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到的時候江瑤等人還正在吃早飯，三人進‘門’，陸母給三人添了碗筷，三人也沒有矜持的意思，道了謝坐下了。。
“程錦言呢？”沒看到人江瑤問了句。
“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他明天才會來京都。”程錦念應答應的飛快，回答完了以後跳下椅子黏着江瑤看着她懷裡的孩子，“這是我的外甥？怎麼變得不一樣了？”
“哪不一樣了？”江瑤輕笑，將孩子的衣領往下折，‘露’出孩子白白的臉蛋。
程錦念擡手戳了戳孩子的臉蛋，猶豫了幾秒，道：“我說了姐姐不許生氣。”
“不生氣，你說。”江瑤哪能不知道程錦念想說什麼？
程錦念回見到孩子的時候是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剛出生的孩子皺巴巴還紅紅的，自然稱不好看，剛出生的陸晨陽連江瑤這個當媽的自己都嫌棄了一回。
“外甥不像小猴子了，像‘奶’糖。”程錦念嘴一咧：“不過外甥算像猴子，也是最好看的猴子，像‘奶’糖，也一定是最甜的‘奶’糖。”
“這孩子，真會說話。”陸母直樂呵：“和黃家的黃晨晨小丫頭簡直一個樣。”
陸母是真喜歡黃晨晨，家裡本來不算熱鬧，現在好了，以後家裡多了兩個孩子，可有的熱鬧了。
若是程錦念常來陸家，那是三個孩子，等陸晨陽會說話了，三個孩子嘰嘰喳喳的，想想那畫面陸母忍不住笑。
“黃晨晨是誰？”聽到陌生的名字程錦念連忙問了一句。
他的同齡朋友特別少，所以聽到和陸家有關係的孩子他特別好。
“她馬是你外甥的表姐，所以你馬又要多一個外甥‘女’。”程爺彈了彈程錦唸的腦袋，“你這輩分是越來越大了。”
“外甥‘女’？”程錦念眼睛一亮，“外甥‘女’什麼時候來？她會和我一起下圍棋嗎？會和我一起課嗎？會和我一起學武術嗎？”
程錦念一年到晚去學校的時間很少，大多數是程爺將老師請到家裡來，或者是將程錦念送到哪位大師的家裡一對一的課。
“不會。”程爺回答的很利落，“多半隻會陪你一起吃。”
程錦念扁扁嘴，分不清楚父親是逗他的還是講真話，所以將求解的實現落到了江瑤的臉去。
“姐姐，外甥‘女’今年多大？”程錦念問。
“你小一點。”江瑤‘摸’了‘摸’程錦唸的腦袋，都有點心疼程錦唸的童年了。
她第一次見到程錦唸的時候，那一副生人勿進一臉冷漠的臉，當時因爲不知道兩人的關係，所以見到那樣的程錦念江瑤心裡是不喜歡的。
現在想想程錦唸的那副樣子，江瑤更多的是心疼。
程錦念和程錦言這個大哥的年紀相差很大，所以程錦言不可能帶着程錦念玩一些這個年紀纔會玩的遊戲。
少年老成，這個詞語太適合當初的程錦唸了。
一直到了最近江瑤纔在程錦唸的身，或者說，在她邊的程錦念身看到孩子應該有的童真童趣。
“她真的只會吃嗎？”程錦念撇撇嘴，似乎對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外甥‘女’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