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小臉一變:“我猜想這個聖物很有可能就是當初的寶貝,也就是這塊玉石,在這塊玉石同時出現的應該還有其餘的東西,想要知道都有些什麼東西,就只能夠去五行空間看看了。”
金龍話讓居無憂重視起來,其實她也覺得骷髏族的這些行爲有違常理,首先那些消失不見的骷髏女王,就有些說不通。也不知道他們在背後進行着什麼,不過這一切,總有天會露出馬腳了。
居無憂將玉石拿了出來,握在了手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青玉,空間一點反應也沒有。”
居無憂的視線挪開,盯着還一片安靜的聞人姬映。
“咦,你們看見了沒有,這玉石似乎灰色多了一些了?”芳兒突然盯着玉石說道,眼裡還有些驚奇,之前她也是看到過玉石的,當初大體上,真的是灰色與青色各一半,然而,現在呢?
灰色比青色多得多了,經過芳兒這麼一提醒,幾人也細細的盯着玉石看,看了之後也忍不住驚奇。
“這是爲什麼?”小血摸了摸玉石,感覺涼涼的並沒有其他的感覺。總之是不好不壞的樣子,在空間不過幾千天,就變化了這麼多,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故嗎?
“公子似乎快醒了?”
正當居無憂想要好好研究一下玉石的時候,金龍驚喜的聲音響起在耳邊,沒有多想,玉石便被它扔進了空間。在聞人姬映的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居無憂快的盯着聞人姬映看,但是他並沒有睜開眼,金龍並沒有騙人,她能夠感受到他似乎是真的在甦醒。此刻,她的心不由跳動了起來,緊張,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縱然無法判定最後甦醒的這個人是不是她的映,她都期待着。那雙眼眸滿滿的希望,幾人看到都忍不住心酸,他們實在是不想在那雙眼中看到失望的樣子。
“你們閃開一些。”居無憂沒有忘記身邊的幾人,她怕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金龍幾人的實力可不是聞人姬映的對手。
幾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離得遠了一些,這才讓她放心下來。
她伸手摸着他的臉,感受到他的肌膚慢慢的放鬆下來,先前的緊繃之感也有些鬆懈了。
“映,你要醒了嗎?”
她的聲音滿懷期待,聽着讓人有些心酸。
裡面透露着的害怕,直穿內心。
“快醒來,我在這裡等着你的,你說過的,不是嗎?我相信你一定會用盡全力,對嗎?”
話語一落,她感覺到他的臉龐顫動了一下,手也跟着一抖,也不拿開,就這麼放在他的臉上。生怕下一刻,這張熟悉的臉,就變成了熟悉而又陌生。
如果,真的失敗了,她寧願將他的身體毀去,也不願意被怨神侵佔,去做一些無惡不作的事情。
緊跟着,聞人姬映的睫毛顫了一下,讓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真的要醒來了,他醒來了還是她的他嗎?還是那個疼愛她居無憂的男人嗎?那個說要寵她永生的人。
“映……”趁着他未睜開眼,她踮起腳,吻了吻他冰涼的脣。等她睜開眼,正好對上了一雙紫紅色的眸子,心頭一突。映……他……不會的,他……失敗了??
眼中的熱淚傾瀉而下,再也止不住,她卻無法離開他,緊緊地擁着他,不肯放開。怎麼不會是他?一定是他的。他只是吞噬了怨神,肯定會有一切改變的。
是的,就是這樣的,這就是他,是她居無憂的男人,不是別人。不是那麼可惡的怨神!!
金龍幾人當然也看到了,那雙陌生的眸子,裡面冰冷的情緒,都是那麼的讓人心寒。難道公子真的失敗了嗎?如此的話,那麼夫人她……
“小姐,快回來。”芳兒已經忍不住了,如果此人不再是姑爺,那麼一定不會對小姐留情的。現在小姐最好離開他,遠遠地離開他。
金龍與小血都沒有說話,他們心中還有些期待,如果公子真的完全失敗,不會等這麼久,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中一般。
居無憂沒有聽芳兒的話,隨意佈置了一個陣法,將他們兩人圈在了一起。
她含笑帶着淚:“映,你醒了?”
聞人姬映那雙紫紅的眸子一閃,令芳兒的心都提了起來,姑爺啊,你千萬要是姑爺,千萬不要傷害小姐,否則,她芳兒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比以爲他是姑爺,她芳兒就怕了,她芳兒不怕死!!
“映……”居無憂再次叫了一聲,聞人姬映眼眸射出一道光芒,映在她的臉上。她依然帶着笑容,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這個動作卻是讓芳兒擔憂不已,小姐,你這是找死嗎?竟然還在外面佈置了陣法,難道你真的一切都不顧了嗎?
這個傢伙分明就是怨神,姑爺的身體已經被怨神攻佔了。
“小姐,回來,離開他,他不是姑爺,他是那個兇殘的怨神。”
居無憂似乎是聽不見一般,一直凝視着他。
“你是聞人姬映對嗎?”
聞人姬映眼眸一閃,盯着搭在自己脖子上細白的胳膊,一直不說話。他盯着她的胳膊,她看着他的眸子,三人看着他們兩人,時間猶如靜止了一般。幾人也不呼吸了,就這麼愣着。
此刻,芳兒也安靜了下來。
這傢伙似乎並沒有傷害他們家小姐,是不是他就是姑爺呢?
不對,如果是姑爺的話,那爲什麼是這樣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是在隱忍,眼眸中時而閃出的兇光,還是讓她心驚膽顫,在她看來,自家小姐還是遠遠地離開這個危險的傢伙爲好。
“就是這裡,他們應該就在這裡……”
終於,嘈嘈雜雜的聲響打亂了這個靜謐的環境,原本盯着居無憂看的聞人姬映,鼻子動了動,突然將她拍開,力道並不重,剛剛能夠將她分來。身形一閃就要衝着那些聲音而去,正好被居無憂的陣法阻擋,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區區一個陣法,根本就不在話下,雙手擡起,對着那陣法一撕,陣法便像布條一般被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