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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廣總的話,程錦言很顯然一個字都不相信。
“昨晚我們被跟蹤,廣小少爺的車子就丟就丟?這麼巧?若不是我昨晚踢了你光小少爺,你還當着所有人的面放下話要我好看,看你們說的這麼真,我都要差點相信了。”
倒是黃董事長將廣家兩父子的表情和眼神看在心裡,因爲廣總臉上的表情不是作假的,他的慌張不像是做了事情被揭穿的慌張,而是因爲得罪他的慌張。
廣家在南江市是有點他們行業的人脈,但是,又怎麼比得過黃家。
整個南江市,黃董事長一直很自信找不出敢跟蹤他的人,廣家在南江市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沒道理會不知道黃家的忌諱。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雨晴和昨晚參加宴會的賓客那裡確認。”黃董事長道,“至於警方,兩位不要以爲給點小錢就能糊弄的過去,坦白告訴你,爲了錢,那些人敢糊弄我,但是卻未必敢糊弄車裡的江醫生。”
黃董事長看着鬆了口氣的廣總,又道,“也別想着拖延時間可以逃國外去,不是我對程少爺太過自信,而是事實如此,若兩位真的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即便是逃到非洲去,也不會有兩位的容身之所。”
“是是是。”廣總哪裡還聽的明白黃董事長在說什麼,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還好她昨晚心裡惦記着兒子的傷勢先帶着兒子去了醫院,也因此耽擱了時間,還來不及安排一些他想做的事情。
否則的話,現在他的身家性命大概就真的被懸在了褲腰帶上了。
“我廣某行的端坐正,沒做過的事情,不怕黃董事長和這位程總查,兩位若是查出了什麼阿里,我廣某也只會感激兩位,我現在也特別想知道究竟是誰敢這麼陷害我。”廣總的憤怒不是僞裝出來的,而是真的生氣。
廣家在這個南江市怎麼說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平常百姓人家,竟然有人敢栽贓他,這不是看扁了他廣家的人好欺負嗎?
廣總甚至在心裡懷疑起另外幾個同行了,會不會是昨晚也有人在賓客羣裡,知道他兒子和江醫生起了衝突,所以才反應極其迅速的偷了他兒子的車故意跟蹤黃董事長和江醫生幾人。
否則,跟蹤就跟蹤了,怎麼偏偏還黃董事長他們給發現了?
程錦言最後是一言不發的和黃董事長離開了廣家,只是離開時候朝着廣小少爺投去的那個眼神着實將廣小少爺嚇的夠嗆。
廣總好不容將兩尊佛給送走了,回來的時候就癱坐在沙發上。
“爸,那個程錦言到底是什麼身份,他這人不簡單!”光小少爺一想到剛纔被程錦言掃的那一眼到現在都還覺得兩腿發軟。
“能和黃董事長一起的,能是什麼簡單的身份?這人一看就不好惹,至於那個江醫生的哥哥身份,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廣總道,“之前在宴會上看到過程錦言和黃承竟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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