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我,讓我高興,我便接受你的道謝!”
夏悠悠已退無可退的靠在牆上,慕容決的雙臂將其控制住。
一人一妖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可以感覺得到對方呼吸時所冒出來的熱氣。
“讓你取悅你,別做夢了。”
死獅子,色獅子,難道你腦子裡就剩這麼點破事?
再一次,夏悠悠後悔的想要打自己一拳,明知道慕容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她怎麼就還要自投羅網呢?
“你快讓開啦。”
夏悠悠努力的想要從慕容決的面前鑽出去,奈何空隙太小,任何一丁點動作都會造成兩人的肌膚相親。
因爲她的觸碰,慕容決不由悶哼一聲。
嚇得夏悠悠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就像根木頭。
她知道那一聲代表什麼?
該死的,慕容決居然這麼快就對她有感覺了。
或許就某一點而言,她是該高興的,畢竟能讓妖界的美男子慕容決對她這麼快就有反應,是對她魅力的肯定。
但夏悠悠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一想到慕容決對紫妃的行爲也是如此,她心裡有燃燒着一把無名的火,怎麼也澆滅不了。
“我不讓。”
某獅子的爪子已經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的柔軟。
嗯。
真享受。
還是這不大不小的感覺摸起來舒服。
“色獅子,你的爪子放哪裡了,快拿開。我不要你的髒手碰我。”
“髒?本王纔剛洗過手,哪裡髒?”
慕容決纔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開送上門的“美味”。
今夜,他要好好享受,以慰他這幾日心中的痛楚。
“紫妃的眯眯挺大吧,夠爽吧。”
夏悠悠語氣酸溜溜的道。
是啦。
人家她是沒有紫妃來得偉大,怎麼說她也是有料的。
“悠悠,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暗爽,他堂堂獅王的女人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
說不定,夏悠悠早就已經喜歡上他,只是嘴上不承認而已。
一想到這裡,慕容決的心情就如同飛上了天般,什麼事也無法影響他的好心情。
“我吃醋,笑話,我怎麼會吃你這色……嗚……”你幹什麼?
爲了避免夏悠悠再說什麼口是心非的話,慕容決索性以嘴封住了她的。
呼,耳邊終於清靜了。
嗯。還是夏悠悠對他的胃口,僅僅只是一吻被已經勾引起他對她的感覺。
他忍不住趁夏悠悠還未回神之際,滑舌悄悄的入駐她的小嘴,帶領香舌一起翩翩起舞。
慕容決的手並未閒着,悄悄的退去她的底褲,身下的灼痛抵住她的私密,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一顫。
趁着他還有着些許自制力,將其抱入牀上。夏悠悠身上的衣物在那一瞬間被慕容決用法術弄碎。
夜還很長,可以肯定,這一夜他們都不會有閒餘的時間。
一旁躲着偷看的馬邊傻眼了。
“狼王,王怎麼能這麼沒有原則?”
是不是他看錯了?
他好像並沒有看到夏悠悠有舉動取悅王的動作吧。
好像一切都是他的王在起主導作用。
“馬邊,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你沒有看錯。”
東方蒼雪一幅過來人的模樣,拍拍馬邊的肩膀,示意他要早點適應這樣的獅王。
在夏悠悠的面前,慕容決就沒有什麼原則可言。
“哦。”
馬邊還是不能相信,他最敬重的王什麼時候變成了色/情狂?
好像自從夏悠悠出現便是如此。
算了,也不能指望王在夏悠悠的面前還能有什麼自制力了。
只要王不要再那樣喜怒無常,他就謝天謝地謝神仙了。
“還愣着幹什麼?走啊。”
“可是,王還沒有吃東西。”
“吃東西?明早準備吧,今夜吃她就夠了。”
他敢以他狼王的狼格保證,如果馬邊此刻敢去攪興,就算是十個馬邊也不夠獅王殺了泄火的。
馬邊還在猶豫。
在東方蒼雪半拉半罵的情況之下,終是離開,僅留下慕容決以及夏悠悠。
第二天一早。
還未完全清醒的夏悠悠躺在牀上伸了個懶腰,左手好像碰到了個不知名的東西。
她的胸口好像還有一隻爪子在上面。
剛清醒的好心情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先是睜開一隻眼睛觀察情況,再睜開一隻眼睛。
這裡不是冷宮,是慕容決那色獅子的寢宮。
也就是說她剛剛碰到的,放在她胸脯上的爪子的主人就是慕容決咯。
咣。
剛剛還是睡美裸男的慕容決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之下,被夏悠悠一腳踢到了地上。
“誰這麼大膽,敢打擾本王睡覺。”
慕容決生氣的站起來。
“是我,怎麼樣!”
夏悠悠昂首挺胸的站起來。
哼。
比誰高是不是。
如今她站在牀上,怎麼說也比慕容決高。
只是,慕容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好像在她的身上生了根似的。
她的身上怎麼有一種涼嗖嗖的感覺。
“啊,色狼!”
夏悠悠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低頭一看,她正一絲不掛在站在牀上,難怪慕容決會看得移不開眼睛。
躺好,拿過被子,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這些動作一氣呵成,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哇卡卡,真爽。
一大早便有這麼香豔的場面供他欣賞。
“悠悠,本王是獅,不是狼。本王可比那狼子高貴得多。”
慕容決得了便宜還賣乖。
哼。
轉過頭不再理慕容決。
她好虧,又一次被吃幹抹盡了。
“悠悠,生氣了?”
趁着夏悠悠生氣轉過頭的這一會,慕容決非常無恥的爬上牀,雙手準確無誤的將其抱了個滿懷。
“慕容決你快給我放開。”
“不放。”
“你……”
“王,大臣們都已經在勤政殿等候了。”
嗚,他怎麼就這麼的命苦,爲什麼偏偏就是他來催王去勤政殿呢?
就算他再怎麼遲頓,經過狼王昨天的一番解釋,他也知道此刻來催促,就等於是撥獅鬍子,純屬找死。
“慕容決,你該去勤政殿了,我可不希望被說成是什麼魅惑你的狐狸精。”
見機不可失,夏悠悠忙一在旁催促,只有慕容決離開,她纔有離開的機會。
“好。”
偷了個香吻,慕容決終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穿好衣服前往勤政殿。
就在他離開沒多久,一抹紫色的身影,帶着一羣丫鬟侍衛出現在夏悠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