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抓起來,交給特勤隊的人去審查,上面一定會,借特勤隊的審查之機,把那些人的證據,悄悄地交到趙小龍手上。”
“趙小龍也不傻,他也會直接和他們的人聯繫。證據一到手,趙小龍立馬會讓那些認罪伏法。上面這次是要借我們的手,一次性解決掉,北江這塊硬骨頭。我們抓的人裡面,有大部分是京城那個人的親信,北江動不了,關鍵原因就是那個人的勢力!”
“北江是他們的勢力地盤,有那些人在,上面也難動。現在好了,我一下子基本上,就把那些人安排在北江的棋子、眼線,連根撥起,上面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嗎?上面呀,肯定會幫我們,這就是我把人交給趙小龍的原因,給他們一個出手的機會,大家心照不宣。”
“師父您太會算計了,這事我這腦子哪能想得到呀!您當時抓了那麼多地方的大佬,我還替您擔心呢!原來師父早就算好了,您太厲害了。今後您得多教教我,我也學學!”
“大兵,我這就是在教你,要不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跟在我身邊,要好好學呀,今後還有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去做,可不能讓我失望!”
“師父,我會用心學,不會讓師父失望。”
師徒倆人,一邊走一邊說話,這時他們倆已經回到一號樓下。他們倆剛想推門進去,這時門開了,參加會議的人,剛好散會,都紛紛向外走去,韓野立即拉着大兵隱身到暗處。
“北江變天了,今天真解氣,這幫混蛋壓了我們這麼多年,受老氣了。這下好了,這羣壞事做盡的王B犢子,讓這位爺,全給一鍋燴了,活該呀!他們終於遭報應了,老天這是派人幫我們北江來了!”
“是呀,這位駙馬爺下手真夠狠的。五十多位一方大佬,那可都是北江的土皇帝呀,他真敢下手,一個沒剩全給抓走了。你們說這些人,會怎麼樣?他們背後的人,能善罷甘休嗎?”
“要我說呀,不善罷甘休又如何,這駙馬爺能怕他們嗎?要是怕,他能抓嗎?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明白!這位駙馬爺,可沒那麼簡單,你們不知到獨立師嗎,那可是御林軍。海家誰惹得起,只要海家插手,任何壞人都難逃法網!”
“駙馬爺和海家的關係不一般,我們等着瞧吧。北江不會姓江了,我早就說過,獨立師駐防北江,其實就是看着那些人的,現在證實了吧?”
“海家和駙馬爺聯手,這是要徹底地清除那些人,北江有希望了!各位不要再觀望了,我們要幫駙馬爺穩住北江,大家該做事了!”
人羣裡,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看來,北江有兩股勢力,江遠和京城那位組成一股勢力,掌控北江。另一股,是有真本事但沒關係沒勢力,但又想幹事的人。這羣多數是被壓制的副手,他們最後聯合起來,抗衡江遠的打壓。今天參加會議的基本上都是這些人,剛纔在議論的,也都是這些人。
韓野暗想,他們這些人,纔是北江的希望,一定要善待這些人,讓他們發光、發熱,帶領北江富強起來!今天有幸,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說話,尤其是最後說話的那位,看出獨立師駐防北江的意圖,這人應該是個人才,明天找他談談看。
“大兵走吧,我們回去,會議散了,結果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從這羣人的話音,聽得出來,他們對我的做法是認可的!”
韓野回到住處,見宋欣也回來了。看着宋欣的表情,韓野知道今天見面會,開得非常順利。
“韓野,你去哪裡了,大家都等你吃飯。趙海山問你,想不想和參加會議的人一起吃飯,還是我們自己人在一起吃?”
“我們就不去摻和了吧,讓他們也自由一些。我們一去,他們就不自在了,讓他們發泄一下也好。這些年,他們被打壓,也夠難的了。讓他們放鬆一下,我們也安靜的吃頓飯吧!”
“好,這樣也好,我打電話告訴趙海山,那邊就由他出面,我們就不去了。”
“宋欣,我出去後,會議還順利吧?有沒有反對的聲音?”
“嘿嘿,你出手這麼狠,你認爲還會有笨蛋跳出來嗎?你今天,一出手就這麼狠,連我都嚇得冒汗,他們誰還敢當出頭鳥呀!今天的見面,非常的成功,趙海山接掌北江,大家也都非常認可。”
“不少人都當面表態,全力支持、配合他的工作。大家也都提出,當前的首要工作,是北江的穩定,這事已安排下去了。被抓後空缺的職位,暫由副職接任,能不能轉正,看他們的能力和表現了。”
“這些人都還好,瞭解趙海山的人品。海山也和這些人熟悉,這樣好多事,就好辦了,各地也能正常開展工作了。真沒想到,你這樣出手,快、準、狠,一下就解決了根本上的難題!不知舅舅、父親他們倆知道了,會有什麼感想呢?”宋欣嘿嘿地笑着。
“你想知道他們什麼表情嗎?我想,舅舅一定在拍手哈哈大笑,而且還罵我是臭小子!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韓野,你怎麼知道舅舅在哈哈大笑呢?要我看,舅舅肯定是在罵你,這臭小子,膽大包天,把事鬧得這麼大!”
“舅舅不會怨我把事情弄大的,我想舅舅還嫌小呢。可惜今天還有沒來的,還差了幾位,得找個藉口,統統抓起來。剩下幾個都是老油條,也是京城那人的骨幹。這幾個人,絕對不能放他們回京,不知現在抓到沒有?”
“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知道誰是京城那人的手下呢,你又派誰去抓人了?”
“哈哈,你這女諸葛怎麼有點不稱職呢?我是誰呀,你沒聽到有人,背後叫我駙馬爺嗎?那我這駙馬爺,能沒消息來源?你以爲舅舅、父親他們倆智商不夠?”
“你是說舅舅他們倆?不應該呀,他們倆不會摻和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