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的同志都這麼說了,男人就算不願意,也只能配合的走到門口去等着,站在門口,昂首盼望着裡面的同志能快點找到那個贓款。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江瑤的宿舍又不大,能翻找的地方几乎都翻找了一遍過去,裡面的同志還是沒有找到檢舉信裡寫的那個藏在衣櫃幾條煙盒裡的贓款。
別說贓款了,整個宿舍裡都沒有看到什麼煙盒。
“陸團長,你最近有收到什麼人給你送的煙嗎?或者是你的太太江醫生有沒有收到?”分局的同志假裝隨口問了陸行止一句。
“我已經戒菸很久了,不抽菸,沒人會給我送煙,並且,我和我妻子從來不收外人送的東西。”陸行止坦然的站在那回答的很是快。
他的態度就擺在那,他很配合,也絲毫沒有阻攔,但是這些同志找不到所謂的證據,那他就可以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了。
“無憑無據,憑空捏造事件來冤枉軍人?我是不是可以懷疑有人想要通過這個方式來我妻子的地方搜一些什麼東西?畢竟我妻子也是身份特殊的人,她除了是軍屬之外,還是一個比一般醫生要更加特殊的醫生,以前她的辦公室可出現過被人盜了醫學研究資料的事情。”
陸行止朝着門口的人走了過去,然後勾了勾脣角笑了笑,忽然問了句,“你和鄧鸞什麼關係?”
見門口的男人神色猛地一變陸行止就斷定了,這個人和鄧鸞有接觸,並且應該是鄧鸞進來放東西,然後他同時去地方分局舉報他收贓款,一人放,一人搜,兩人配合默契,如果今天不是他出門的時候江瑤讓他將默帶上,那今天他陸行止就是人贓並獲了。
“不好意思陸團長,打擾了。”地方分局的同志和陸行止道了歉準備離開了,顯而易見,這裡壓根沒有什麼贓款,連錢都只有一點點零錢。
“慢着。”陸行止伸手指了指門口的人道,“這個人和鄧鸞接觸過,我來之前得到消息,鄧鸞來過學校,就在不久前還上了這個樓,這個鄧鸞你們可以去找另外一個分局廖局長了解一下,陳翠被虐殺案很可能和鄧鸞有關係,鄧鸞現在是重大嫌疑人,所以,你們應該將他轉交給刑偵總隊,讓刑偵的人好好查查他。”
說完陸行止就當着衆人的面給刑偵總隊那邊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而門口那邊的人一聽鄧鸞和什麼殺人案扯上關係了臉色都變了。
“行,我們知道了,我們等刑偵那邊的同志過來了以後會和他們交接下。”分局的同志態度很好的答應了,陳翠被虐殺案他們也都聽說過,情節惡劣,現在是市裡的重點案件之一。
陸行止將衆人送到了門口,目送他們走了以後纔回到房間,給默發了一條短信以後他就開始收拾起江瑤的宿舍。
翻找過程中必然是會弄亂房間,陸行止不可能留着這一片狼藉等江瑤回來上課以後讓她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