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身邊的人我會一個個的除去!”
北冥焰大力一吼,這一次他沒有絲毫留守,若是小血一人,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他從來只看到了聞人姬映,卻是沒有想到這裡最厲害的人不是聞人姬映,而是居無憂。
“北冥焰,該結束了。”
北冥焰能夠想起當初的事情,她自然早就想起了。北冥焰一直就是一個偏激的人,這麼多年來從未改變。
“無憂,別逼我,若是你現在離開他還來得及,我並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傷害你身邊的人。”北冥焰手握魂牌,面目扭曲,已經到了一種無法停止的程度。執念,他對居無憂的執念,不,應該是對南枝的執念。
居無憂並不受他的威脅,這一切總會結束。北冥焰口中的話語並非玩笑,她不敢賭,竟然不敢賭她就將這個後患除去。
只見居無憂竟是閉上了雙目,雙手微微一擡起,手中出現了紅色夾雜着灰色的規則之力,北冥焰只感覺周圍的空氣開始滯留。面上露出驚愕之色,眼中還有一抹心痛。
他也不停,攻擊依然不止住的往小血而去,當他的力量落在小血的面前之時,猛然間他只感覺到了一道阻力。來不及反應,他那道看似兇猛,實際上也十分強大的力量竟然就這麼消失了。
北冥焰滿臉驚愕的盯着小血,看了看聞人姬映,發現他似乎並沒有動手。突然,他想起了什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居無憂。
居無憂面色十分的淡然,她睜開雙目,眸子猶如湖水一般平靜,這個眼神是如此的冷漠,至少在看着他的時候很冷漠。他很想逃離,很想將她的這個樣子撕碎,不,不要這樣看着他。
他不過是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他只是喜歡她,愛她,想和她在一起,爲何?爲什麼命運要如此折騰?爲什麼她不懂他的用心良苦。
“居無憂,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北冥焰滿臉都是傷痛,如同整個世界都對不起他一般。這個問題問出,小血與聞人姬映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在方纔居無憂已經吩咐過,不讓他們動,他們這才乖乖的待在原地。
爲什麼要如此對他,他怎麼不想想在先前他是什麼對待她的?
居無憂聽到此問也忍不住一笑:“北冥焰,你很可笑!”
是挺可笑的,她已經沒有耐心了。
看到居無憂的架勢,北冥焰終於是有些明白,他踉蹌的後退兩步。
“你……你要殺我?”
她要殺他?
在他不知道南枝就是她的時候,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就是南枝之時,他相信她一定會殺了他的。然而在得知這個真相之後,他不信,不信她會殺了他的,不信,他不信!她怎麼可能會殺他?
她怎麼那麼殘忍?
居無憂卻是冷冷一笑:“還記得我當日說的話嗎?若有一日,我居無憂比你北冥焰強,定要取你狗命!”
聽到她如此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他再次後退,猛然搖頭,他不信。
他往前面踏了幾步,空氣都被他踩碎了,發出陣陣的響聲。
“爲什麼???”
他不甘心,爲什麼,他那麼愛她,她還要殺他?
居無憂冷漠的說道:“你已經威脅到我身邊的人的性命安全,他們還不夠強大,爲了他們能夠平安無事,我只能夠將你這個後患除去!北冥焰,算起來你還欠我一條命。”
若非聞人姬映及時趕到,她已經是必死無疑。
北冥焰微微垂着頭,雙拳捏得嗤嗤作響,他憤怒極了。他猛然擡頭,電閃雷鳴之間,整個人往聞人姬映竄去,既然她在乎這個男人,那麼他就要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他北冥焰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北冥焰飛快的往聞人姬映這邊竄去,身體也漸漸地鼓吹起來,是的,他知道自己不是居無憂的對手,但是他可以自爆,只要他自爆就可以和聞人姬映同歸於盡。
聞人姬映依然站在原處,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傻了一般,或許是沒有反應過來,他這麼過去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
就在他整個人撲向聞人姬映之時,突然整個人動不了了。與此同時,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分解,慢慢的化爲一抹塵埃,掉落在宇宙之中。
wWW☢ тtkan☢ ¢ ○
他瞪大了雙目,回頭望了一眼,爲什麼?他爲什麼得不到她?爲什麼他就算是用盡一切手段,她還是不能夠回到他的身邊?
他錯了嗎?不他沒有錯,錯的是眼前這個男人。是他!都是他,將她的心給偷走了。
突然,他臉色陰狠,一下子就將手中的魂牌捏碎,似乎是聽到了元神爆裂的聲音,他得意洋洋的盯着聞人姬映,似乎在宣佈什麼勝利一般。
聞人姬映皺了皺眉頭,默默地攤開手掌,當他看見之時,噴出了最後一口鮮血,頓時化爲煙塵,消失在天地之間。
他的腦海中響起:爲什麼是這樣的?這個男人明明就沒有接近他,爲什麼魂牌會在他的手中?然而,這一切,他得不到答案了。
星薇與昌正在遠處看到居無憂只是揮了揮手就讓北冥焰身體分解了,兩人相視一眼,皆是有些驚駭,此女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大了嗎?
“師兄,我們還是走吧!”星薇有些心神不定,眼神瞄了瞄聞人姬映,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放棄了。與這麼強大的人作對,簡直是活膩了。
就算是女媧也不一定能夠這麼輕易的將北冥焰殺掉,這個女子太可怕了。她就怕她不走,等下就走不了了。
昌正一眼不眨的盯着北冥焰消失的地方,並沒有回答,眼神中全是驚恐。星薇連忙搖了搖他,身子也是跟着顫抖起來。忽然她覺得其實昌正也挺好的,至少在這個時候昌正還沒有嚇得屁滾尿流,以後她還是對昌正好一些,雖然不會與他結成道侶。
“師兄,我們走吧!”星薇弱弱地聲音響起,似乎是怕居無憂聽到一般,這些天她可是沒有少看到居無憂盯着她的眼神,那可是隨時就可以將她滅掉的眼神。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