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麼巧?行,我馬集合我的人下山。”聽到那個孩子在山下陳飛棠也急,恨不得馬飛下山到村子裡去把那個孩子救出來。
陸行止掛了電話以後迅速的給程錦言的人打了個電話,讓對方主動和陳飛棠聯繫,等收到對方已經和陳飛棠聯繫的消息以後,陸行止和邵覆成水都沒有喝一口又開車往那個陳村趕去。陳飛棠是軍人,她帶着的人,也都是軍人,各個身手敏捷。
且,陳飛棠帶着人半夜操練,人數肯定不少,所以,陸行止覺得,這個抓捕,應該是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那邊,陳飛棠用了五分鐘的時間結束了集合,然後帶着人和陸行止的人匯合了以後,直接潛伏進了村子,一路沒有任何意外的摸到了房子周圍。
一羣英勇善戰的戰士,黑夜,像是捷豹一樣翻牆無聲的落在了院子裡然後靠近了房子。
夜深人靜,裡面的人已經睡下了,連鬧了很久的孩子也重新水下。
“行動!”陳飛棠下了命令,所有人迅速的縮小範圍衝了進去。
夜風徐徐,月明樹影婆娑。
耳邊是風呼嘯的聲音,也是心跳的聲音。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陸行止幾乎是顫着手扶着方向盤將車子停了下來,然後去接電話。
來電是陳飛棠。
“孩子找到了。”陳飛棠語氣聽去心情不算很好。
“孩子受傷了?”陸行止問。
“那倒是沒有,是被嚇的不輕。”陳飛棠鬱悶的是,“抓了孩子的那個人當場自殺了。”
“他是不是灤縣警局局長的小兒子?”陸行止問。
“是他。”陳飛棠道,“他身帶着槍,我們一進來他抵抗了一下,看我們人多,他沒有逃跑的可能,然後直接開槍自殺了,我們始料未及,想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槍封喉,一槍斃命。”
“通知警局那邊的人沒有?”陸行止問。
“通知了,順便和你對下口供。”陳飛棠道,“我沒有提及你,說帶着人在這裡拉練,偶然得到線索這邊有失蹤的孩子所以臨時將拉練的人帶下來解救孩子。”
陳飛棠知道帶她過來的人多半是程家的人,所以爲了不暴露這些人,所以,她也不會牽扯出陸行止來。
這件事,以軍方部隊來出面是最合適的。
也是她帶着人把人逼的自殺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多謝。”陸行止這一聲謝謝很真誠,這一刻,陳飛棠給他一種當年剛出軍校兩人搭檔合作的錯覺。
“不用,起我犯下的錯失,這點小事,都不算什麼。”陳飛棠道,“你先不用着急馬趕過來,先等一等,等警局的人到了,你再過來。”
“嗯。”陸行止應下。
掛了電話以後,陸行止將車子掉頭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他坐在車,將車子熄了火,然後伸手從口袋裡將千紙鶴拿了出來,輕輕的,溫柔的,又十分小心翼翼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