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已經倒臺,他們爲了她能夠永遠守住秘密,絕對會將她滅口,因此她裝瘋賣傻,才被躲到了寺院來。本來想趁機出去,然而,卻不想在寺院也有單于家的人。最後爲了不被暴露,她只好繼續裝傻。
皇天不負有心人,半個月前,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入住寺院。她就知道她的機會來了,果然她用了一些手段,這個男人就上鉤了。若她猜測得不錯,過不了幾天,這個男人就會離開,這個男人的身份絕對不止是商人。
摸了摸小腹,這一次,她相信這個男人會將她帶走的。垂着頭,眼角頓時溼潤了,又擡起頭看着眼前的人。
“風哥。”
杜風原本還在興致上,見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這般含淚的將他望着,連忙問道:“小美人兒,怎麼了?”
單于芊芊咬了咬脣,搖頭不語,將頭別了過去。
杜風一把將其板正:“美人兒,怎麼了?”
“我……我有喜了”,言語中說不盡的恐懼:“若是被皇家知道了,一定會要了我的命的。”
委屈的擡頭:“風哥,我不想死,我想爲你生下這個孩子,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杜風先是一愣,隨後欣喜若狂:“芊芊,你說的是真的?你有老子的種了?”
單于芊芊被這麼一嚇,差點摔倒,杜風連忙將其抱在了懷裡。
“小心點,芊芊,你有老子的種了,哈哈哈。”
杜風別提有多麼的高興了,他居然有種了?
“可……可是……我……”
“芊芊,過兩日,我便帶你離開這裡,既然你有我杜風的種了,那麼就是我杜風的夫人了。別擔心,我會帶你出去的。”杜風保證道。
單于芊芊皺了皺眉頭:“風哥有所不知,這寺院已經被人把守,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芊芊,你只管等着,再委屈兩日,我一定會將你帶走的。我看誰敢攔我杜風的女人和孩子出去。”
單于芊芊適當的依偎在杜風精壯的胸膛,喃喃自語:“風哥,你真好。”
兩天後,靈安寺走水,裡面的和尚和香客都被燒爲灰燼,引起了皇城一陣吁噓。雖然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有貓膩,然而,沒有人查出是何人所爲。當然他們也懷疑那個以杜風爲首的商隊,奈何杜風早已不知去向。最後此事也只能夠不了了之。
這件事當然是杜風所爲,爲了將單于芊芊帶走採用了最殘忍的方式。至於杜風去哪裡,做什麼,對單于芊芊完全不介意,於她而言,只要能夠逃出來就是最大的幸運。
好在杜風對她不錯,一路上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的。
於此同時,居無憂一行人也經過半個月的路程,一路上竟然是十分的順利,終於到了炎城。在踏入城門的那一刻,就有人將他們接了進去。徑直去了皇宮,將他們安排在皇宮內專爲接待賓客的宮殿。
宮牆到處都是由火紅色的磚瓦堆砌而成,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朵正在燃燒的火苗。在踏入宮門之時,居無憂突然停了下來,片刻後又繼續行走。
待宮人離去,幾人纔將房門關好。
“憂兒,方纔怎麼了?”
聞人姬映語氣有些急切,就在方纔他清楚的感受到這人兒的手顫抖了幾許。而他並沒有發現什麼,又見這人兒恢復了常態,才忍住沒有問。
衆人也都沒有發現居無憂的異常,這下子聽聞人姬映提及,連忙都重視了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芳兒關切的問道。
“居無憂,你不會被赤炎國的皇宮給震懾住了吧?”羅英無良道。
居無憂見衆人都一副“我好感興趣”的樣子,瞬間只感到頭上一片老烏鴉飛過。
“放心吧,沒事,我只感覺到火鳳震動了一下,現在又恢復了平靜。方纔火鳳醒了過來,交代了一些事情。”衆人對她是關切的,雖然羅英嘴上也是那樣說,裡面的關切之意並不作假。
他們也知道兩人得了一對神獸,自然知道火鳳是什麼。
“憂兒,火鳳說了什麼?”
居無憂擡頭,笑了笑:“它說它感受到它身體的一部分就在這裡。只是它的神力還很弱,無法尋找到它的方向。”
這一次到赤炎國來,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收穫,雖然目前還不知道火鳳身體的一部分在哪裡,至少知道它就在赤炎國,其餘的可以慢慢尋找。既然是火鳳的身體,那麼赤炎國的人一定會將它視爲重寶,那麼這件重寶一定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憂兒猜想那東西應該在聖地。”聞人姬映肯定的說道。
“不錯,火鳳,赤炎國,這之間一定有聯繫,還有鳳靈國,和聞國,這三個國家,我猜想他們之間都有着某種相互存在的秘密。不然爲什麼這麼多年來幾國會相安無事,而各自都有自己的依仗,這件事很不正常。”
“這麼說來,金龍的身體也可能就在這三國之中了。”聞人姬映擡頭,瞬間有了打算:“我們先將聖地探個究竟,隨後再考慮其他的。”
“好。”
她將手放在了他的手掌裡,感受着他們的心靈相通,嘴角露出一個笑意。
衆人紛紛別個頭,不是討論正事嗎?這又膩歪上了。
“姬南,去打聽聖地的消息,越是詳細越好。”聞人姬映淡淡吩咐道:“羅英,你在赤炎國的勢力應該不少,炎寒晨就就交給你了。”
這一次羅英沒有拒絕,畢竟現在他已經站到了這邊,居無憂確實待他不薄。出點力也無可厚非,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他一定要在炎寒晨那裡將場子找回來。
幾人剛好商量完,外面有宮人通報,說是炎寒晨來了。
炎寒晨依然是一身華服,即使是在皇宮,他依然不愛屬於王爺的服飾,偏偏喜歡將自己打扮得華麗隆盛。眼角微微翹起,一臉俊朗的笑容。優雅的踏進來,若是一般人早就被他的這一身氣勢所震懾。然而,屋內的幾人早就對這人有些瞭解,顯然不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即使他的做派在怎麼樣,也不過是在譁衆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