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還是被發現了,而且還將成爲兩個女娃的貼身隨從。好,我答應你們,兩天後帶你們到南海,去取紫竹。我答應送給你們倆個女娃了,兩根紫竹一人一根。”
“謝謝龜爺爺,我們陪龜爺爺一起去南海!”
“少主,可否隨老奴一同去南海,也好取些生火之物?老奴保少主,在凡間不用柴火。就能生火做飯,而且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是南海,海底特殊的神火,無德無緣之人難以取之。”
“龜叔,南海海底,還有可燃燒的神火嗎,有很多嗎?”
“少主,這神火,其實就是南海深處的冰層,只要一小塊拿出海底,一遇外面空氣,就會自動燃燒。這物非常神奇,只是沒有可裝此冰的空間,難以帶出海底。老奴心想少主的空間,定能做到。”
“好,那我就到南海走上一趟,我也想見見南海龍王,讓他爲我做些事情!如此甚好,我們就提前去,一起辦了吧。”
“少主,您要去找南海龍王,老奴陪你一同前往,正好我手裡有些東西,也需交還給他。少主,老龍王的骨骼也可拿出一部分,交給他。現在的南海龍王,正是老龍王之子。他見了他父王的骨骼,應該對少主有所感謝,那什麼事就都好辦多了。”
“龜叔,這南海龍王,很不好說話嗎?他的道行,修煉到什麼程度,是不是很難對付?”
“倒也不是很難對付,只是他性格關係。他看順眼的人,做什麼都可以,要什麼他也不小氣。如果是他看不順眼的人,很難說話,一律不給面子。有不少人,在南海都沒討到好處。”
“說他不講理吧,有時他還真的很講道理,但他一犯混起來,就無理可講,而且很混的那種。我是看着他長大的,老龍王離開之後,他接管南海,他對我有時很好,可他心不順了,就對我不好了。”
“我也是生氣了,就離開南海,去尋找老龍王,後來在寒潭之中找到老龍王,一直守在他身邊兩千多年,直等到少主的出現,老龍王才離去。其實老龍王早就該去仙界了,他就是爲了等你,又待了一千多年。這其中的緣由,從來沒和我說起過。”
“但我看得出來,老龍王很瞭解你,而且對你非常好,這是爲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洞府的那些東西,我原本以爲,是留給他兒子的。兩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告訴我,洞府中,所有的東西都是留給你的,並讓我認你爲少主。”
“老龍王告訴我,只有你才能幫我羽化成仙,才能再次見到他。他說少主是我唯一的希望,就連他也幫不了我。按理說,他應該能幫我,可他卻說幫不了我,這到底爲什麼,我就弄不明白了!”
“龜叔,老龍王他確實幫不了你。異類,真正能走修煉成仙的,只有兩、三種。”
“哦,這麼說少主知道那三種了,能不能講給老奴聽聽,這算不算泄漏天機?如果不好說,少主就不要說了。”
“龜叔,這個沒什麼,別人也許不能說,但我卻可以說。你想想,我煉製的丹藥,哪一種不是有違天合,打破自然規律?我逆天改命的手段,都是違反自然規律的,但我爲什麼能做,這也是一種特殊的存在。”
“規律也不是一成不變,特定的條件,特別的情況,和特殊的羣體。關鍵一點就是特殊羣體,像你,老龍王,小白,小花都屬於特殊羣體。”
“在這特殊的羣體之中,還有特殊的種類,那就是真龍,和狐族,這兩種接近人類,與人類有很大的類似之處,所以他們修練過程中,門坎就很少。比如天劫,在他們身上幾乎是沒有的,如果出現天劫,其成功的希望就幾乎沒有了。”
“少主,你不是說有三種嗎?爲什麼只說了兩種,那最後一種又是什麼?
“龜叔,另一種就是蛇和蛟,蛇的蛻變更難。第一變,蛇要修煉成精,也就是妖。這第一變可以說是千難萬難,這第一變要遭天劫,而且非常嚴重,就是不讓它蛻變成蛟。能過此關者是少之又少。”
“這也是一種平衡之法,因爲蛇類最易修煉,所以這第一關就過不去。第二關,就是蛟變龍,爲什麼東海龍王,他叫黑蛟龍王呢?他接近真龍,但還不算真正的龍。如果他想成真正的龍,他就要引劫渡關。這一關也是很難,除非有特殊的手段,瞞天過海,偷偷的渡過去。”
“但這手段,誰知道,又在哪裡,無人知道。就是知道的人,也不敢說出來,如果說了,就是泄漏天機,一樣遭遇天劫。東海龍王就是不敢過這一關,只能一直做他的黑蛟龍王。他沒把握過這一關,他不敢去試。”
“就算過了第二關,還有羽化成仙。有多少人和異類都卡在這一關,這就是入神的存在,是神而不是仙。龜叔,你就是如此現狀,苦苦等了多少年,還是沒找到羽化之法。也只能慢慢消耗生命,等待壽命的終結。”
“少主,您這一講,我算明白了。異類想成仙,就是癡心忘想,像我龜族應該更難,萬年老龜,這已是極限,也是一種恩賜了。原來如此,怪不得老龍王,說他幫不了我,原來是這樣。少主,但老龍王說,只有少主是我唯一的希望,看來只有請少主幫幫老奴了!”
“龜叔,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要等機緣。這暫時我還無法確定,先等着吧,也許會有機會。”
“少主,如果少主想化神成仙有什麼難關嗎?”
“我是特殊的存在,我轉世到凡間,是帶使命而來,只要我的使命完成,隨時都可以返回仙山,我不需要羽化過程。”
“原來少主是真身而來,時機一到就真身返回,這樣不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原來如此呀!老龍王真的沒有騙我,這是真的,哈哈哈哈!”老龜高興地大笑起來,可他忘了現在午夜以後了,他這一笑,不知有多少人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