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戰鬥經歷的普通人,除了這種辦法讓他們習慣血腥,還怎麼辦?
羅馬也不是一天就能夠建成的
基納巴的碼頭迎來了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就連停靠在岸邊的商船也難以倖免,這羣嚐到甜頭的士兵如蝗蟲般迅速的席捲了周圍的一切。
慘叫聲與瘋狂的吼叫形成鮮明的對比。
同一片土壤上,一邊是地獄,而另一方則是天。
身後傳來淡淡的腳步聲。
“你這樣與強盜又有何區別。”
秦一嘴角勾出一絲冷笑:“我與普通強盜的區別就在於我的實力永遠比我的對手強大,而歷史的真相往往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就是這麼簡單。
不要跟我提什麼報應,只要我過的爽快,縱是一念成魔又有何妨?”
師妃暄眉頭皺的越發緊蹙,她現在越發肯定秦一就是那個魔,阻撓世間正義的最大的魔頭。
可是,她現在功力盡失,身陷囫圇,又憑什麼手段來除魔呢!
“他們全都陷入了秦一設下的魔障。”
望着下方狀若瘋狂的士兵,師妃暄只覺的心中發寒。
秦一是真正的魔鬼,他能輕易的勾動起人們心中潛藏的,看看這一個個士兵正在逐漸地泯滅人性。
成爲秦一手下純粹地暴力機器。這個天下亦將越發的混亂。
人性貪婪。當某些人放開心中道德的包裹,徹底解放心中地,心中的貪慾就越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士兵雖然兇殘。只能稱匪,卻絕對不能成爲鐵血悍軍。
有幾個殺紅了眼的士兵爲了爭奪一個死人手中的玉扳指,甚至拔刀相向。
秦一眉頭一抖,面上閃過一絲冷肅的殺機。
突然縱身而起,身若電閃,瞬息間跨越數十丈遠地距離。竄到幾個廝鬥的士兵身旁。
幾人只覺的身體一陣,旋即騰空而起,被一股莫不可抗的大力直接轟上天空,腦海裡一片迷茫,尚沒有想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身體已經在半空中轟然炸裂。
猩紅的血雨,散裂的內臟,斷折的骨頭向地面灑落。
同樣幾處發生類似事情的地方先後有士兵被轟上天空,迎來了同樣地命運。
好似突然被一盆冰水劈頭蓋臉的澆過。所有的喧鬧中倏然靜止。
士兵們傻傻的擡起頭呆滯地望着濺落到臉上的血雨,他們雖然剛剛也都殺人見血,但又何曾見過如此血腥殘虐地雷霆手段。
一個個只覺的遍體生寒,竟不敢有半分動彈。
秦一身影連閃。重新站立到鐵甲艦的船頭,居高臨下的好似降世之魔神身上散發出凌厲狂暴的殺氣。
“你們的性命早就屬於本座。我可以允許你們殺人劫掠,但若是誰敢把手中的刀劍對準自己身邊的兄弟。
那麼這些賤種就是你們的下場,在本座的手下必須遵守鐵一般的紀律,否則,也是——死!”
單個的狼雖然不如獅虎,但狼羣卻是任何動物都恐懼的可怕種羣;其原因正是因爲狼雖然殘忍、冷酷、嗜殺,但狼羣之間卻最是團結。
秦一絕不希望他的手下變成一羣只會燒殺搶掠的土匪,他最終需要的淬鍊成的是百戰不撓的鐵血羣狼!
土匪自私自立,而狼羣團結強大!
秦一的震攝手段雖然暴虐,但如一根套索,死死的勒緊了這羣兇獸的脖頸,把它們帶往正確的前進方向。
有了秦一如此生動形象的警告,這些已經雙目充血的士兵終於冷靜了下來,雖然體內的熱血仍然燃燒沸騰。
但理智終於回覆,迅速組成一個個隊列,整頓好各自的武器,向前方的數裡外的城市趕去。
那裡,纔是真正財富匯聚的地方。
巴爾大公正在享受着女僕的按摩,他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城外的港口就是聚寶盆,只要海洋不枯。
基納巴的財富就永遠不會枯竭。
巴爾大公準備吃完
就去享受下邊的奴隸商進貢來的碧眼女奴,只要一想的外國女子擁有的高挑身段,豐滿的比木瓜還大的酥胸,妖嬈的能把人迷死的性感身軀,巴爾大公的下體就忍不住的**興奮。
可惜,他的夢想註定要被打斷,一陣慌亂急促的腳步聲快速本來。
人還未到,倉惶失措的聲音已經傳來了過來:“大人,大事不好,打……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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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大公濃密的眉毛緊皺在一起,他已經聽出來的,來人是他的稅務官,同時也是他的心腹手下。
許多巴爾大公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這個小人一手秘密操辦的。
雖然心有不滿,巴爾大公仍舊漫不經心的說道:“好了,親愛的迪斯,別忘了這裡是基納巴,是我們的地盤。
在這裡即便發生任何事情也不需要慌張,我們是貴族不要向那些賤民一樣,好嗎?”
身材矮小,一臉奸詐的稅務官滿臉絕望的跑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把大公從柔軟的牀上拽了起來,厲聲說道:“敵人,數不盡的敵人已經打進城來了,我們全完了。”
巴爾大公終於憤怒,眼看這傢伙好像有些神志不清,掄起厚實的手掌摑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打掉稅務官三顆槽牙。
悶雷般的聲音吼道:“給我醒醒,你難道中了巫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給本大人說清楚。”
稅務官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半邊臉迅速腫脹了起來,但終於清醒了過來,吐出一口混雜着鮮血的濃痰。
口齒鑽風的說道:“敵人好像是從港口方向過來的,小人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突破了城門,大人,若是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說實話,巴爾這輩子除了鎮壓過沒有武器的奴隸,從未經歷過真正的戰爭,對於文明進程相對落後尚處於奴隸社會的南洋人來說,真正大規模的戰爭對他們仍舊是一個遙遠而模糊的概念。
乍一聽聞,心裡下意識的以爲只是外島的海盜上來趁機劫掠,事實上類似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巴爾大公遲疑了一下,旋即滿臉猙獰的說道:“給我立刻召集人手,本大人要把這些該死的海盜全部絞死。”
基納巴是他金幣財富的根基,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若是讓這些不負責任的海盜在城中大肆搶掠,那對他造成的損失將是巨大的。
我們的大公現在還是很有勇氣的,他手下的士兵平日訓練的還算不錯,倉促召集,總算沒有讓他丟臉。
大約一刻鐘後,兩千名私兵終於召集齊全。
而這時秦一的手下已經基本上控制了基納巴的城防,如果這種高不過三丈的土牆也能夠叫做城牆的話。
秦一的手下已經開始挨家挨戶的搜刮財富,至於城中的百姓則被另一批士兵帶到港口,他們將要按照男女老幼的區別抉擇自己的命運。
當然,有壓迫的地方就有反抗,面對這羣凶神惡煞的士兵,有的南洋土着試圖反擊,可惜武器裝備的巨大差距顯然不是單憑一腔熱血可以忽視的。
硬接他們的只有更加兇殘的攻擊。
一部分初上戰場的新兵們難免緊張,被敵人手中粗陋的鐵器劃傷。
寶貴的經驗都是用鮮血換來的,他們想要淬鍊成真正的鋼鐵雄獅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過。
城中的局勢很快就被穩定,在猜信這南奸的帶領下,秦一等人來到了大公府。
事實上這裡乃是整個基納巴最豪華的地域,幾乎就是座小型的城堡,依山而建,不但佔地面積廣大,同時易守難攻。
還沒等秦一手下諸位將領商量好怎樣攻打這城堡,對面的城門突然打開,從裡邊緩緩行出一隊身披鎧甲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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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巴爾大公如此自傲,整個南洋能夠配置鎧甲的貴族也不多,由此可見他的富裕。
秦一併沒有下令趁敵不備攻擊,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對方的戰力似乎還行,正好用來檢驗他手下近段時間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