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張樑死了,那張寶現在在幹什麼呢?
對於張寶,我實在是忍不住,只能尷尬的“呵呵”一聲,因爲他連臉都沒來得及露就被屬下嚴正給殺害了,他部下的十萬餘人更慘,被皇甫嵩集體給埋了!!
我了個天啊!十萬人啊,全部活埋……
是個狠人!
張角三兄弟都死了,主力部隊也已經被挖坑埋了。那麼,黃巾起義算是結束了嗎?
並沒有,因爲就在南陽,還有最後一股黃巾軍正時刻準備着與朱儁戰鬥!
這股黃巾軍的領軍將領是張曼成。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當朱儁的隊伍來到南陽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張曼成竟然已經死了。
我靠!還有意外驚喜~
朱儁經過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南陽太守秦頡(jie,二聲)在沒有朝廷援軍的情況下打敗了他們,並殺掉了張曼成。
朱儁聽說後,拍了拍秦頡的肩膀滿意的說道:“小夥子乾的不錯,回頭賞你雞腿吃!”
不過朱儁要是知道秦頡接下來的一系列作爲,不要說給他雞腿吃了,朱儁得把他的腿砍下來餵雞吃纔夠解恨。
黃巾軍見老大死了,趕緊退回到宛城,並擁立趙泓爲新任統帥。
黃巾軍領教了政府軍的厲害,再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出城了,只能蝸居在宛城等待張天師的救援。
可是他們哪裡會兒知道,“三公將軍”張角、張樑和張寶早就相繼昇天了,他們等待的,是永遠也不會等到的援軍……
朱儁本以爲換帥之後的黃巾軍肯定軍心不穩,可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從六月份一直攻到八月份,小小的宛城居然沒有被攻破!你說朱儁長氣不?
小報告再次傳到了漢靈帝的耳朵裡,與之前的盧植一樣,又有人對漢靈帝擠壞水說朱儁擁兵自重了。
漢靈帝一聽,小眼兒一咪,就在他即將再次犯混的時候,朝廷裡有個叫張溫的人及時給漢靈帝用了一記瀉立停,才及時止住了馬上就要“庫嚓”一聲的漢靈帝。
子曰:“憋尿能行千里,拉稀寸步難行!”
漢靈帝雖說同意了不換帥的建議,但也給朱儁下達了最後的限期,讓他儘快解決南陽的事。
“得抓緊時間啊,萬一陛下爲我操心操的腎功能不全了,會讓穿開襠褲的宮女們穿上衣服的,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既如此,我就只能不惜一切代價,儘快攻下宛城給陛下一個交代了!”朱儁心想道。
朱儁開始晝夜不停的強攻!
還別說,這波強攻的效果還不錯,宛城守將趙弘還真被幹掉了。
就在朱儁暗喜趙弘被殺,宛城即日便會被攻破的時候,城裡傳來了消息:“有請韓忠將軍掛帥,繼續帶領我們同漢軍決戰!”
“啥!?”還未等朱儁反應過來,韓忠已經率領城中的黃巾軍打了過來,剛剛衝進宛城的朱儁,又被韓忠噼裡啪啦的打了出去。
“臥槽了個雷子!這幫子農民工可以啊,到嘴邊的肉竟又眼瞅着被他們搶回去了。“朱儁分析了一下戰場形勢,心想道:”敵人的人數太多,如果還像剛纔那樣硬攻的話,早晚得把兄弟們的性命都賠進去,我必須另外想轍才行……”
還別說,就因爲朱儁的“這麼一想”,一條載入世界史冊的計策應運而生,那就是“聲東擊西”。
朱儁命令一部分士兵帶上各種樂器去到城西南,不需攻城,只需演奏吶喊,並且高唱“I believe I can Fly”,老實巴交的黃巾軍們一聽說漢軍能飛,都以爲接下來會強攻這邊,便趕緊派重兵前去支援。
朱儁見敵人中計,留下二人轉隊繼續唱東北版的《再見吧朋友》,自己則率領武術隊前去攻打宛城最薄弱的東北部。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城東北的朱儁兵不血刃的衝進了宛城外城,並將韓忠等衆逼到了內城。
古時候的城池分爲外城和內城,咱們拿古時的北京做例子:
南北向,永定門到前門,東西向,廣渠門到廣安門,這是外城。
南北向,前門到德勝門一線,東西向,東直門到西直門一線是內城。
當然,作爲首都的北京還有一個皇城,那就是紫禁城。
都被漢軍逼到自己的被窩裡了,韓忠見大勢已去,只能投降。
朱儁的部下見韓忠派人送乞降信來了,都高興的不得了,於是便拜託二人轉隊繼續演奏樂曲以此來慶祝革命的勝利。
當他們正要慶祝戰鬥結束,終於可以打卡回家的時候,朱儁發話了:“投降?想得美!!如若接受了他們的乞降信,肯定會讓那些心存叛亂之念的人心存僥倖,從而助長他們叛亂的決心的!”
衆人沉默,我也沉默……
你說你朱儁的腦瓜子怎麼這麼不靈光呢?你先接受他們的投降,然後再想接下來的操作不香麼?
說實話,我真爲當時的朱儁捏了把汗,堵在內城的黃巾軍有十萬餘衆,萬一他們來個置之死地而後生,你朱儁不就傻逼了嗎?
其實,杞人憂天的那個小丑是我,因爲朱儁早就想到了這點。
他對自己的部下說道:“拒降信一出,敵人肯定會從內城衝出來。現在城池已經被我軍牢牢困住,不要說人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們必會和我軍決一死戰殺出一條血路。敵人有十多萬,光站那不動讓我們砍,就得砍上幾天幾夜的,萬一逼急了他們,咱們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不如咱們把包圍圈撤掉,給敵人留條活路,那時候他們肯定只會顧着逃命而無心戀戰,到時我們在從四面八方殺出來肯定能將他們全部殲滅!”
此乃“欲擒故縱”也!
正擠在被窩裡急得亂滾牀單的韓忠聽說包圍圈解除了,還以爲是張教主帶領着廣宗的同事們過來支援自己了,便趕緊領着自己的十萬兄弟往城外衝。
天上的張角低頭看着宛城裡發生的一切,默默的抹着眼角溢出的淚水,他仰頭長嘆道:“完犢子咧!徹底完犢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