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聞人司寇無奈,只好另點一人,正在此時,原本爲文官的文淵站了出來,主動請纓。
聞人司寇大喜,欽點其爲前鋒。即刻出發,而單于西泓則是作爲後盾,調動兵力增援其後。打仗不僅需要人力還需要物力,好在有聞人姬映貢獻出來的儲物戒指,只等集齊糧草即可。
鳳靈國對此悄無聲息,似乎有做三觀虎鬥的意思。鳳靈國處於這個位置,除了這般選擇,要麼是投靠另外兩個國家之一。顯然,她們也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目前,只有等,是她們最後的辦法。在她們眼底原本是覺得可以和聞國合作的,但在宮鳳棲接觸過聞國的人的時候,將這提議否決了。
若是與赤炎國合作,那更加不可,以赤炎國的野心,恐怕是想統一三國。
原本所有人都以爲赤炎國沒有那麼的快,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其發出通告後的幾天。赤炎國的軍隊就開始在邊疆的村莊肆略的侵犯,燒殺搶掠,所過之處比強盜更加兇惡。
先前幾個村莊無論老少婦孺,無一生還,手段極爲殘忍。
消息一傳回來,聞國百姓怒了,朝堂大臣們也都一個個的急紅了眼。
赤炎國的兇殘並沒有將聞國嚇到,反而激起了他們消失已久的血性。皇城內,一個個強壯的青年排着隊,自願加入征戰。這一幕,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由的動容。
文淵聽聞邊疆的事情後,顧不得軍隊的前行,隻身帶着一百個小分隊快速往邊疆趕過去。
僅僅用了三天就行了十天的路程,一行人雖是實力高強,也耐不住這麼趕路。在休整了一天後,文淵開始組織兵力,面對赤炎國的挑釁。
原本所有人對文淵沒有報太大的希望,只希望他能夠堅持幾個回合,等後面的大軍去。然而,文淵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連續取得了三次勝利。一時間令聞國軍隊士氣高漲,文淵到底是年輕氣盛,想要趁着機會痛打赤炎國。
可想而知,連續作戰的聞國軍隊已經疲憊不堪,心有餘而力不足,中了赤炎國的奸計。最後,文淵率領的軍隊在峽谷被困,若沒有單于西泓來相解救,必敗無疑。
“文將軍,單于將軍何時才能增援?”
文淵身邊的副將正是被髮配邊疆的趙毅,此時他也是一臉狼狽,另外兩人也隨着出戰,只是受了不小的傷。此刻,根本就動不了身。
文淵心下也是焦急不已,當初在朝堂上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上敢和大臣對罵,與皇帝叫囂。
本以爲這行軍作戰,也是輕而易舉,前幾次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讓他有些得意忘形。卻不想這正是中了赤炎國的奸計,果真是失敗。
“趙毅,莫要擔心,單于將軍最多不超過三日就會來增援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也不是那麼有底氣,這都快一個月了,單于西泓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會是出了什麼變故吧?
再說,這麼長的時間了,就算是爬恐怕也爬到了。想到此處,他越發不確定了。
“現在我們還有多少吃食?”
趙毅低着頭,說道:“不夠三日,這還是兄弟們省着吃才能夠堅持這麼久,沒有力氣哪裡能夠打仗。將軍,還有其他辦法嗎?我們不能等死啊?”
文淵捏了捏拳頭,皺了皺眉,片刻有了決定:“若是明日還沒有單于將軍的消息,我們也不等了。反正等也等不到了,那就拼了,總還有一線生機。”
趙毅咬牙道:“好,兄弟們都聽將軍的。若是單于將軍明日還不來,我們就拼了。”
周圍的士兵們大吼:“好,我們跟着將軍拼了。”
文淵頓時熱淚滿眶,心中越發愧疚。
“兄弟們,是我文淵對不起你們。”
“不,將軍,你沒有對不起我們。誓死同歸!”
文淵咬牙:“好,誓死同歸!”
這時候,外邊哨兵連忙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大喊:“將軍,將軍,有了,有了。”
文淵大喜:“是單于將軍來了嗎?”
哨兵搖頭,又道:“將軍,外面來了兩個俊俏的小公子,說是要見將軍。”
文淵皺眉,他們已經被圍困,這時候還有什麼人能夠瞞得過赤炎國的眼睛遛了進來,會不會又是赤炎國的陰謀呢?不過,若是赤炎國的人,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吧?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見一見他們。
“去將他們帶進來。”
……
文淵這邊的情況很快被聞國的探子知曉,朝堂頓時大驚。單于西泓已經出發一個月有餘,爲了遲遲還未到?這其中有着什麼變故令所有人不安起來。
若是文淵一敗,聞國勢必會元氣大傷。整整二十萬大軍就被這麼圍困在峽谷。糧草一定不多,就算他們現在趕過去,到了恐怕人不被赤炎國消滅了,都已經餓死了。
然而,單于西泓率領的五十萬大軍就這麼消失了,這件事讓聞國不禁譁然,更多的是驚恐。
整整五十萬啊,那得多少人,說消失就消失了,一點預兆也沒有。若是文淵二十萬再被赤炎國剿滅,那聞國真的算完了。
聞國剩餘的能夠馬上集結的軍隊不超過四十萬,這該拿什麼去和赤炎國對抗。一時間朝堂上下,憂心不已,卻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聞人司寇第一時間派人去了將軍府,卻發現將軍府除了幾個婆子,已經空無一人。現在所有人明白了,單于西泓已經叛變了。至於他將軍隊藏到了哪裡,這對目前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這邊聞人司寇忙得焦頭爛額的,那邊聞人姬映也聽說了此事。
“靠!!!單于西泓這老匹夫是釜底抽薪啊,真夠絕的啊?”
羅英忍不住罵道,衆人也忍不住點頭,確實很絕,這招用得讓聞國還真的無法反抗。誰也沒有想到單于西泓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這麼一招。
“看來你這次棋差一招。”居無憂說道。
聞人姬映皺了皺眉:“單于西泓應該不會這麼做,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變故。”
原來他是計劃讓單于西泓在邊疆作戰的時候,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他在這邊好端了他的老窩,順便收集證據,卻不想,會有這麼一出。
這麼一來,顯然將單于家一下子放到了叛亂的位置,絕無後路,這不是單于西泓的手段。當初連親妹妹都捨得下手的人,又怎麼會忍不住這一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