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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醫生,有一件事我可能得和你說一下。”木隊長嘆了口氣,“不過,我說完,我希望江醫生別發火。”
“什麼事?”江瑤挑挑眉疑惑了下,“我一般不怎麼發火。”
“但是我覺得我這事在你這可能是二般情況。”木隊長吞了口口水。
江瑤:“……”
江瑤手裡的筆在木隊長的腿上輕輕的敲了敲,“說吧。”
“是這樣啊,那個馮醫生有問題,已經聯繫兩個晚上了,凌晨半夜,我看到他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出入江醫生的辦公室。”木隊長道。
“他?”江瑤擰着眉,“你確定你沒看錯。”
“江醫生,我傷的是腿,不是眼睛,我視力好的很。”木隊長很篤定,“我不會看錯,兩天晚上,都是馮醫生。”
江瑤點點頭,嗯了一聲。
過了幾秒以後,猛地又擡頭朝着木隊長看去,“我說,凌晨半夜,你怎麼會看到馮運華出入我辦公室?大半夜的你不睡覺盯着馮運華幹什麼?等等,不對,你離開病房了?下地了?”
她的辦公室和木隊長的病房在同一層,但是相隔有點距離。
木隊長不踏出這個病房是看不到她辦公室門口的情況的。
所以,江瑤這回事明白木隊長在說這件事前爲什麼要一直說怕她發火了。
“我的醫囑你左耳進右耳出?”江瑤簡直快炸了,“你擅自下地多久了?”
“不久不久,昨晚是第二個晚上。”木隊長連忙道,“前天晚上加上昨天晚上,就是這麼巧,連續兩天都看到馮醫生偷偷摸摸進你辦公室。”
木隊長撓撓頭,“我就是覺得二十天也差不多到了,這幾天感覺我腿好像知覺特別清晰,所以我就忍不住想下地走走看看,不過,我發誓,我每天晚上都沒逞強,我覺得累了就趕緊回房間躺着了。”
木隊長被江瑤這副盯着犯人似的眼神看的心虛,“鄭欣怡之前給陳飛白打電話,說這兩天會到這來看我,所以我一時間着急,才瞞着江醫生你擅自下地的,江醫生,對不起。”
木隊長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覺得我可以將功補過,如果不是我偷偷下地,也不會撞上馮運華偷偷摸摸去你辦公室的那一幕。”
“那我還得誇你咯?”江瑤涼颼颼的反問着。
“不敢,不敢,只要記我將功贖罪就行了。”木隊長呵呵的笑了聲,真是在乾笑,聰明的選擇輕輕帶過自己不遵守遺囑的事情,而是繼續說馮運華的事情。
“馮運華也是不夠小心,我就在過道這端,可能是有個牌子剛好遮住了我的身子,馮運華兩個晚上都朝着我這看了一眼,都沒發現我的存在,倒是我將他做的事情看了個完整。”
木隊長道,“一開始我看他進去你辦公室還沒有多想,畢竟你們是同事,也許他去你辦公室拿什麼東西也正常,但是他出來的時候,還心虛的弓着腰探頭探腦的觀察者四周,第二個晚上又是如此,所以我才覺得這個馮醫生有怪,他應該是要去你辦公室找什麼東西,但是好像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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