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怕是由不得你,你已不是完璧之身,身體裡已有人的精血,你想不生孩子怕是不行了。”
“小坤,真的是這樣嗎,我怎麼沒聽說過呢?”
“小金,那你應該知道,凡偷下凡間的仙女,都要到天池沐浴這事吧?哪你知道,她們爲什麼要這樣做嗎?”
“這和生孩子有關嗎?她們是爲能夠生孩子,才偷偷去沐浴的嗎?”
“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你呀,多虧是白姐姐的妹妹,要不然你的麻煩,真的不好解決。”
“大姐,這事到時你一定要幫我,我最怕的就是火。”
“小金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不會讓你,受天火焚身之苦。好了,我們也快點回去吧,小馬里奧他們還在等着我們。”
小白帶着小金三人,快速飛回萬豪大酒店。
“白姑姑,一切都順利吧,東西拿到了嗎?”
“小馬里奧,一切都很順利。不但拿到了我們想要的,而且還有其它,也拿了一些。”
“這樣就好,只要白姑姑沒有白跑一趟,我就安心了。”
“好,小馬里奧我們吃過中午飯,就去皮特他們那裡。我爭取今天晚上就返回華夏,你是準備和我們回華夏,還是暫不回去?”
“白姑姑,我和你一起回華夏。阿本叔還在華夏,他是我帶過去的,我怎麼能把他丟在華夏不管呢!”
“是的,小馬里奧你說得對,做人就是要這樣!好,我們準備開飯,簡單一點不要弄太多的菜,隨便吃一點就行。”
“這怎麼行呢,你可是我的姑姑和財神,我不招待好你們,我心不安。小龍和他衛隊已經先吃過中午飯了,就我們幾個沒吃了。”
小馬里奧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套房外面的大廳,就上好了各種美食。中西餐兩樣都有,衆人喜歡什麼口味就吃什麼,午飯搞的像自助餐一樣。
“小馬里奧,這種用餐的方式很好,我看可以在華夏也開個餐飲連鎖。”
“葉雨姑姑,你這個想法也不錯,我門們可以做宣傳,到時來的人可不會少。”
“這事我研究研究!”葉雨說道。
小白一行人乘車去了皮特的駐地,好在路程不是太遠。小白七人,再加小龍的兩個小隊,四十人乘坐十幾臺車,完全夠了。小馬里奧總部有很多好車,十幾臺車對小馬里奧來說,根本不是什麼事。
四十分鐘後,車隊到了一處臨近海岸的丘陵地界,駛進一座龐大的莊園裡。這座莊園,佔地有五六百畝。莊園的左面是工廠,那裡就是皮特的生產各種車輛的地方。
“主母,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我的家,主母請!”
“皮特,你這莊園可不小,地方選的也不錯。”
“我這裡可無法和主母的寒潭湖相比,寒潭湖纔是最美的地方,我都捨不得離開了。”
“這還不好辦嗎?等你的工廠在華夏建成後,你就可以帶着家人到華夏居住了。我命人再給你建一處小院,保你住滿意。中式的建築可比歐式住着舒服多了,你還沒見到我們那裡的火炕呢,冬季住在小火炕上,那才叫一個暖和呀。”
“白姑姑,這個我聽說過,但我還沒有真正的睡過。今年的冬季,我一定要體驗一下。”
衆人快到一處小樓前,從小樓裡走出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黑眼睛,黃皮膚,是一位典型的東方人。
“主母,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喬己成,他的祖籍是華夏人。他生長在這裡,但他從來沒忘記自己是華夏人。”
“能在西海岸遇到這位朋友,真是緣分,你會講華語嗎?”
“白女士,我的祖先是華夏人,我的根在華夏,我怎麼能不會華語呢?我雖然在這裡出生,但我不會忘記我是炎黃子孫。華語是我的母語,我當然會講了。”
“這話說得好,你既然是華夏人,那麼我們交往就更好說話了。對了,你母親來了嗎?”
“白女士,我母親就在廳裡。請白女士施妙手,救救我母親。”
“喬已成,這個等我見到你的母親再說。不過你放心,就算我治不好你的母親,但我先生,保證能讓你母親好起來。”
“喬董,白姑姑的先生,也就是我的主人,是華夏的醫聖和藥王,多重的病人都治好。”
“哦?皮特,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你知道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讓我的母親好起來。”
“喬董,真對不住了,這幾天太忙了,我把這事給忘了。今天主母問起你的情況,我才和主母說起你母親。”
“喬已成,這事不怪皮特,就是他告訴你也沒用。我家先生給人看病要看人品,見不到人是不會出手的。人品不好,沒誠意、沒孝心,敵對國家的人,一律不治。這是我來到這裡,聽說你是位大孝子,這才同意他給你打電話。”
“要是皮特不經我同意,就給你打電話,怕是我們反而失去了見面的機會。皮特知道我們夫妻的脾氣,他怎麼敢不經我們同意,就私下給你打電話呢?”
“原來這樣!皮特真對不起了,是我錯怪了你。”
“喬董,你沒必要道歉!你爲你母親的病情着急,這我能理解你。”
“我們先去看看老太太吧!”小白率先走進大廳。
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滿頭白髮,骨瘦如柴,有氣無力的一位老太太,斜靠在沙發上。
“白女士,這就是我的母親,請白女士救救我母親,我給您跪下了。”
喬已成這一跪,他脖子上掛着的一塊黑色牌子露了出來,正好讓小白看見了。
“喬已成你起來,你母親的病沒有那麼嚴重。你能把你胸前掛着的牌子摘下來,讓我看看嗎?”
“白女士,這是不對外展示之物。這牌子是祖上傳承下來,這不好吧?”
“皮特,把你的信物拿出來,讓喬已成看看吧。”
“是主母!”皮特馬上拿出一塊黑色的牌子,遞給了喬已成。
“喬董,你看一下我的。”。
兩塊玉牌一靠近,立刻發出耀眼的光芒,兩塊玉牌互相吸引,靠近。喬已成脖子上的玉牌,自動離開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