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一變,聽到警笛聲,動作更加瘋狂起來。
他斷定,女孩肯定是報警了。
他神色癲狂,與其現在逃竄,被警.察抓到,還不如把這女的一起弄死,也算是不虧。
他原本就是一個賭徒,爲了賭,膽子本就不小的他,前不久已經劫殺了一個人。
他已經當了很長時間的逃犯了,最近他倒是不敢賭了,怕被警察盯上。
卻像是突然想起自己沒有媳婦一般,於是他就盯上了這個女孩。
此刻他殺意愈發膨脹,眼睛泛着紅,腦海裡只剩一個想法殺了她!
他擡起自己的腳,重重地踹向這門。
躲在窗臺上的女孩,渾身一顫,怕得不行。
而男人表面上看着瘦弱,實則力氣很大,在情緒加持下。
很快,這個劣質的防盜門,就被他踹到凹了進去。
她躲在窗戶底下的臺子上,驚恐的目光中,看向大門的方向。
即使隔着牆壁,她什麼也看不見,但她的目光,還是執着的看向那個方向。
[聽了肯定是聽到那個警笛聲,刺激到他了!]
[那快來呀,我感覺這個門快要撐不住了,救命啊!]
[主播說了,躲在這兒沒事,那一定就沒事的!]
[天吶,我看的好害怕啊呀,再也不敢一個人住了!]
在這樣子極度的恐懼之下,女孩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敢哭的太大聲,只不過是捏着手機,淚水不停的滴落下來,淚水和鼻涕糊一臉。
但她不敢擦,甚至連身體的顫抖的弧度,都要控制住,生怕引起外面那個殺人犯的關注。
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嘲笑她,所有人都同她一樣,緊緊的將心提了起來,害怕被那個變態給發現
。
雖然時間才過三分鐘,但她感覺自己過完了整個人生。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
腦袋一偏,就能真切感受到25樓,是往下看一眼就會眩暈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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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門外是那個變態殺人犯,此刻正在猛烈的踹着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進來。
哐!哐!哐!
一下,兩下,三下,沒一下都比前面更重!
不知道他在瘋狂之下到底踹了幾下,但很快爆炸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道劣質的防盜門,終究被他撞開了。
再一用力,門被他給推開了。破舊的防盜門,發出刺耳的響聲。
男子裡面拎着一把刀,二話不說,他沒有在用聲音來震懾女孩。
而是提着刀一間一間的找了過去。
[天吶天吶,他進來了!]
[那怎麼辦?警察怎麼還沒到啊?急死我了!]
[千萬要小心啊,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被他聽到你就完了!]
[嚇死我了,我看緊去家裡面找找看,不知道我家裡有有沒有藏着這麼一個人。]
他知道,女孩此刻肯定是在,估計在某個角落瑟瑟發抖。
警察很快就要上來了,他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她給找出來弄死,就算只給她一刀,也是不虧的。
男人舔了舔嘴脣,露出被煙燻得不行的大黃牙,兇惡的眼神,四處的掃視着對面。
但牀底、衣櫃、桌子下、門後都沒有。
他要瘋了,等抓到這個女孩以後,一定要狠狠的給她幾刀,把她的臉給他劃爛掉。
憤怒之下,他推倒了不少的東西,而女孩此刻是更加害怕。
“等我找到你,我就把你的臉皮用刀給刮下來,把你的內臟全部都捅出來!”
他聲音很低沉,帶着煙抽多之後的嘶啞。
他的威脅很血腥也很奏效。
女孩全蜷縮着,害怕的想尖叫,但也不敢發出任何一點動靜。
[我的天吶,警察快來呀,我真的好害怕!]
[我直接嚇哭了。]
[代入感太強了,我現在感覺就是他就在我家。]
[果然沒有主播,還是沒有安全感。]
[我直接在這瑟瑟瑟發抖,主播說了沒事,就肯定沒事的,對不對?]
[對呀對呀,主播,你快看看她的面相,她肯定不會有事的吧?]
蘇念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的眉毛已經在此刻舒展了開來。
“放心吧,沒事。”
而男人也開始了一間一間的翻找着,他將門推開,走了進去,快速翻找之後。
又去到了廚房客廳,但都沒有,最後他的眼睛,看向了衛生間。
[他是不是都找了一遍,現在就只差這個廁所了呀!]
[救命啊!!!]
[但她現在躲的這個位置,是在窗戶下面,應該沒事的吧?]
[我剛剛打電話又問警察了,警察很快就會到的!!]
[堅持住,肯定不會被發現的!!]
男人緩緩地推開了廁所的門。
廁所的門,發出了嘎吱的一聲,聲音很是刺耳,但絲毫沒有阻攔到男人的腳步。
他的目光,大致在廁所裡面掃視了一番。
這個廁所沒有浴缸很小,就就算是那個滾筒洗衣機,也根本裝不下什麼人。
不過男人還是走了過去,掀起了洗衣機的蓋子。
意料之中,並沒有人躲在這兒。
就最後掃視了一遍,這個狹隘的廁所。
這也是男人,爲什麼把廁所放到最後尋找的原因。
而此刻他左翻右翻,也看不到人,又把門給打開看了看客廳。
警笛聲已經近在咫尺,似乎就已經停到了樓下,他神色一變。
“沒理由啊,不可能不在這個房子裡!”
他快要急死了,難不成這次真的要空手被抓走了?他不甘心!
[天吶,這個變態還站在廁所裡面,快出去啊,我真的快被嚇哭了!]
[救命啊,代入感實在太強了,尤其我家的房子和她家格局真的很像!!]
[我現在就想去廁所的窗戶下面放點東西!以後要是遇到類似這種事情,我也躲在那!]
男人思索着,腳步又走回了廁所裡。
其他房間能藏人的地方,他都看過了,都沒有,這人到底去哪了呢?
他的眼睛下意識的,看向了那扇窗戶。
難不成是爬出去了?可不對呀,這可是25樓!
男人身形矮小,夠不到這個窗戶,不過動作卻是十分的利索。
他稍微踮着腳尖,將腦袋稍微探了出去,看了看外面。