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雖然不大,可是什麼都有,甚至還有個小花園,她想,等到天氣再暖和一點,她一定要在裡面栽一片火紅的月季。
她不要再當青樓裡的茉莉,她想要開始新的生活了。
……
幾個月以來,江夜行剛開始接觸女人。這天忙完事情以後,他直接來了這院子裡。
人剛在前院落下,他一眼便注意到了從後面的位置冒出來的裊裊炊煙。
在看見那炊煙的時候,他腳下的步伐一頓,然後便快步朝後院兒的位置走了去。
後院裡,穿着嫩黃色衣裙的女子剛剛端着水從廚房裡出來,她這般猝不及防的同大步而來的男人打了一個照面。
”爺……唔……”茉莉剛喚了一聲,下一秒,她手的盆立即飛了出去,身子也被一股大力給推到了廚房外面的牆,男人的態度很是急躁,卻也很是熱情,茉莉心一喜,立即伸手環住了江夜行的脖子。
廚房的門被重重的關了去,唯有裡面漸漸傳來的細碎的動靜。
……
江夜行披着披風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色稍稍的黑了,他剛從屋子裡走出來,便聽見鬼荒似乎在和什麼人說着話。
“你說他們去了錦州?”
“是。”
“不必再跟了,將人都給叫回來吧。日後沈蔓如何,再也不干我們的事情。”鬼荒語氣很是輕鬆的道,若是細細的聽去,能聽見他話語那鬆了一口氣的意味。
他們終於可以放心的擺脫那個沈蔓了,沈蔓簡直是個災星。如今主子也有了新的女人,這樣的結果,他簡直想要普天同慶了。
江夜行的身常年瀰漫着一股陰鷙深沉的氣息,尤其在黑夜降臨的時候,那種黑暗也遮掩不住他身的戾氣。
他一身霸氣的玄衣站在夜色,直到那暗衛似乎離開了,他這才邁步走了出去。
聽見那忽然而起的腳步聲,鬼荒還嚇了一大跳,剛剛爲何一點聲音沒有聽到,主子的聲音像是忽然冒出來的,一點預兆都沒有。
“剛剛在說什麼事兒?“江夜行站在那裡,目光睥睨一般的朝鬼荒那邊看了去。
鬼荒原本想要說謊的,他可不想提沈蔓那個名字,可他在看着江夜行的目光的時候,似乎又有些不敢了。
“回主子,是盯着沈蔓那邊的探子來報,說沈蔓被那男人帶着朝許州出發了。“鬼荒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很不情願。
“嗯。”江夜行對此只是嗯了一聲,其餘什麼話都沒說,然後便從鬼荒的身邊擦肩走了過去。
鬼荒一聽江夜行這回答,心頓時一喜。
鬼蒼說的果然沒錯,主子看來的確是對沈蔓不心了啊。
……
因爲趕路較快,這天傍晚的時候,司空奉天他們已經到了錦州。
“要直接去給人看病麼?”馬車停住的時候,沈蔓開口朝身旁一臉悠閒的男人問道。
司空奉天原本在看手的醫書,聽見她這話,他脣角帶着溫柔的淡笑:“我從不在晚診病。”
子昏坐在外面趕馬車,聽見這話,他癟了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