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如果你現在還不會教女兒,那麼以後就不必與飛雪見面,省得教壞侯府小姐,你看你將飛雪教成什麼樣子?”
莊古蘭威脅的話讓五姨娘連忙反應過來,連連求饒:“夫人,妾身一定會好好教雪兒的,還望夫人……”
莊古蘭面上露出一絲不耐煩:“好了,既然如此,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侯爺馬上就到不要讓侯爺一回來就看到你們那兩張哭喪臉。”
“是是是,謝夫人,”五姨娘面色一喜,連忙將一臉不情願的居飛雪拉過去,期待的說道,“雪兒,侯爺馬上就回來了,快些過去站好。”
居飛雪委屈,低聲:“姨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懦弱?我還是你的女兒嗎?就這樣任由別人欺負?”
五姨娘面色一僵:“雪兒,她是夫人,而她是嫡小姐,四姨娘很得侯爺喜歡,雪兒我們只能忍。”
四姨娘就是居飛雨的生母。
居飛雪還想說些什麼,嘴脣動了動,卻也沒有再開口。只是甩開五姨娘的手,回到侯府小姐的位置。
五姨娘見到自家女兒的樣子,心中酸澀,她沒用,不能爲女兒爭取幾分。
居飛旋看了這麼一出鬧劇,終於會過神來,四姐真的變厲害了,原來的四姐雖然也是不依不饒的性子,但是最後都沒有落得過好處。
這兩個月來,她的這幾位姐姐屢屢過來找茬,都沒能在四姐手裡討得個好。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看四姐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肚子裡只指不定裝了多少壞水兒。
憐憫的看了看她的姐姐們你們就等着被四姐虐吧!
“七妹,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一直盯着看。”
居飛旋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花,不過四姐送我的那個凝脂膏倒是真的很好用,”說完要讓居無憂摸了摸她的臉和手,果然比從前更細膩了幾分,看着也白裡透紅的。
居無憂捏着光滑的臉蛋兒樂呵呵一笑:“我就知道,你會迷上它的。”
“七妹,你說的那凝脂膏是不是福記香藥鋪限量出售的?”居飛櫻妖嬈的臉蛋兒上露出一絲羨慕,就算她再有錢,也買不到那玩意兒,想不到這個平日裡不怎麼注意的七妹居然會有。
居飛旋眨了眨眼:“對呀,這多虧四姐,二姐已經這麼美了,自然不再需要這些。”
“誰說的,你又不知道我最喜歡的便是這些香膏玉露,快快交待,還有沒有?我要高價收購。”
居飛旋立馬躲到了居無憂身後:“二姐,我就那麼一盒,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想要,找四姐去。”
居無憂見飛旋小姑娘居然爲了一盒凝脂膏就將她出賣了,一臉黑線。
恰時,一張妖嬈放大的臉湊了過來,語氣哼哼:“四妹,你還有嗎?老實交待。”一副你不交出來我便不饒了你的樣子,更是讓居無憂無語。
連忙道:“二姐,你離我遠點。”
“不行,把凝脂膏交出來。”
居無憂哭笑不得,凝脂膏的魅力有那麼大嗎?片刻間,居無憂有了一個主意,現在她都是供貨給福記香藥鋪,雖然說省事,但有些東西卻是不能出售。
若是她自己能夠有這麼一間鋪子呢?
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賣自己想賣的東西,那銀子也可以源源不斷的進腰包,更是可以打出煉藥師的名號,可以正大光明的收購草藥。這麼一舉兩得,比現在方便得多。
只要隱藏好身份,還能不知不覺的賺錢,何樂而不爲?
“四妹,你莫不是想賴賬?”居飛櫻危險的語氣將居無憂驚醒。
眯了眯眼,有了主意,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宰肥羊:“二姐,我現在真的沒有凝脂膏。”
居飛櫻不由失望,真的沒有了啊?幽怨的看了一眼居無憂。
適時,居無憂話音一轉,緩緩開口:“不過我上次聽說煉製凝脂膏的煉藥大師準備在下個月開一家香藥鋪,到時候還怕沒有凝脂膏嗎?”
原本失望的居飛櫻雙眼頓時發亮,就連居飛旋也湊了過來,齊聲問道:
“四姐!”
“四妹!”
“你說的可是真的?”
居無憂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本藥神就在你們面前,怎麼可能騙你們?
居飛旋和居飛櫻對視一眼,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居無憂撇了撇嘴,果然香膏玉露是女人都經不住誘惑。女人啊,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四姐,你說的那煉藥大師會在哪裡開鋪子?”
聽到這個弱弱的聲音,居無憂有種拍死人的衝動,居飛雪,你丫的就陰魂不散,還有臉湊過來?果然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這時,前方小廝來報,侯爺馬上就到了。
居飛雪不甘願的回到位置。
不多時,一個騎馬的中年男人出現在視線。看他一副威風稟稟,利落的下馬,侯府的所有人員馬上道:“恭賀侯爺回府。”
居陌成點了點頭:“回去吧!”隨後又向莊古蘭說道:“幸苦了。”
莊古蘭原本主母般威嚴的臉上,一下子柔和下來:“這都是妾身該做的,侯爺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快些進入府內梳洗,妾身已經吩咐了下人做了侯爺最喜歡的菜。”
居陌成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竟執起了莊古蘭的手,讓其心中一喜,這一舉動更是傷了衆姨娘的心。
一向得寵的四姨娘卻是不甘:“侯爺,妾身也備了些酒菜,晚些可否到妾身院子裡小坐片刻。”說完汪汪水眸還向居陌成拋了一個媚眼,如此含情脈脈美人相邀,是個男人都不願意錯過。
果然,居陌成看四姨娘的眼神深沉了幾分,讓其心中暗喜。
莊古蘭心中暗罵,都是些不省心的賤/人,居然敢當着她的面勾引侯爺。當下想要出言喝止,隨即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擺起僵硬的笑容,看居陌成如何決定。
居陌成本想答應下來,但看到自己的平妻一副委屈的模樣,心中生愧,於是道:“不必了,今日我就去夫人那裡。”
莊古蘭眼裡透露出不可置信,隨之欣喜,這一切都看在居陌成眼裡,對其更是愧疚,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補償這個陪伴自己二十幾年的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