問我巡視的結果如何,我點了點頭說不錯,然後問了問她有關葛五爺的事情。
十三號絲毫沒有否認,直言檢舉材料就是她送的,前段時間黑手套回來說Z市就有個大人物被查了,指的就是葛五爺,而且這事是他親自辦的,檢舉材料就是送到了他的手上。
十三號說,這麼做的理由也很簡單,正如我之前猜測的一樣,如果不剷除葛五爺,我們發展的道路上將受到極大阻礙,恰好zf方面正在進行反腐,所以這個時候正好是扳倒葛五爺的時候。
當然,葛五爺扳倒後,正所謂樹倒猢猻散,葛五爺的勢力也隨着散了,至於葛玲玲,自然不可能再是什麼豪門千金,不過幸好她有些姿色,失勢後常出沒於酒吧之類的場所,騙騙那些好色之徒,撈取錢財,聽說她還爲此當過交際花。
對於葛玲玲的遭遇,我一點同情都沒有,倒不是我冷血,而是回想過去,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有誰幫zhù 過去我(當然,死胖子他們除外。),更何況她現在還不知悔改,這種人幫了也沒意思,任其自生自滅好了。
聊了一些事情,都沒什麼狀況,回到蕭家宅院,剛好趕上晚飯時間,於是與蕭雯和小汪雯一起吃了晚飯,然後休息去了。
溫馨的牀上,蕭雯靠在我懷裡,道:“對了,前幾天我讓人整理庫存的時候,發xiàn 還有一箱冥幣,我想你上次不是拿去祭地藏王了嗎,不如拿去再祭祭,保佑我們一家平安。”
蕭雯這一說,我纔想起地藏王這事,想起還有諸多疑問要問他,同時想起當初他來人間時說我要有什麼事,可以去他的道場找他,何不就此去看看情況。
不過我也知dào 那冥幣是蕭家祭祖用的,要是這麼拿去用了,恐怕有些不妥,於是就把我的想法給蕭雯說了。
蕭雯搖了搖頭,道:“你可能還不知dào ,奶奶臨死前將她當初密謀的事情告sù 我了,所以一直就對你有些愧疚,你要是拿冥幣去祭他們,他們可能受不起啊。”
聽到這裡,我嘆了嘆,道:“其實我也沒太怪她,畢竟我能有今天這份成就,也有她的一份功勞在裡面,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現在最重yào 的就是過好我們的生活。”
蕭雯感動地看着我,道:“我真慶幸這輩子遇到了你。”說着在我脣上輕輕一吻,嬌羞道:“我愛你老公。”
看到蕭雯第一次這麼叫我,我心中一陣莫名的興奮,見她滿面紅霞,嬌喘微微,呵氣如蘭,柔香軟玉在懷,忍不住壓了上去……
第二天,蕭雯本想和我一起去地藏王的道場。但我想想她還是不要去了,一來小汪雯需yào 她,二來如果此去見到地藏王,恐怕會驚嚇到她,雖然她是個意志堅定的女人。
前面都說了,蕭雯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見我不讓她去,便猜到其中自有原因,於是並沒有堅持,讓我一個人去了。
我沒去過地藏王的道場。在文明瞭大體方位後,我想那裡飛了過去,而沒想到竟然那麼遠,一直飛到晚上才達到,最後在一座降在了一座山下,山下有座石碑,已經斷裂,並且風化得很嚴重,上面隱約可見地藏王的字樣。想必這裡就是了。
我並沒有飛上山去,因爲有些不敬,於是打算徒步走上去,往山上看去。就見荒草萋萋,草木茂盛,看樣子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而荒草之間。隱約可見一條石階,蜿蜒到山上的密林之中。
看到這裡,我沿着石階往山上走去。穿過半腰高的荒草,走進了密林當中,就見裡面光線昏暗之際,一點動靜都沒有,顯得有些陰森,地上全是枯枝落葉,恰好這時又下起了小雨,雨聲淅淅瀝瀝,就更顯得陰冷陰森。
我喚出毒龍刀,其懸浮在我頭頂,散發出光芒,替我照亮道路,我沿着蜿蜒的小道穿梭在密林當中,一直走進了密林的深處,遠遠就看見一片廢墟掩映在密林當中。
看到這一幕,我走了過去,就見眼到處都是殘垣斷臂,荒草萋萋,一派荒敗的景象,看樣子很久沒人來過這裡了,而從那些殘垣斷壁之間,隱約看見佛文,看樣子這裡應該就是地藏王的道場,卻不想是這般模樣。
我走進廢墟,看到有一塊地方有燃燒過的痕跡,走過去一看,還能隱約看到一些灰燼,看樣子這正是當初蕭雯派人來焚化冥幣的地方,這就從另一方面證明了這就是地藏王的道場。
我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麼動靜,於是就拿出冥幣焚化起來,等冥幣焚化完畢,才站起身來,道:“菩薩,我來訪了,請現身吧!”說完,往周圍望了望,並沒有看到地藏王出現。
我接着又叫了幾聲,但還是沒反應,不禁無奈地笑了笑,心說就這麼喊就能把地藏王喊出來,似乎有些打算離開,於是準bèi 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就聽一道熟悉的佛號想起,隨即就見一個人從樹蔭後走了出來,道:“既然是汪施主找我,我豈有不見的道理。”
聞言,我立kè 向那人看去,就見他一身破袈裟,一臉陰冷的笑容,雙手合十,正直直盯着我,同時坐在諦聽身上,不是地藏王又是誰。
我走了過去,合十行了一禮,道:“見過菩薩!”
地藏王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經lì 重重劫難,施主似乎已經得道正果了,更難能可貴的是,施主竟然得道觀音大士的指點,身上有了她的佛印,善哉善哉。”
我道:“這些都是機緣巧合而已,和菩薩比簡直黯然失色,菩薩謬讚了。”
地藏王搖了搖頭,道:“如今施主身懷混沌之氣這奪天造化之氣,又得到六道天君傳承,以及觀音大士的指點,能有這般機緣之人,絕非凡人。”頓了頓,又道:“貧僧知施主今日來此是有疑問問貧僧,貧僧一定知無不言。”
既然地藏王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想拐彎抹角,道:“請問菩薩,當初我那地府一行乃是中了長老的幻術,但不知長老爲何進入其幻術當中,與我相見,這是爲何?”
聽完,地藏王嘆了嘆道:“其實當初貧僧並不想與施主接觸,只怕那會影響施主的成長,但爲了那件事貧僧還是決定先是和施主接觸一下。”接着又道:“其實貧僧早已知dào 天機,知dào 施主會有如此成就,之所以接觸施主,就是爲了那件事。當時貧僧見那人讓施主中了幻術,然後帶施主進入了虛幻的地府當中,所以就想將計就計,施主你接觸一下,這樣你也不會感到那麼不可思議。”
“施主還記不記得當初貧僧在榕樹下說的理由很荒謬,其實那是貧僧信口亂說的,之後向施主借錢,也是亂說的,至於傳施主滅頂業真言也是爲了能輔助施主,好快點讓施主修成現在的成就。後來貧僧上凡間來找施主,說有事來這裡找貧僧,無非就是爲了今天施主會來這裡找貧僧。貧僧好告sù 施主真相。”
聽完地藏王的話,我感覺有些疑惑,道:“菩薩,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我原本就知dào 了我有今天的成就,所以之前你之所以說那些荒謬的事,無非就是爲了接觸我,傳我滅頂業真言,最後會來這裡找你,然後你告sù 我真相。”
地藏王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因爲那件事,非施主不能完成,貧僧是有求於施主。”
聞言,我不禁感到好奇到底是什麼事,道:“菩薩言重了,不知大師要告sù 我什麼,若是我能幫得上忙。一定全力相助。”
地藏王道:“既然汪施主這麼說,那貧僧就不在隱瞞了。其實是這樣的,如今陽間殺戮太重,許多人含怨而死。歷經萬年,如今地府怨氣沖天,許多人難得超脫,永入地獄受苦。不僅如此。若情況繼xù 惡化下去,地府怨氣將壓抑不住,涌往陽間。倒是陽間怨氣一重,又將徒增殺戮,如此形成惡性循環。爲此,貧僧焦急萬分,因爲感念佛祖教誨,願助他們一臂之力,化解怨氣,讓他們超生往復,重得新生。”
頓了頓,又道:“雖說如此,但貧僧欲用佛法化解他們怨氣的方法並沒有實現,所以開始尋求其他辦法,可最後都無果。最後貧僧只好向佛祖請教,佛祖讓我窺得天際,說是施主將來能化解這一劫難,解除地府危機,所以貧僧纔想着和施主先接觸一下,順便傳施主一些佛法,希望能讓你在危急時化解危機。”
聽到這裡,我不禁肅然起敬,道:“菩薩如此功德,實在我崇敬,既是爲此,我自然竭力相助,但不知dào 我該如何幫忙化解危機。”
地藏王道:“先前貧僧說過施主身懷混沌之氣這奪天造化之氣,此乃天地初生時遺留下來的氣息,能化污濁,清明辨,只要施主使用出混沌之氣,洗盡地獄怨靈的怨氣,便可化解這場危機。”
說打這裡,地藏王忽然正色道:“雖說混沌之氣奪天造化,能清怨氣,但地府怨氣太重,要想化解,恐怕對汪施主有所損傷。不過汪施主體內有六道天君、觀音大士,以及貧僧的印記,那怨氣卻是傷害不到汪施主根本,而事成之後,貧僧會鼎力幫zhù 汪施主恢復的。出家人不打誑語,此事我說出來,便讓汪施主自行選擇,若是汪施主不願意,貧僧也決不強求。”
聽完,我想了想,道:“菩薩何出此言,我既然答yīng ,豈有反悔的道理,況且當初菩薩傳我佛法,幾次救我性命,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乎是如此大公德的事情,我願意一試,就算失敗,也是捨生取義。”
見我這麼說,地藏王滿含感激之情,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汪施主大仁大義,將來必得正果,既是如此,汪施主便隨我去趟地府,看看真zhèng 的地府是什麼樣吧!”
之後我便隨地藏王來到地府,就見地府昏暗無比,荒涼至極,山包重重,陰氣沖天,到處鬼哭狼嚎,陰森恐怖,若非我心志堅定,凡人至此可能可以被陰氣侵蝕而死。
不多時,前方鬼霧當中走出一羣人,仔細看去,走在前面的是十個身穿華服之人,身後簇擁一干人等,其中我看到有牛頭馬面等。
十人走上前來,對地藏王道:“恭迎菩薩!”
這時,地藏王向我介shào 道:“汪施主不必害pà ,他們乃是這裡的主管,十殿閻王,容我一一介shào ,這位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閻羅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轉輪王!”然後又向我介shào 了崔判官等十殿閻王的助手,而說完,對十殿閻王介shào 我道:“各位,這位正是貧僧所說的那位汪施主,他原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聽到這裡,十殿閻王神色都激動起來,一起對我道:“恭迎大仙!”
我連忙擺手道:“十位聞名遐邇,我乃一介凡人,怎麼敢稱大仙,各位謬讚了。”
地藏王道:“汪施主不必妄自菲薄,我們合力尚且不能完成此事,汪施主卻能,我們纔是被謬讚了。”頓了頓,對十殿閻羅道:“各位。既然汪施主已然在此,請打開地獄之門,先讓汪施主瞭解一下情況。各位也隨行吧!”
十殿閻王道:“是!”
隨後十殿閻王合力打開了地獄之門,頓時一股驚人的怨氣從中撲了出來,地藏王立kè 放出佛光抵擋,由此開來,地獄的怨氣的確到了亟需解決的時候。
進入地獄後,十殿閻王開始給我講解了一些有關地獄的情況,首先是不同地獄之間時間差異,第一層地獄以人間三千七百五十年爲一日。三十日爲一月,十二月爲一年,罪鬼須於此獄服刑一萬年(即人間一百三十五億年)。其第二獄以人間七千五百年爲一日,罪鬼須於此獄服刑須經兩萬年(即人間五百四十億年)。其後各獄之刑期,均以前一獄之刑期爲基數遞增兩番。如此計算,到第十八獄之刑期,已相當於人間二點三乘以十的二十五次方年以上,罪鬼墮入其中,痛苦已無法形容。
說完這些。我們走進了第一層地獄,拔舌地獄,十殿閻羅告sù 我,凡在世之人。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辯,說謊騙人。死後被打入拔舌地獄,小鬼掰開來人的嘴。用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長,慢拽後入剪刀地獄,鐵樹地獄。
說話間,我向地獄中看去,就聽罪鬼渾身赤裸,慘叫不斷,舌頭被拉長,弄得血型不已,實在讓人不適,於是收回了目光。
走過第一層地獄,十殿閻羅帶我進入了第二層地獄,剪刀地獄,十殿閻王說凡是在陽間,若婦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爲她牽線搭橋,那麼你死後就會被打入剪刀地獄,剪斷你的十個手指!
我一聽下面又是鬼哭狼嚎,怨氣更爲濃重,並沒有往下看,隨着十殿閻王向下面的地獄而去。
接下來十殿閻王又帶我看了鐵樹地獄、孽鏡地獄、蒸籠地獄、銅柱地獄、刀山地獄、冰山地獄、油鍋地獄、牛坑地獄、石壓地獄、舂臼地獄、血池地獄、枉死地獄、磔刑地獄、火山地獄、石磨地獄、刀鋸地獄,皆是血腥無比,悽慘至極,戾氣沖天,尤其是第十八層地獄尤甚。
看完十八層地獄之後,地藏王和十殿閻王帶我回到了上面,說是地獄中的戾氣太重,他們不能呆得太久,否則將會受戾氣侵蝕,而我因爲有混沌之氣的包裹,所以感覺並沒有什麼問題。
與此同時,我道:“各位,不知dào 我如何做才能消除這獄中怨氣,請告之。”
地藏王道:“其實方法並不難,只需yào 汪施主下到第十八層地獄,放出混沌之氣,從下往上開始洗滌怨氣即可,等十層地獄的怨氣消除,我們立kè 會下去給汪施主恢復。在此間,十八層地獄中必然鬼哭狼嚎,罪鬼必將想逃脫地獄,所以我們須在此守住大門,不讓其脫出,無法幫zhù 汪施主,一切只能靠汪先生自己了。若是失敗,則……”
我沒讓地藏王說下去,道:“菩薩不用多講,這些我都明白,我已做好捨生取義的準bèi ,不過若是我失敗,望菩薩和各位照看一下陽間我的家人朋友,感激不盡。”
聞言,十殿閻王都保證道:“閻王要他三更死,他絕對活不過五更,誰要敢動大仙的家人朋友,這句話必然送與他!”
聽十殿閻王這麼說,我放心了,抱拳道:“各位,我去了!”說完,飛向了十八層地獄。
之後,我便開始消除十八層地獄中的怨氣,這一過程痛苦無比,比我當初開門時還要痛苦,但我心志的堅定也並非以前可比,並沒有將我擊潰。
不僅如此,由於混沌之氣的特性,可怕的戾氣向我侵襲而來,若是是六道天君、觀音大士、地藏王菩薩三大印記在身,這可怕的戾氣必將把我吞噬掉。
就這樣在與痛苦和戾氣的爭鬥中,地獄慢慢被我化解乾淨,這一過程持續了很久很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xiàn 十殿閻王和地藏王菩薩將我圍在中央,源源不斷的力量涌入我的體內,被混沌之氣吸去,從而恢復我的傷勢。
恢復傷勢的過程也過了很久很久,朦朧中,我感受我體內那怪物因爲戾氣而重新凝聚了,在我的精神世界裡肆虐,想將我取而代之,但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佛光閃現,那怪物頓時被壓了下去,然後被打散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xiàn 我已經回到了地藏王菩薩的道場,傷勢全然恢復,並且比之前還好,地藏王正面帶微笑地看着我,此時的他與過去的他不同,慈眉善目的,一臉大慈大悲之相。
見到這場景,我連忙道:“菩薩,地獄的怨氣都化解了嗎?”
地藏王點頭微笑道:“多虧了汪施主相助,現如今地獄的怨氣已全部化解,危機解除,那些罪鬼也可以得到超生了,並且連貧僧身上的戾氣也化解了。”頓了頓又道:“不過在給汪施主恢復傷勢的過程中,汪施主體內的惡念因戾氣而重新凝聚,差點走火入魔,貧僧和十殿閻王險些命喪其手,幸虧這時觀音大士現身,帶來佛祖大法,將之壓制下去了。汪施主得此大公德,將來渡劫一定一帆風順。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