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允恩的高濃度安眠藥,催醒針,墮胎藥,換成任何一個孕婦,別說三樣一起,隨便挑出其中一樣來說不定都能導致孩子流產。
江瑤本來以爲不管是錢允恩或者是恨陸行止的仇人,一旦她落入他們的手裡,一頓拳打腳踢是免不了的,但是沒想到,錢允恩太只是不停的往她身上用藥而已。
“行止他們找到了嗎?”江瑤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當地有些百姓幫了忙找到了他們的藏身之所,人已經一個個的往當地醫院送了。”程爺應道。
江瑤剛想問是不是陸行止也受傷了,傷的重不重,下一秒,程爺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樑老爺子打來的。
“讓所有人繼續搜尋!救出來的人裡沒有陸行止!問了人,說是陸行止一個小時前還在,什麼時候不見了也沒人知道,但是他身帶重傷,不可能自己離開的,有可能是被人帶走轉移掉的。”樑老爺子都快氣炸了,“找,掀翻了這個小鎮也得把人給我找出來。”
樑老爺子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咆哮的,江瑤和程爺站的近,所以江瑤聽的一清二楚。
她當下就立刻調出陸行止的座標來,但是依然沒變,說明陸行止還是在這個小鎮上。
“人還在這個小鎮上,找!一寸一寸的找也得把人給找出來!”江瑤收了收拳頭,問:“默呢?”
“在樑越澤那,這裡到處都充斥着亂七八糟的味道,所以默沒多少用處。”程爺道。
江瑤一到鎮上也聞到了的怪味道真的很多,而且家家戶戶都養着牛羊馬,裡頭的味道也足夠讓路過的外地人捂着鼻子一路狂奔。
可事實上,哪裡都是這樣,跑斷氣也沒用。
“我先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再說。”程爺不由分說的就將江瑤塞進了車子裡,“行止重要,你更重要,你要是有事,你媽會哭瞎眼。”
這個媽自然是說程夫人,程爺因爲程夫人的緣故,對江瑤簡直就是視爲己出。
江瑤一路被程爺拉到了醫院去,她剛到醫院門口就正好看到陳飛棠被人從車上擡到了擔架上,人躺在那昏迷不醒,看着樣子,傷勢很重。
“這是?”這樣的傷口江瑤真的一點都不陌生,“是炸傷?”
江瑤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眼,還沒有細看陳飛棠就被醫院的醫生護士擡走了,倒是後面下來的人傷勢好輕一些,人至少還是醒着的,只是滿頭都是乾涸的血跡,看着滲人。
“到底是什麼情況?陳飛棠是和行止在一塊的,陳飛棠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那行止呢?剛纔樑老爺子說行止傷重不可能是自己離開的,他到底傷的多重?”江瑤又朝着車子裡看了一眼,這一眼看的幾乎是心驚膽戰。
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受着傷,最輕的反而是剛被擡走的那個醒着的。
“你是陸團長的妻子嗎?”前面的那個戰士突然動了下回頭朝着後面不停的說着他熟悉的名字的女人看了過去,“陸團長傷的也很重,我們全部都被炸傷了,那些人手裡的炸彈像是不要錢似得全部都往我們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