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琦南信步踏進院子,滿地的枯枝落葉,院裡的青磚地板縫裡都已經長出了雜草。水琦南看院子裡也是有幾棵樹,但是樹早已枯死,看着並不像自然死亡,因爲樹身依稀還能感受到令人不安的邪氣。水琦南深深的看向東院的主臥房。
“看來,這個院子還真是不簡單。”水琦南悠閒的在手上轉了兩圈的玉笛,便推門而入。
還是和之前來的時候一樣,屋子裡面儘管有些陳舊,收拾的還是很乾淨,水琦南的眼睛落在房間裡的巨大青花瓷上,這時她手裡的百轉玉笛又一次的發出了聲音。
水琦南慎重的看着這巨大的青花瓷,青花瓷的表面不同於屋裡其他的傢俱它十分乾淨,就像是有人刻意的每天給它擦拭。
水琦南離這青花瓷越近越能感受到來自它透出的詭異氣息,這是之前她不曾感受到了,一天之內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倒要看看你裡面究竟是有何物。”水琦南信手凝聚靈力附上瓶身,閉上眼睛細細感知。水琦南的神識一點點的探入瓶子,瓶子似乎被人下了某種禁制水琦南的神識根本探不進去。水琦南只好先退出神識,她要先破了這青花瓷的禁制。水琦南雙手胸前相交,心中默唸咒術運轉全身靈力,雙手透着瑩瑩白光。
水琦南突然目光一凌,清冷的吐出“破”,雙手運靈力衝向青花瓷。“嘭”水琦南就看見自己的靈力接觸到瓶身時,青花瓷突然溢出黑色的霧氣要吞噬她的靈力,水琦南沒有驚慌彷彿早就料到一般。水琦南收回手拿出腰間的玉笛吹奏,玉笛猶如梵音的聲音加上水琦南的靈力直直刺向瓶身,瓶子外圍的黑色霧氣在笛聲的攻擊下一點點的消散,水琦南可以清楚的看清瓶子的被設下的禁制。
水琦南有些驚訝的看着這散着黑紫色的法陣符號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雪裡帝都竟然還有會這種法陣的。”
水琦南從這法陣的高深程度可以推測出這
人的靈力,若要是與之對陣怕是要認真起來。水琦南心中也在猜疑這人究竟會是誰?心中的快速的推論了一遍,便有了一個不太能確定的人選,只有他才能隨意進出這裡。
水琦南收起心神仔細對付這禁制,她加快笛聲換了一個曲子,這曲子的攻擊力更強。水琦南沉着眼神看向黑紫色陣符,在陣符中終於發現了它的陣眼,水琦南集中靈力攻擊這一點。瞬間陣法被攻破,水琦南收起玉笛看着瓶身黑紫色的陣符化作星星點點的亮光漸漸消失。
“還真是費了一點功夫,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要幹什麼?”水琦看着青花瓷失了禁制後黑色的霧氣一點點的外露,這黑色的霧氣破壞力還是很強了,院裡的那些枯了的植物怕都是因爲這黑色的霧氣。從這禁制來看,水琦南感覺這人或許並不是窮兇極惡之人,或許他可能有更大的陰謀。
水琦南臉色不愉的看着青花瓷,再一次的探出神識。水琦南的神識一點點的穿入瓶身,她先是看到一片漆黑,水琦南加大神識的探入,瓶子裡的景象漸漸明朗。水琦南看清眼前的景象,驚得差點神識都要出來了。
水琦南真開眼就對上一個血紅充滿怨恨的眼睛,她的神識忍不住的退了一步,纔看清這瓶裡究竟是何物。原來是一個嬰兒形狀的血肉包,這個血肉包只有一隻眼睛,五官像是被人用拳頭雜碎一般模糊不清。水琦南注意到她之前所看到的黑色霧氣的來源就是這血嬰兒,血嬰兒浸在鮮紅的血液中,讓人分不清這血是別人的還是它自己流的。
水琦南忍着噁心退出了神識,“這般污穢邪魅之物,我定要毀了它。”
水琦南靈力禁錮住整個青花瓷瓶,冷着眼看着瓶身手掌聚靈力,要毀了這青花瓷。
正在差一點接觸到瓶身時,水琦南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了,溫和的聲音從背後穿來,“水姑娘,這是要做什麼?”
水琦南轉身看向突然出現的南宮燼,她居然沒有感知到他的到來,水琦南面色
不愉的看着被南宮燼握住的手說道:“南宮公子,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南宮燼楞了一下變帶着平日的笑容鬆開了手溫和的說道:“水姑娘,還是這麼有趣。
水琦南收回手唸了一個清潔的術將手清洗了一下看着乾淨手才滿意的回道:“我可不及南宮公子有趣,公子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水琦南眼神冰冷的看着依舊笑的很歡喜的南宮燼,她可沒忘記南宮燼在護國府時靈力那般不堪一擊的樣子,如今卻有本事阻止了她的靈力,這個南宮燼不一般。
“水姑娘,你爲何會來這兒?”南宮燼問道,他沒有理會水琦南別有深意的話。
“自然是這有吸引我的東西,南宮公子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個是何物?”水琦南心中對這個隱藏實力的南宮燼提起了警惕。
“呵!我竟不知水姑娘的好奇心這般強!水姑娘難道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人的嗎?”南宮燼似乎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那我到想試試。”水琦南挑眉。
南宮燼看着水琦南不以爲然的樣子,笑着說:“水姑娘,這個青花瓷瓶是父親、母親的遺物,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它,不然會很危險。”
南宮燼看着那青花瓷瓶眼底浮出一絲懷念的神情,像是回憶什麼久遠的事情。
“南宮公子應該知道這裡是個邪物,卻仍由它在你父母的房間內,我倒是很疑惑,南宮公子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水琦南清冷的說道,右手微微扣着桌子,不緊不慢。
“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水琦南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不過是想和天鬥一鬥!”南宮燼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起來,聲音也愈發的冰冷。
“和天道鬥?”水琦南有些詫異的看着南宮燼。
“水姑娘是不是也想說我異想天開了。”南宮燼冰冷的說道,他的目光逐漸落在了那青花瓷瓶上,眼裡是不符合他平日溫和形象的陰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